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了常宇的同意后,马天宇和马白凤在杏花村开心地游玩,而常宇也回了家里。
就在常宇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些幺蛾子。
自从杏花村去年开始对全世界的游客售票之后,每天各种颜色皮肤的人都有那么几个,而这些歪果仁也很有礼貌,在旅游时从来不闹事,所以村民们也都适应了歪果仁的存在。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来了一个很大牌面的歪果仁,这是一个戴着爆炸头的黑人,在黑人的后面还跟着两个白人女仆,只是这女仆长相有点奇特,都是属于歪瓜裂枣的类型。
不过这也只能说这个黑人口味特殊,旁人也不好说什么。
这个黑人似乎有些拽,不仅走路的姿势是螃蟹八字形的,就连走路时说的话也不大好听,路过的人不时还能听到他的“shit”和“fuck”。(骂人的话,感兴趣的可自行查去。)
马天宇和马白凤正好路过黑人身边,听着他那些污言秽语,皆是稍稍皱眉。
“哥,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脏话。”马白凤小声说道。
他们二人都是高材生出身,小小英文自然难不倒他们。
“别管人家那么多,咱们走另外一条路。”马天宇虽然也很不爽那个黑人,但是他明显更不想惹事。
马白凤被常宇戏弄了,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听了这一对脏话之后,心情就更差了。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不由地斜着眼鄙视了一下那个黑人。
而那个黑人也不是好惹的,似乎感觉到了马白凤的眼神,当即大怒,对着身后的两名女仆“叽里咕噜”了一堆黑人才能听到的鸟语。
两名女仆不知为何,听了这些鸟语之后,神情一震,看向马天宇和马白凤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敌意。
“快跑。”马天宇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也能分辨出他们的敌意。
尽管他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三步化作两步来走,但那两个面貌奇特的女仆,却不是普通人,只见她们脚步密集,追了几步后,反而跑到了两兄妹的前头。
“你们想干嘛?”马白凤也不管她们会不会听华夏语了,急躁地问道。
“嘿嘿,我们酋长说要抓你们回去当奴隶。”意外的是,她们竟然会听华夏语,而且还说了一口顺溜的华夏语,只是说出来的内容没那么中听。
“你们这是犯法的,而且这里是杏花村,我们会喊保安过来的。”马白凤大声喊道。
“你们尽管喊,我们如果停手的话,算我们输。”两女仆皆是有恃无恐。
马天宇眉头一直皱着,他看了眼十米外的黑人,那黑人正傻傻地笑着,看他们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妹妹,待会你先跑,记得报警,然后找人过来。”马天宇在马白凤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不,我就不信,她们敢对我们动手。”马白凤这个时候宛如一个智障,还在大声地说着话。
马天宇很绝望,自己这个妹妹怎么老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上次得罪常宇是这样,而这次也是这样,难道她就没看懂形势吗?
很明显,如果他们现在不逃的话,被打一顿是难免的了。
马天宇默然无语,突然觉得,有这种傻妹妹陪着自己一起挨打,也是不错的。
不过他还有一招,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应该用了。
“救命啊,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没错,他这招就是大喊救命。
事实证明,他这招还是蛮有效的,尽管那两个女仆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只一个瞬间就捂住了他的嘴,但他喊的这句话已经传了出去,周围巡逻的保安都听到了。
不多时,他们得救了,两女仆在保安的手里撑不过一个回合,毕竟都是一流高手的保安,除了真正的武林高手,又有几个人能撑过一个回合啊。
黑人和两个女仆皆是被抓起来,带到了书生的面前。
“快放了我们,我的主人是南非的酋长,手下有几千人的武装团,小心我们派人来炸了你这里。”其中一女仆大喊道。
那黑人也在大声的鬼叫着,只可惜大家都听不懂。
书生头疼地看着这黑人,竟然还是个非洲酋长,这就相当于一个武装头领了,处理不好的话,还是有可能出现国际纷争的。
“这位队长,这个黑人太坏了,竟然想要抓住我们,还想要打我们,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他们。”马白凤气氛地说道。
马天宇拉了拉马白凤的肩膀,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哥,你拉我干嘛,这些人都是坏人,不惩罚他们的话,我心里不开心。”马白凤郁闷地说道。
书生听得心烦,摆手道:“你们都别吵了,这事我做不了决定。”
书生决定让常宇来做决定,因为只要是常宇做出的决定,不管怎样,他都不怕有麻烦。
当常宇接到书生的电话时,心里是有些奇特的,因为书生跟他说,抓到了一个闹事的非酋。
一开始时,常宇只当他是开玩笑的,因为非酋这个词,常宇只在安以柔和常雪伶玩抽卡游戏时听过。
只是后面,书生跟常宇再三强调,他真的是抓到了一个非酋,非洲的酋长,而且是那种非常嚣张的非酋。
常宇表示,自己马上就过去,就算不处理这个非酋,也要见识一下,活着的非酋是怎样的。
等常宇见到这个黑人非酋时,他的内心是失望的,因为这个非酋太丑了,而且他的女仆更丑,直接让常宇恶心到了。
“老板,您来了。”书生喊道。
马天宇和马白凤兄妹皆是看了过来,他们跟常宇分开才不到半个小时,没想到又见面了。
“算了,我走了,这黑人你看着办吧,如果态度不好的话,就让他的家人拿钱来赎人。”常宇摆摆手,说道。
马白凤面部抽搐了一下,因为她以为常宇是看到她之后,才会第一时间想走的。
她不由地沮丧,她有那么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