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陆修的话,曹天和张逆两人都是一愣,他们此前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关于九玄境入口的事情,我倒是没有考虑过,不管它的入口是不是在江城,和我们意义都不大,我们只要通过武斗,拿到名次,有心入九玄境,以陆修你的资质,自然能够得偿所愿!”
说到这里,曹天疑惑起来,
“难道你有进入九玄境那几个门派的想法?”
他知道陆修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道九玄境,参加武斗,却不知道具体的因由。
陆修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确是要进入九玄境,而我进入九玄境,是为了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他是我目前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十多年前,她被带入了九玄境,听说是被一个门派看中,带了进去。”
说到这里,陆修看向了曹天,
“话说回来,带哪些九玄境的人找到我妹妹的,还是你曹家的人,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曹天摇了摇头,他和陆修差不多的年纪,十多年前,同样是懵懂无知的孩童罢了。
“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为了武斗之后的奖励呢,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加入那些门派。”
曹天叹了一声,对于刚才陆修所说的事情,表示同情。
他和张逆都了解陆修,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点不论是从他对简彩的态度,还是对魏横刀的态度,都能看得出来。
这样一种人,亲人丢失,对他的打击、伤害,寻找妹妹的决心,都可见一斑。
“我本来打算的也是通过加入门派进入九玄境,可是刚才听你们说了以后,感觉江城就是世俗界通往世俗界的入口,如果能找到这个入口的话,不加入门派也是可以的!”
从十多年前接受训练,成为杀手的那一刻开始,陆修就习惯了冷清,孤独,他有朋友,而且有有很多朋友,习惯孤独,并不代表着他孤僻!
加入门派,就少不了和人打交道,而那些门派中人的性情,生活习惯,从曹胜和魏恒这两个人身上也能看出一二。
不用想就知道那些所谓的门派中,大多都是性情薄凉,假仁假义,只顾私利的人!
和这些人生活在一起,陆修这样的新人免不了会被人故意找茬,就像他刚去西伯利亚的训练营的时候那样。
他不怕有人故意找事情,但是却怕麻烦,懒得处理这种琐碎的事情,这也是陆修喜欢一个人的原因。
“进入九玄境的入口?每次武斗过后,六扇门都会派人在武斗的地点仔细查看,可是三百多年过去,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张逆感叹道。
陆修闻言也不由稍稍皱起眉头。
六扇门找了三百多年都么有线索的九玄境入口,看似几乎不存在,只有九玄境门派的人知道,但是陆修心中仍然没有放弃,准备有空再问一问甲老师。
三天的时间眨眼便过,这些天,陆修的伤势休养了一些,虽然没有痊愈,但是对战斗的影响,却不如之前那般明显。
朝阳下,陆秀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两块演武令,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张逆!”
陆修朝着楼上喊道。
张逆正在阳台上晨练,听到陆修的喊声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陆修的身前。
“干嘛?”
张逆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无力的问道。
陆修叹了口气,这几天里,张逆和曹天这两个家伙过的平平淡淡,非常的舒心,对于武斗这样的大事,一点慌张的感觉都没有!
“你们之前不是说,这演武令会在武斗当天有反应吗?我横看竖看都没看出来有那点不一样啊。”
陆修皱眉看着张逆,生怕他和曹天压根就不把武斗的事情放在心上,甚至忘记了这件事情!
陆修现在没有闲工夫考虑这两个‘大少爷’为什么不紧张,他可还指望着靠着武斗进入九玄境呢!
他之前就已经问过甲老师了。
世俗界通往九玄境的入口,的确不止江城市这一个地方,但是目前他知道的,却只有江城这一处。
而且开启入口,需要特殊的阵法,需要极高的修为,所以,进入九玄境,只能通过加入那几个门派这一个途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修急切地又催促一句。
“九玄阁开启的时间在晚上,大白天的当然没有反应了,而且一定就在江城市郊的地方!你放心,一定不会迟到的!”
张逆随口答道。
“我说你们这两个人,怎么对武斗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呢?”
陆修心中好奇,不由问道。
“所谓武斗,不过是被家族当做工具使用罢了!我们本身,对于九玄境门派中人的奖励也好,进入九玄境的资格也好,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为什么要着急武斗?”
张逆反问道。
“那你们又为什么不直接放弃?还要参加?”
陆修大惑不解。
张逆闻言皱起了眉头,脸色有些不好。
陆修并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可是正当他转身准备结束这次不愉快的谈话时,张逆叹了口气主动说道,
“家族毕竟是家族,有些事情,即使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要去做的,而且,不管是我还是曹天,都需要变强!虽然赢得九玄境门派中人的奖励几率很小,但总归也好试一试。
而且,如果忤逆家族到连武斗都不参加的地步,家族里的修炼资源,恐怕也是得不到了!”
张逆的话中充满了无奈。
陆修闻言更加好奇了,张逆和曹天这样的人,绝对不是单纯的武痴!
他的话里不难看出对武力的渴望,但背后一定还藏着其他事情!绝对不是单纯的像普通武者那样对力量的追求,而是有某些事情迫使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两个人出身两个世家,按理说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但是好像面临的处境却一模一样,甚至是一件事情!
陆修眉头深皱,心中疑惑越发强烈,可是却没在多问下去,眼睁睁看着张逆又是一个纵身,飞上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