其实以白杨的尿性,做这种事情一定是要戴套的。
先不说有没有可能留下隐患给对方带来不方便,起码他自己是很有点儿洁癖的。人生的第一次是,之后的次次更是。
可是今天的白杨真的是有点儿急了,精虫上脑都不能形容他看到宋佳怡走神时烧得火热的欲望,感觉跟宋佳怡在一起的这个晚上,他又恍惚回到了青春期的时候。
那时候的男孩子真的是什么都隐藏不住,喜欢也是,贫穷也是,包括对周围世界的不公也是。
真的是连拿套的时间都等不及,他就想进去了。
视线里他能看到宋佳怡的半边侧脸,插到最深处时,他也不是没有看到她脸上略带心碎的表情。
可是她越走神,越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还要故意满足的在她耳边喟叹:“宋佳怡,有没有人夸过你,不仅是嫩,插进去又吸得好紧,软软热热的,全是水。真的,人间尤物也不过如此了吧?恩?”
宋佳怡怎么会感觉不到自己身体对他的沉浮,他花样太多了,相比之下她就是个小白,根本招架不住。
那根东西又是真的大,还硬得吓人。
只是塞进去没有动,她都已经觉得自己下面要被撑坏了。
蜜穴内的腔肉除了团团裹住他的凶悍的进犯吮吸讨好,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说着话时耸动劲腰重重抽插了几下,她已经在一片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晰的捕捉到属于她被他操出来的黏腻的“咕叽咕叽”。
水太多,即便是这么粗大的东西也堵不住,正在顺着她的腿根不停的流淌下来。
花洒的水还在热雨一般不停的下,在透明的狭小空间里,两句身体好似鱼一样纠缠交尾。
他一手抱着她的腰肢将桃臀拖向自己,另一只手则插进她身体和玻璃的缝隙,抚摸着两只被压得快溢出来的羊脂乳肉。
心好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宋佳怡的小腹像是有成群的小虫在噬咬,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快意荡漾到尾椎,再怎么咬紧牙关,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哼叫出声。
白杨没食言,真的让她舒服到了。
可是她这么舒服,为什么却还是想哭?
就着这个姿势被重重地狠插了十几下,宋佳怡已经双腿发软得往下坠,眯起的眼眸里止不住的流出湿漉漉酸涩涩的泪。
连花洒都赶不上她眼泪的速度。
可眼见她肌肤泛起珠光的粉,哆嗦着嘴唇翕动鼻尖儿就要濒临极限了,反而被白杨抽出肉身,用浴巾直接包了扔到床上。
浴室投射过来
到んāitāngshuЩu(塰棠圕屋)。com閲讀泍圕 更新繓赽 文章繓荃的灯光刁钻的将柔软的床铺切割为二,宋佳怡被扔在阴影的那一部分,刚睁开眼睛,就被白杨骑上来在脖子咬了一口。
“啊……疼。”她启唇惊叫,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约了一条狗,“你,你怎么咬人?”
白杨悬在她上空双手双膝着陆,别说跪得腰板儿很直还真像条混狗,已经用力伸手握住她的一只小腿骨,用力拉开将她双腿分成m状。
光线恰巧照亮他的一双眉眼,宋佳怡看不到他的唇,但也听见他垂眸嘟囔了一句:“不要走神好不好?”
“给我点儿信心。”
所以这个世道互相约炮解决生理需求的男女,竟然也需要深层次的精神专注了。
不仅不能大声尖叫,让他丧失性趣,现在还要管她脑子里装的东西?
要不是此刻被他压在床上不敢轻举妄动,宋佳怡简直要啼笑皆非把指尖按到他鼻尖儿去。
见他耸腰又要把性器抵上来,她伸出五指立刻挡住腿心,也做了硬性要求:“可以,但你也得用那个吧?我可不想明天一早起来就往妇科医院跑。”
这是嫌他不干不净呢。
白杨哼笑一声当然听出来了,但师出无名也不好反驳。
耸肩离开她身上,翻身从床头柜立刻撕开了一只避孕套。
酒店提供的都是流水的均码,白杨最近空窗,没有性生活也没必要天天买了避孕套戴在身上。
所以撕开第一个,急躁地戴在身上时,不幸“啪嗒”一声,被他扯破了。
宋佳怡一听到声音,羞涩也顾不上了,横竖今晚她就是不要脸皮也不能怀孕或染病啊?
立刻哦咕噜噜地翻身把床头灯按亮了,看到他嫌弃地用纸巾擦着手上套上的润滑油,摘下来扔了这个在烟灰缸里,再度硬着头皮板起脸颤声道:“说你呢!别想蒙混过关,这次必须戴好。”
白杨对自己的身材不要太自信,尤其是这跟下面那根东西的尺寸也有关。刚才一直没开灯是体贴她会不舒服会害羞,可此刻对方自己主动亮了灯,他更是干脆转过身体,直接将茎身对准她的方向。
单手咬着银色的塑料包装再度撕开一片,捏空了精囊里的空气,对着自己慢慢套上。
他手指很修长,指节匀称,白净地样子很像个没受过苦的公子哥儿。
但是前半小时里宋佳怡曾感受过那些指腹上的薄茧,所以此刻看到他一点点握住自己套上塑胶薄膜的样子,更是觉得牙根酸软。
偏偏白杨一边套还要一边歪头冲她怀笑:“没说不戴啊。这不戴着呢吗?是套太小了嘛,我这儿勒得挺痛的,体谅体谅。别急,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