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假虎威吓跑那群不怀好意的人后,阮盈手心出了层细细密密的汗,又湿又冷。
她在衣摆上擦了擦手,然后快走几步到周钰池身旁蹲下,见他双手缚在背后,面色潮红,白衬衣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漂亮的人鱼线,纽扣被刚才那群意图不轨的人扯掉了,正散落在两人脚边。
黑色长裤上的皮带完全被解开,拉链到底,裤腰分开,赫然可见里边的黑色内裤。
这副被凌辱的画面让阮盈赶快帮他松了绑,之后又适当远离了他,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她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你怎么样?”
周钰池解绑后也没起身,清冷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依旧是高岭之花的模样,只是往日的雪莲此时变成了一朵艳丽的玫瑰。
难怪被刚才那几人盯上,这张脸真的是男女通杀。
阮盈没有忘记这人还被下了药,她问周钰池:“我帮你打电话给楚嫣吧,让她来接你?”
周钰池看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垂下了眼皮。
阮盈听楚嫣说过这人性子多么别扭,但眼下的功夫她不想猜也猜不到这人的心思,只当他是默认,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楚嫣的电话。
之所以刚才大着胆子多管闲事,一是因为他是傅明川的外甥,而傅明川对她有恩。
二是因为楚嫣,从两人现在关系上来说,她是楚颂的女朋友,周钰池也算是她妹夫,她找不到理由见死不救。
电话响了叁遍,叁遍都被挂掉,一次比一次速度快。
阮盈无奈,只好放下自己的手机,对周钰池说:“要不用你的手机试试吧?”
周钰池没多说,把手机从裤兜里掏出来抛到阮盈身上。
“……”阮盈无言以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自己打,但还是认命地拿起手机,她划开屏幕,直接找到联系人列表,然后拨通了第一个号码。
漫长的等待后那边终于通了,意外的是这次电话并没有被直接挂掉,而是响了很久。
直到阮盈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手机忽然被人接听,里边的说话声划破了这静谧的小巷——
“慢、慢点……嗯……嗯啊……”
阮盈手一抖,电话直接掉到地上。
她下意识去看周钰池,却发现对方只是看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即便是听到这样暧昧的话,整个人都十分平静,平静的让她有点害怕。
通话还在继续,这次是个年轻的男声:“哥哥的大鸡吧好不好吃?”
少女清悦的声音透着媚意:“好吃。”
另一个男声轻笑了一声,然后那边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少女难耐的声音响起:“你们动一下……我难受……”
一道区别于刚才不同的两道声音问少女:“想要吗?”
“想、想要……”
少女说出自己的渴望却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准许,那人问她,“还要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吗?”
“不,不要了。”少女难受的快哭出来,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兽,在乞求主人的爱抚,“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那人却并没有心软,而是进一步逼问,“还要为了姓周的和我们划清界限吗?”
“不,不了……”少女的话是如此软弱无力,却又铿锵有力。
阮盈低下头,不敢去看周钰池的脸。
在少女说出那句话后,那些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了,欲望的潮浪通过扬声器四散开来,为黑夜妆点了绮丽,越来越艳。
阮盈爬过去快速挂了电话,脸色十分尴尬,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就地埋了。
她意识到自己帮了个倒忙,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钰池。
周钰池撑起身有些摇晃地站起来,修长的身体倚靠在墙上,脸色的红潮越来越浓,连眼睛都起了血丝。
阮盈心下大惊,吓到猛往后退。
这条巷子很狭窄,不足两米宽,此时她后背贴着墙,退到这条横着的路的尽头了。
周钰池站在对面,他站的地方很别致,是一面凹了进去的墙体,高两米多,宽不足一米,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阮盈仔细观察了下,等看到对方的神情依旧清冷淡漠,神智似乎还没有为体内的药所干扰,她才勉强镇定下来。
现在这情况,她丢下人跑路也不妥当,只好硬着头皮上。这次她没有独断专行,而是特地询问当事人的意见,“我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吧?”
听刚才那几人的话,她隐约也明白这人中的药不是简单的药,如果不能用女人解决,那就只能去医院了。
“……”阮盈问完过后,对面的人没出声。
长久的等待让人变得焦灼,随着这份焦灼,阮盈心头隐约升起不详的预感,与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快的心跳,像是要挣脱胸腔一样。
她深呼吸,竭力将这阵不受控制的心脏跳动按下去。
这时周钰池往前迈了一大步,正好站在墙口,阮盈清晰看到他的五官和表情,不知为何,这一刻她那不详的预感到达了顶点,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
快跑!
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是她的身体本能,一种遇到危险的本能,她二话没说拔腿就跑,却在几步之后被人追上,对方拉住她的马尾辫把她拉拽了回去。
她被钉在墙上,对方握住她的肩膀,俯身注视她,“去哪?”
阮盈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现在给她的感觉像是一头被放出笼子的野兽,正准备对笼子外的食物张开血盆大口。
她捏紧手机,牙齿打颤:“我、我出去帮、帮你找医生……”
野兽抓到了猎物,他在猎物的身上仔细嗅了嗅,然后轻声说:“我不需要医生。”
阮盈抑制不住发抖,用了很大力气才没让自己瘫倒,她迫使自己不要慌,要冷静,要镇定。
“你身上的药需要去医院找医生解决,你现在放开我,我们一起去医院,这样你才能得到治疗,也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野兽凑近自己的猎物,轻描淡写地拒绝:“不,医生是多余的,有比去医院更便捷的解决方式。”
寒风扫过,团团乌云在天上翻滚,黑沉沉的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两人猝不及防被这场洪水泼了个正着。
阮盈抹了把眼睛,趁着周钰池愣神间要跑,反被对方抓回来扛在肩上,然后进了那面凹进去的墙壁。
许是风向问题,虽然这墙进深仅为一米,但雨水始终飘不进来,都是斜着往对面落下的,也算是暂时为两人提供了避雨之所。
阮盈一落地就往外冲,她只知道她一定要离开。
周钰池去捉她,她不管不顾反抗,又踢又打,又抓又咬。
叁番几次以后周钰池也发了狠,一个擒拿手直接将人面朝前地按在墙上,之后也没把人放开,就这么压着,一番动作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喘。
阮盈手被反剪到身后,更让她害怕的是周钰池竟然在脱她的裤子!
他的手绕到她的小腹下,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然后往下拽裤腰。
阮盈慌了,“周钰池!你冷静一点!”
周钰池没说话,拽下牛仔裤后又把阮盈的秋裤和内裤扯了下去,直脱到脚踝骨。
大掌顺着女孩子的股缝往下,像是一条滑腻阴冷的蛇。
阮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将大腿闭拢,同时身体剧烈反抗,“周钰池!你不能这样!我是楚颂的女朋友,是你和楚嫣未来的嫂子。”
“……”男人顿住,阮盈松了口气,下一秒紧闭的双腿被膝盖大力顶开,一根滚烫的坚硬抵在她的后腰吐热气。
阮盈僵住不敢动弹,周钰池手伸进去,触手一片干燥,没有半分湿润。
他连续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女孩子的私处,又给自己抹了。
周钰池握住女孩子的腰,沸腾的欲火快将他烧得理智全无,他顾不了太多,俯身贴在女孩子耳畔愧疚开口:“抱歉。”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倒灌一样,风把雨水刮得飞斜,一道闪电劈开黑色天幕,将阮盈的脸照得死白。
“不——”凄厉地惨叫被狂风暴雨吞噬,大地震颤着回应,是轰隆碾压过的响雷。
她拼命挣扎,尖锐的指甲在墙壁上刮出血痕,眼泪汹涌滚出。
她哭着哀求:“你出去——周钰池你出去好不好——我不要——”破裂的声音几近虚无:“妈……我好疼……你在哪……我好疼……楚颂……我好疼……”
“对不起。”周钰池为自己的自私和卑鄙感到羞耻难堪,他低下头,侧着脸不住啄吻女孩子汗湿的头发和冰冷的脸颊,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雏雀。
他握住女孩的手腕,与她十指紧扣,防止她伤害自己。
周钰池眼下也不好过,没有润滑的甬道十分干涩,他在里面寸步难行,进不去,退不出。
加上阮盈因为疼痛,内壁的软肉拼命收缩压迫他,欲根被绞得生疼,像是要活生生断掉一样。
阮盈嗓子干哑到哭不出声,下身像是塞了一块烙铁,她痛到四肢痉挛,恨不得马上死去。
周钰池忍痛抱住女孩子的身体,跪在铺了衣服的地上。
他倾身覆下去,胸膛贴着她单薄的脊背,他从后面亲吻她的耳朵、后颈、蝴蝶骨,同时一手包住柔软雪白的的乳房捏出各种形状,不时逗弄蓓蕾,一手探入到两人结合处,找到那颗小核开始有技巧地去捻揉。
阴蒂是能最快刺激女人性欲的发欲带。
他挑逗着,安抚着,竭力让她放松,以便不吃苦的同时也能容纳自己。
周钰池使出浑身解数,用尽耐心爱抚。
渐渐的两人都感到疼痛稍缓,甬道内分泌出大量黏腻的阴液将阴茎包裹润滑。
周钰池略抽动了下,瞬间头皮发麻,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泡在一汪温软的泉水里。
他感受到绞紧自己欲望的褶皱开始舒展,收缩,用让人欢愉的频率速度和松紧力度吸附着自己充血的欲根,像是有无数触须调皮地抓挠着他。
他克制着欲望不妄动,等待着身下女孩子的允许。
阮盈蜷缩着,像一条脆弱至极的流浪狗,方才的疼痛让她的神经暂时陷入了迟钝。
她浑浑噩噩,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慢回放,她愣愣地看着脑海里一一掠过的画面。
终于,画面定格在一道闪电劈开黑色天幕,她的身体也被一柄利斧劈开了。
下身的撕裂让她痛不欲生。
五感徐徐归正,她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塞满,撕裂的疼痛仿佛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了无痕迹。
体内酸胀与酥麻交织,然后绵延成难耐的春意。
阮盈怔愣着,是系统吗?
周钰池等不及女孩子的反应,在耳畔快速说了一句抱歉就缓缓抽动起来。
方才的矜持风度早已见了鬼,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女孩子的花房温暖,紧致,湿软,像是要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好让人心甘情愿地奉献甘霖,浇灌出盛放的鲜花。
周钰池起先还轻柔徐缓,温温柔如春风细雨,用着九浅一深的技巧。
结果越到后面,越野蛮迅疾,猛猛然如疾风骤雨,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横冲直撞。
阮盈几次叁番被颠出去,又拖回来。
敏感点被反复碾压,快感如潮水席卷,翻涌成刺目的白光,跌下重重海渊,激起百丈高的浪花。
岩浆喷薄而出,两人共攀巫山,周钰池搂紧阮盈,双眼紧闭,脱力般伏在她身上。
两人的呼吸剧烈,低沉,急促,全身通红,像两只在热水中滚过的虾,口中无意识说着听不懂的碎语,嘴角流着涎液。
作话:后面还有,但就不放了,太长了,阮妹和周钰池唯一一次为爱鼓掌就在这里了,因为这个情节重要,所以写了很长,这么粗长应该能抵消食言的事吧?【危险边缘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