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想到这种可能,心里就是一片恶寒,芸芸从小被景爸景妈养得很单纯,景爸景妈本就是纯良朴实的人,对孩子的教育都是良善的,芸芸虽然曾经被人贩子拐买过,可她幸运的逃了出来,在景家人的关爱小,那些阴暗的东西感觉已经离她很远了。
这次事情之后,芸芸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米雪尔,姚倩倩她们刷新了她的认知,一个人,怎么可以嫉恶如仇成这样?米雪尔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下手,仅仅是因为得不到一个男人的爱,就可以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真的很难让人接受,她不能再退让,她要让这些害她人付出代价。
芸芸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善良,成了别人随意欺负的软肋。
对于艾伦,芸芸没有想到,她和艾伦之间发展成这样,原本,她很感激的朋友,成了害她的人的帮凶,不管艾伦出于什么样的心,让她失去记忆,让她离开她的家人,离开她刚刚出生的两个儿子,他都是对她的不尊重。
艾伦的自私,把他们之间的那点情谊磨得干干净净,从她醒来这一刻,艾伦成为她所恨的人。
吴子卓看着在自己怀里发愣的芸芸,有些担忧的问道:“宝贝,你想什么呢?”
吴子卓的声音让芸芸回过神来,她抬头看着吴子卓道:“子卓,你相信我吗?相信我说的话吗?”
吴子卓点点头道:“当然了,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我都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不是吗?不管经历什么?我们彼此都会体谅,不是吗?”
聪明如吴子卓,他那里不知道芸芸想对他说什么呢?他不是保守的人,从小在西方长大,他在乎的,不过是芸芸这个人,他要的,是芸芸健健康康的生活在他的身边。
芸芸举起手,发誓道:“子卓,我向你保证,我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吴子卓把芸芸的手放下来,心痛的说道:“傻瓜,我知道的,你从不曾对说过谎,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芸芸接下来把她所经历的事,一一的说给吴子卓听。芸芸说得很慢,说说停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用了一个多小时,把这些天经历的事情说完。
吴子卓静静的听着,没有开口打断芸芸的说话,双手把芸芸抱在怀里,手不时的轻轻的捋捋她的头发。
用心的听着芸芸的每一个字,去体会芸芸这些天承受的恐慌和不安。等芸芸一直说到此时此刻的心情时,吴子卓低头去吻了吻芸芸的额头,轻轻的说道:“宝贝,你受苦了。我们回去吧,也让家里人都回去。”
芸芸诧异的问道:“家里人都来了吗?”
吴子卓朝她点点头说道:“嗯,果果和青云的婚礼后,家里的亲戚到家里聚了一下,我爸,还你爸爸、妈妈、景爸、景妈、大姨、大姨父、大姑,大姑父、二姑、白洋,子嫣,果果,青云,我舅妈。。。。。。都来了,他们不知道你在哪个城市,据说他们分成了好几个组,到英国不同的城市寻你。”
想到家里这些亲人,芸芸眼眶一下子红了,眼泪又掉了下来。
吴子卓伸手给芸芸抹掉眼泪,低头去吻住她的唇,芸芸感到吴子卓的吻靠近后,她本能的想往后躲,吴子卓用手扣住了她的头,不让她有一丝后退的余地。
他见到芸芸那一刻就想把芸芸搂在怀里,好好的吻她,只是那时,救她要紧,上车后,有舒庆几个一起,吴子卓生生的忍着,等芸芸醒来时,吴子卓又怕自己的行为惊到芸芸。
一直等着芸芸把心里的恐惧释放,等到她的情绪得到平复,等到她吐出了自己的心声,吴子卓才开始亲吻她。
芸芸感到吴子卓吻得很亲柔,很用心,很珍惜,芸芸还感受到吴子卓的唇还有些颤栗,这点细微的动作让芸芸真真的感受到,从他们结婚后,芸芸就深刻的感受到,吴子卓对她的爱,超出了她认为的很多。
他们的感情里,吴子卓的是付出多的那一方,她一直都是在接受和回应。
吴子卓想着自己差点失去心爱的人儿,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倍加珍惜怀里的芸芸。
想着她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吴子卓心里的愧疚感更深。
芸芸出这次事故,说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安防的工作没有做好,如果自己能再细心些,不心存侥幸,给芸芸安排两个贴身的女保镖。那么,酒店的洗手间里的事就可以避免,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好在,找到了芸芸,好在,还没有铸成大错。
吴子卓想着,不知不觉中收紧了自己的双手,好像要把芸芸嵌入自己的身体,芸芸感到要窒息,轻轻的哼一声,“痛。”
吴子卓才反应过来,自己太用力了。放松了自己的双手。
芸芸抬起头来,对吴子卓说:“子卓,我不想在这里呆,一刻都不想,我想回家,我想见小龙小虎。”
吴子卓心痛摸摸芸芸的脸,点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要不要洗漱一下,我昨天去给你买换的衣服。”
芸芸看着吴子卓眼睛,感动他为她做的一切,伸出双手环住吴子卓的脖子,主动的亲吻了一下吴子卓唇,感谢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芸芸轻轻的吴子卓唇上亲一下,想要撤离,吴子卓再次精准的扣住芸芸的后脑勺,不让芸芸离开,接下来是排山倒海般的亲吻。
如果,刚才的吻,吴子卓带着心痛的珍惜,而此时,吴子卓的吻带着强势和霸道。
芸芸感受到吴子卓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袭卷而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沦陷在吴子卓的攻势里了。
吴子卓的强势带动了芸芸的热情,她开始回应着吴子卓,两人像翩翩起舞的精灵一般,舌头在激情中追逐和嬉戏。
芸芸很快瘫软在吴子卓的怀里,吴子卓没有因为芸芸的瘫软而减弱半点攻势,越发的更热情了,屋里的温度仿佛跟着他们的热情升高,不知谁先扯了谁的衣服,两人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