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每次历劫都看到祖龙在孵蛋 > 每次历劫都看到祖龙在孵蛋_22
  既然圣人不要,那他们自可动手取走了,老子向计无咎示意一下,拿走了第一个紫金色的紫金红葫芦。
  元始紧随其后,拿走了第七个紫黑色的混沌葫芦;通天则拿走了第五个紫黄色的水火葫芦。
  红云取走第二位紫红色的九九散魂红葫芦,帝俊太一拿走了紫白色的斩仙葫芦,女娲拿走了紫青色的招妖葫芦。
  自此七个葫芦各自落入众人手中,计无咎伸手将那根仍然流转着璀璨宝气的光秃秃的葫芦藤枝蔓取了过来,收入混沌珠所化的玉净瓶中温养。
  先天灵根都难以存世,像壬水蟠桃只结一次果便消弭于天地间了,而这根葫芦藤为了孕育七个葫芦,已然耗尽了己身所有灵气,就算可以保得生机不断,也无法再孕育灵宝了。
  若说拿此物炼器,那也发挥不了太大的功效,毕竟精华都在七个葫芦上了。众人看得有些奇怪,不过都感念计无咎不贪图法宝只取走了一个葫芦的恩情,对他拿走葫芦藤枝蔓一事儿并无不悦。
  枝蔓上的宝气确实在飞速流失着,若是放任不管,须臾之间就会枯死,但计无咎将其同六根清净竹放在一块,先天灵根自有感应,竹节轻抖,稳住了葫芦藤上的灵气。计无咎己身小世界中三千棵蟠桃树和一株黄中李树也枝叶摇动,助其在天地间重新吸取灵气。
  一旁的镇元子看到了,多少有些明白过来自己泥丸宫所种的人参果树为何当初会对计无咎有反应了,看样子那方玉净瓶中的绿竹确是先天灵根,而且在这位圣人身上他还感应到了另外两种先天灵根的气息。
  镇元子还在思量着,听一旁的红云道:“五庄观人参果即将成熟,前辈若是无事儿,不妨随晚辈们一并前去共尝。”
  从这番话中能得出两点结论,首先红云跟镇元子关系极好,请客人去人家家吃果子也不先跟主人打声招呼,看镇元子也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第二点就是红云明显没有因为被计无咎隐瞒身份驴了一把而记恨在心,他出言相邀时也很真诚,并不是为了抱圣人大腿才故意这样说的。
  毕竟要没有计无咎出现,说不定六个蒲团有一个就是他的了呢,那大机缘也会落在他红云老祖头上。
  反正看鲲鹏的反应明显是对此耿耿于怀的,红云则并没放在心上——当然就算他真的得了座位,下场也会十分凄凉——计无咎原本对红云的印象不过是一傻憨憨的老好人形象,到此反倒对他起了几分好感,遇事能全然不怪罪别人,这种品质很难得了。
  镇元子也表态道:“前辈身负数大先天灵根,晚辈偶然所得的人参果也是不世出的奇珍,其如三朝未满的小孩相似,四肢俱全,五官兼备,也算是难得了。”
  人参果在后世闻名程度比西王母的蟠桃还更胜一筹,计无咎倒是也有些意动,思量了一番道:“道友有心了,只是我还需先去西昆仑道场耽搁一番。”吃果子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先带着祖龙回西昆仑看看囚牛和睚眦才行。
  人家愿意去已经让红云高兴了,当下约定两百年后在五庄观聚首,便各自散去了。
  第35章 聚首五庄
  计无咎带着封印祖龙的六根清净竹离开葫芦藤所在地,前往西昆仑道场。他一路上都显得甚为沉默,低头皱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祖龙虽然被封印在竹节当中,可也感应到他的心情十分沉痛,却也不知道他在发愁些什么,只得劝道:“计兄已修得圣人位,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只是一时,不必烦忧。”
  计无咎在心头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个可真心不是一时的不顺心,就算自己已然成了不死不灭的圣人,也总不能把儿子给打回娘胎重塑。
  要说对于囚牛长着水蜜桃脸和睚眦长着豺狗的身子,好歹人家一个有龙的身子一个有龙的脸,真正该黯然神伤的理当是计无咎,可他对这个是真心不在意,甭管儿子长成什么样,反正都是自己的种。
  可祖龙对此明显报以很深的期待,计无咎犹豫了一会儿,试探性问道:“若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生气吗?”
  祖龙一瞬间脑补出了非常不美妙的事情,心头一沉,半天后才抖着声音道:“你、你另外结了道侣了?”是谁,鸿钧、罗睺、元凤,还是他在西昆仑道场上看到的那只魔龙恶诛?
  来的路上计无咎跟他提了提并没有杀死恶诛,反倒把它收为护法神兽一事,免得祖龙一无所知下见到了恶诛再起冲突。
  祖龙那时其实就奇怪怎么恶诛这个跟他们立场相悖的生灵没有被计无咎斩于剑下,莫非这俩人当真是打出感情来了?看鸿钧和罗睺就知道,洪荒很流行相爱相杀,爱死你就要虐死你的调调。
  计无咎很平静地一口否定道:“没有。”
  祖龙一颗心放下了大半,想来想去都觉得除了这件事情外,大神做任何事情都一定是为了他好——就算第一时间看有可能是害了他,但大神的心思筹谋岂是他等凡龙能够领悟的,最终得益者一定是他。
  祖龙翻来覆去想了半天,觉得没准这就是一次试探,遂深情款款道:“无论计兄做了任何事儿,我都绝不会怪罪于你的。”
  话说得这么满,计无咎道:“我要是骗了你呢?”
  你连圣位都帮我讨来了,骗我能骗多严重的事情?祖龙压根没当回事儿,问道:“你骗我了吗?”
  “没有。”计无咎想了想,自己最多就是跟祖龙说“二儿子长着一张好美丽的龙脸”,又没说睚眦也长着龙身子,所以这连善意的谎言都算不上,最多算是善意的隐瞒。
  祖龙彻底放下心来,还想继续说几句漂亮话刷高好感度呢,发现已然抵达了西昆仑道场,当即收了声,热切期盼着看到两个儿子。
  计无咎一声呼唤传遍了整个西昆仑道场,囚牛出来了,睚眦出来了——这是祖龙的儿子;四不相也走了出来——这是祖龙的熟人;恶诛则拿爪子挖了个坑把自己的大脑袋埋了进去——这是祖龙的仇人。
  囚牛和睚眦都非常激动,他们早得计无咎传音听说二爹从一定程度上得了自由,扑过来绕着玉净瓶中的绿竹撒欢地转个不停。
  祖龙试图用竹叶去抚摸大儿子的脑袋,可是囚牛激动之下转得太快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没把人给揪住,反倒摸了睚眦好几次,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问道:“睚眦在哪里?”
  他说着还有些不悦地看了睚眦一眼——这哪里来的龙族和走兽杂交生出来的小狗崽啊,没见堂堂龙族族长大人在跟龙族大太子交流感情吗,你一个普通族人,就算再为我脱离封印而高兴,也不能这样没有尊卑地搀和进来啊?
  刚才还很温柔地摸了我好几下,怎么转眼就白我一眼呢?睚眦很纳闷地停顿了一下,想到这是二爹第一次见他从蛋壳中出来的模样,也就释然了,停下转圈的脚步,对着祖龙摇了摇尾巴:“二爹,我是睚眦啊!”
  “……”祖龙沉吟了一会儿,神念简单从西昆仑扫了一遍,“是不是二儿子故意躲起来跟我玩捉迷藏?”
  他宠溺地笑了一下:“怎么跟龙爹第一次见面就准备了这样一个小惊喜啊,真是个调皮欢脱的孩子。我现在是竹子模样的,又没办法翻山遍野地找他。”
  祖龙已然扫到了挖个坑把自己脑袋埋好的恶诛的神念,他很满意地看看对方的长尾巴和龙爪子,笑着传音道:“不必如此害羞,你计爹跟我说了,你生来长的就是龙头,真让龙爹不胜欢喜。”
  他心中确实颇为感动,不枉自己耗费一千多年时间专门蹲在二蛋上,一边孵蛋一边跟二蛋念叨“千万不能学你哥哥,咱们龙族要的就是长脸”,二儿子果然长了一张龙脸,没辜负他的一番期待。
  甚至二儿子还专门为他的归来准备了小惊喜,祖龙脑补了一下,“睚眦”专门把头埋在地底,肯定是想郑重其事把龙脸伸出来给他看,好逗他高兴。
  计无咎在一边欲言又止。
  祖龙看到了,仔细一思量,不由得恍然大悟——也对,儿子有意想让他意外之下高兴高兴的,自己万万不应该一口说破——连忙装傻道:“啊,没有,你计爹什么都没有跟我说,快让龙爹看看,你脑袋是不是长成龙形的啊?”
  囚牛张大嘴巴茫然地看着二爹,而后询问地看看计爹,小嘴一瘪就要哭出来——卧槽二爹在小黑屋里关了一万年,都给关傻了,他和睚眦都成了没爹的苦孩子了!
  睚眦脑子转得比囚牛快一些,立刻就猜到祖龙这是把他和恶诛给弄混了,焦急道:“二爹,他是恶诛,我才是睚眦啊!”
  “……”祖龙苦于自己现在是根竹子没法弹弹手指把这个捣乱的小狗崽丢出十万八千里,他张嘴刚想呵斥几句,眼角瞄到计无咎沉痛万分地在一边缓缓点头,瞬间大惊失色,“你是睚眦?!”
  睚眦没听出来他二爹话语中满带着的惊讶、痛苦与不可置信,得意洋洋地甩着自己的大脑袋:“对啊对啊,二爹您看,我这是多么标准的龙头啊!完全按照你的要求长得!”
  卧槽身为一只龙,你在生成龙头的同时生成龙的身子,这不是常识吗,难道还需要我特意叮嘱你?!祖龙看着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错误,反而兴致勃勃跟自己邀功的二儿子,千言万语憋在心头无法诉说。
  ——他现在要还是龙身,都能直接一口精血吐出来了。就算被封印在竹子里面,祖龙过于黯然的心情仍然影响到了六根清净竹,本来翠绿的竹叶全都蔫耷耷地耷拉了下来,竹节看着都不如先前挺拔了。
  计无咎劝道:“没关系,囚牛和睚眦都遗传到了龙族的某些特点,也算是很不错了。”
  六根清净竹萎缩在玉净瓶中一动不动。
  计无咎又道:“你还不知道吧,元凤身陨前产下的两颗蛋都已经孵化出来了,长子为金翅大鹏,次子为冠红孔雀。你看好歹这两颗蛋是元凤自身交合产生的,爹也是他妈也是他,愣是一只凤凰都没有生出来,跟你比起来他岂不是更心塞?”
  六根清净竹的叶片颤动了一下,恢复了些许翠绿之色。
  计无咎哄道:“一个两个的算什么,鹿蜀有的是牙齿,他现在正在紫霄宫上辅导班,有鸿钧圣人一对一教导,升上准圣修为用不了多长时间,到时候要多少牙齿就有多少,咱们继续生呗,生出你觉得合适的为止。”
  六根清净竹一瞬间恢复了满满的生机与活力,叶片清脆,竹节笔挺,在风中摇荡着,还举起两片叶子来托在第二个竹节两边,试图伪装成元气满满的向日葵。
  祖龙高兴啊,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神不仅答应跟他生孩子,还答应他想生多少就能生多少,这个许诺真心太有用了。
  好歹也是圣人出言,说一不二,自无抵赖之说,可祖龙还觉得不大保险,只见六根清净竹最上面的一片竹叶卷了起来,朝着计无咎勾了勾叶尖。
  计无咎想装看不见,被祖龙拿另一片叶子戳了几下,只好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小拇指勾到那片卷叶子上,跟他摇了摇。
  ——拉钩上吊,一万元会不许变。
  睚眦这时才回过味来,郁闷对囚牛道:“二爹不喜欢我的长相吗?”
  囚牛是一个厚道的人,就算他跟睚眦经常打架互殴,也没好意思把“二爹见了你的豺身比见了我的蜜桃脸反应要大多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反而宽慰道:“没关系,计爹和二爹还会生好多儿子呢,咱俩肯定不会是最丑的那个。”
  睚眦深觉有理,连连点头:“也对。”自蛋壳中被孵出来后时隔万年,他终于又感受到了来自大哥的兄弟之情,感动万分道,“大哥我以后一定不欺负你了。”他打起架来比囚牛厉害得多,经常叼着伴生宝剑把囚牛打得满地打滚。
  囚牛一听,得意非常,努力撑住大哥的模样,故作不悦道:“你以前也没能欺负我,明明都是大哥让着你。”
  睚眦口中随意应承着,盘算着自己得想法子把囚牛那几颗被自己偷偷吐了口水的蟠桃给偷过来吃掉,否则也太欺负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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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天并未冒失地收孔宣为弟子,毕竟若是收下了,那就是他的第一个徒弟,不仅仅是嫡传弟子,日后若是他立教为教主,那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掌教大弟子了。
  不过在经过百年的观察后,通天对孔宣甚为满意,这个徒弟虽然根脚略有不足,但志向远大,傲骨天成。通天最不爱为人教条死板之人,成天对着他大哥二哥的,这种人早就看够了。
  难得碰上个同自己脾气相投的,通天在百年后正式收孔宣为大弟子,还向西昆仑传音相邀,毕竟孔宣也算是跟计无咎有缘,借着这个缘头拉进一下双方的关系也好。
  可惜计无咎要负同红云镇元子共尝人参果之约,便婉拒了,倒是把囚牛睚眦和四不相都送了过来作客,也算是给孔宣撑场子。
  这边一群圣二代们玩得很开心,但是通天的二位哥哥却都不算支持此事儿。
  兄弟三人席间单独说话时,老子便道:“三弟,你同他虽有师徒缘分,但缘分浅薄,指点一二就算了,可若说是正式收为弟子就无这个必要了,何况还是嫡传大弟子,未免太过莽撞了。”
  通天眉头一皱,还没有说什么,就听到旁边的元始应道:“大哥说的不错,元凤之子固然出身尚佳,可到底其父罪孽深重,有无穷业力压身。洪荒师徒气运相交,他若是日后行左踏错,未免也牵连到你头上。”
  “大哥二哥过滤了,莫说我看孔宣这弟子尚算聪颖通透,兼之行事稳重,不是会犯下滔天大错之人,”通天说到这里,微微冷笑了一声,“就算他有一二过错,我这个出身盘古正统的师父,难道还护不了他不成?”
  这话简直就是在跟他们抬杠了,老子和元始俱都皱眉,这个问题在之前他们也好意提点过通天几次,没想到人家每次都应承得挺好的,转头却我行我素根本就不听他们的劝告。
  甚至连这次收徒弟一事儿,也是先发制人,先给西昆仑道统传音相邀递了消息后,方才告诉他们的,老子和元始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他们哪知道通天是觉得他二人别的都不阻挠,唯独在自己收徒一事上百般阻挠,怕就是觉得自己在三兄弟中率先收徒,他俩当兄长的被当弟弟的强压了一头,挂不住面子,才故意想让此事黄了的。
  因此通天的牛劲儿也上来了,老子和元始越要劝说,他就越要收弟子,孔宣如何反倒不重要了,通天只是需要一个博弈点来跟上清和玉清闹一次别扭罢了。
  此时通天眼见收徒一事儿都已成定局了,他俩竟然还要横加阻挠,莫非收什么徒弟不是他这个师父说了算,反倒是师父的哥哥们说了算?
  心头一气,通天干脆把在外间的孔宣叫进内室来。孔宣坐在外面,正头疼万分地阻止囚牛和睚眦互掐呢,不小心扫到了台风尾,让睚眦的伴生宝剑斩掉了三根美丽的彩色羽毛,一张孔雀脸拉得比驴长,正在忍气呢,听到师尊呼唤,连忙给四不相使眼色示意他看着点,自己起身前去。
  通天从袖中取出一个紫黄色的葫芦抵于孔宣,道:“此乃水火葫芦,内蕴两只水火麒麟,另有无穷黑水之气和赤火之气,你且拿去,更能温养你父亲神魂。”
  这葫芦什么来头孔宣自然知晓,当时他就在场呢。孔宣知通天取回葫芦后专门祭炼了百年,这才刚炼好没有多久,忙道:“弟子能得师尊收为徒弟,已是福缘深厚,不敢所图更多。”
  通天哈哈笑道:“为师可不缺法宝,你拜师于我门下,又是大弟子,为师赐你法宝,权且收下便是。”
  孔宣素来知晓老子和元始对自己不甚喜爱,他也知道以自己和通天的师徒之缘确实还不到被人家收为弟子的程度。
  所以刚才两位师伯把通天叫入内室,他也猜到是想说什么了,突然间通天就要送法宝于自己,想也知道肯定是他们三个又拿自己打擂台了。
  孔宣对此时常感觉非常为难,可到了这种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也不会犹豫,县官不如现管,傻子才会不帮自己师父长脸而去帮师父的兄长呢。
  于是孔宣只得把水火葫芦接了过来,他倒没有在又刷了老子和元始的负好感度一事儿上纠结太久,很快盘算着如何利用葫芦里面的水火麒麟祭炼自己的五行尾羽与帮元凤凝练神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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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计无咎推了通天收徒的邀请,老神在在地托着玉净瓶,来到万寿山山脚下,自有红云和镇元子出山相迎。
  他比约定的二百年再聚首时间早了十余年,本以为会只看到镇元子在此,没想到红云也在。
  计无咎脚步一顿,心念一动已然算出来,红云确实住在火云宫,不是跟镇元子合居五庄观的。
  红云此时已然迎了上来,面上带笑道:“晚辈见过前辈。”
  他们三人在三十三重天上平辈论交,那是红云和镇元子还不知道计无咎真实身份,此时自然理当改称“前辈”了。
  计无咎本人对此压根不在意,可也知道有些架势还是得撑起来的,对此也无异议,笑道:“百年未见,道友们风采如昔。”
  三人叙过寒温,一同入了五庄观,原来镇元子特意在人参果树下摆了三个蒲团,请计无咎和红云坐下。
  入座后,镇元子手中的玉尘麈轻轻一抚,人参果树上三十个如三岁孩童的果子纷纷摇动,恍若有细细的笑声传来,自有十个果子脱落而下。
  人参果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若是旁人采摘,必须用金器打下来方可,可镇元子是人参果树化形,一部分神念寄托于果树之上,他意念一动,果子便自行落下了。
  计无咎低头看看面前摆放的小果子,从己身小世界中取出二十个九千年一熟的蟠桃来,又取出了十个黄灿灿的黄中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