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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如同凝固的细腻油脂,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糅合着一点烛芯暖融的光。
蕾亚不愿腿间大开向着光源,偏偏颤栗地全身酸涩,这种揉搓,太伤人了。
然而她毫不回避地看着她,隔得那么近,纵然灯火不算太明亮,还是能清晰地看见她头顶上那些新生的柔软的短发。
“啊……啊……”伴随着嘬咂水声,蕾亚吐露出一通呻吟。
一下子乱了,但又不肯露怯,伸手胡乱地把压在身下的脑袋拽起来试图掩饰……
承雨的花唇被咬了口,又软又湿的大舌头吮上去大力吸拉,咕噜咕噜的吞咽。
蕾亚捂住流出生理泪的眼,觉得自己背脊上好像被一只软软的虫子发狠咬了一口。
那阵疼啊,又糊涂又辛辣,猛地窜到肚脐处。
下腹剧烈缩着,她不禁伸手至她的领口处,她也温顺地仰起头,那如鹅颈般优雅的脖子上甚至看不见一根经脉。
只一下,腥臊的两片湿唇就覆上来,怀里猛的装进个又软又滑的冰凉的胴体。
两种极端的温度让蕾亚的喟叹,尽数被唐佳汶含入嘴里,女人的身体女人的皮肤,女人的嘴唇女人的唾液,无一不嫩无一不香。
她紧紧箍着蕾亚,两片嘴唇伙同舌头,把那种难言的气味都涂在蕾亚脸唇间,半张湿漉漉的小脸粉白黛黑,色气满满。
一激动,唐佳汶又开始抵着她蠕动。
下流,百分百的下流。
唐佳汶缠绕着她的舌头,浓密炙热的吻纠结着唾液,樱红的乳尖相互顶弄着,身体贴得好近,快要挤进对方毛孔里了似的。
“唔……”蕾亚反手捂住嘴,被抵开的唐佳汶继续舔舐她的掌心,脸蛋和耳后。
“唔啊……啊……”
下巴向上扬起,忍不住低低叫唤出来,某种柔软的,具有弹力的东西掠过阴蒂,明明感觉不到被触碰的真实感,却有一股感受鲜明的快感直窜脑门。
可是她又是难受的,唐佳汶不怕她晕过去似的,整个人重量压下来,四肢紧紧缠绕着撩拨着,两人的耻骨撞在一起摩擦,扯疼了许多体毛,还搔得阴部发痒。
“慢点、慢点点……”
蕾亚吸腹,同时微微抬高胯骨,让腿间更向着上方。
搔搓着阴唇的是手指舌头都无法比拟的柔嫩,湿溜溜的,如同静电般的些微快感,却足以让蕾亚腰后发麻。
唐佳汶鼻子里喘着气,强有力的右手抬住她拱起的小屁股,更激烈的起伏。
当唐佳汶碰到她的屁股,又揉又掐时,蕾亚无声喘息得更厉害了,那里似乎非常特别,隐藏着两性不为人知的快感。
和自慰时不同,有种麻痹的奇异的快感,就是这种无以名状,难以消除的舒畅感,正激烈的玩弄着蕾亚。
怪不得,存在着只要是动物,只要有屁股就可以了的下流说法。
“哦……哦……”
明明是上面的那方,唐佳汶也开始呻吟起来,耳边响起一阵阵啪,啪,啪的黏稠水声。
来自汹涌撞击着而满满溢出的,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
身体动弹不得,耳朵也捂不住,屁股被悬空,阴部暴露得更多,唐佳汶几乎是用自己的鼠蹊部在拍打蕾亚的阴蒂。
满怀的羞耻和懊悔袭来,蕾亚害怕得用力抱住她,顺势而然地表达出即要高潮的预感。
“佳汶……”万千涌潮到了嘴边只有一声极低的喟叹。
强烈且鲜明的酥麻感通过阴蒂直奔脑门,造成几秒空白的极乐,唐佳汶的手臂牢牢锁住她颤抖的腰肢。
“高潮了?”
蕾亚点点头,视线和她对上,随抿嘴不再出声。
浓厚的鼻息喷在脸上,唐佳汶笑了笑,爱怜地拿鼻尖蹭了蹭她的,反正她也习惯,不在乎她的眼里是否有她的投影。
蕾亚缓了会儿,转过身子去看时钟,“饿吗,我去找点吃的……”
唐佳汶搂住她,再用力吮了口犹带皂香的肩窝,放人穿衣出门去,不知想什么,脸上的潮热一下子就冷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回,便赶紧寻过去。
却是离漱房近了,依稀听见水声,立刻愤愤地回转身,管她洗还是不洗,反正也生不出个屁!
就是那股嫌弃劲儿让她心如刀割。
蕾亚收拾好,又用凉水冰了冰眼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可怜。
回到帐子里唐佳汶自己睡了,裹着大半的被子缩在墙侧,蕾亚便小心翼翼地盖着被角,将入梦时被挨靠过来的身体一热,浑沉地又醒了过来,看着蚝壳砌的窗户睁眼到天明。
从来都是各怀心思,哪里还管挤在一张床上冷热。
第二天,两人接了活,一个去山上捉灵蝉,一个去土皇帝跟前做羹汤。
唐佳汶今日心情不好,在桦令出拳头制止时已将西边两座充满灵气的山头刨了个稀碎。
“唐!佳!汶!别是个混不吝的主儿就没有尾巴了是吧!小心我告诉老大再压着人不放!”
“不对!是立刻!马上!放她出去,你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玩吧!”
唐佳汶更是说不出的烦躁,内心隐隐发慌的面上愈发恬静,只不屑道:“就怕你不说。”
桦令暗暗啐了口,抡起棍子招呼上去,小打小闹地玩了一阵。
此时厨下并无旁人,便只蕾亚和祁遇俩,一个切菜,一个帮着和料添柴,伴着炊烟袅袅,锅铲咚咚,在烟油的嗞啦声里,默契异常,倒更像是裹杂着人间烟火气的寻常夫妻。
将龙英的食盒交给花月奴后,两人便坐在厨房外的小茶几上用餐,碗对着碗,脚抵着脚。
“我不爱吃。”蕾亚把白煮菜夹给他,祁遇哼嗯下,顺势从她碗里又夹了块炖肉。
唐佳汶扛着一麻袋虫子进院时见着的就是这幕,呵,好一个和谐美满啊!
祁遇看见她柔声打了招呼,单手轻飘飘地接过麻袋往厨房去了。
唐佳汶没看他,气鼓鼓地盯着蕾亚,看得强装淡定的人差点呛到。
只是气还没理顺,桦令就慌慌张张满面怒容地领了人过来。
那一排排黑衣墨镜的保镖,俱是五官英挺,肌肉喷薄,蕾亚默默咽下嘴里的东西,和唐佳汶并排站在一起。
祁遇拍拍手,出门的步子慢下来,“这是……怎么了?”
烨烨发光的银鞭卷向蕾亚,被唐佳汶半路拦下,蕾亚直觉面门寒光一闪,就被祁遇护在身后。
唐佳汶将鞭子绕了两圈,扯得桦令踉跄,“不打算给个解释吗?”
蕾亚在祁遇身后摇摇头,再次感叹自己的能力低下,她走出来迎向桦令的视线。
虽然觉得桦令脾气古怪,阴晴不定的,嘴巴再怎么坏,再怎么喜缠着唐佳汶,也事事以老大龙英为重。
“是不是龙英出事了?不应该吧,厨房所有程序都经我手,祁遇也都看着,我们没理由……”
桦令用力把鞭子扯回来,被力道一屁股带到地上,两只清亮的眼珠红红的,要哭不哭。
“不是老大,是花月奴!”
唐佳汶忽的笑了,明晃晃地刺眼,“那就更没理由了。”
桦令揉揉鼻子,从地上跳起来,涂了亮片的指尖点呀点,最后落在蕾亚脸上,“她替老大试菜,刚吃了那什么松子红酥鸡就白了脸,两步的距离就晕了过去,华医生怎么救都不能确定原因,你说是为什么!”
说完又恶狠狠地甩了几鞭子,啪啪作响,打的地面尘埃都弥漫起来。
“桦令。”
龙英穿了身中山装,不急不慢地走来,背着手,肃着脸,领子裁的又高又直,迫使他看起来愈发古板老套,也不知他最近受哪部电影影响。
“我已经说过了,月奴出事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发泄还不如去林子里锻炼锻炼。”
桦令唯命是从,施完礼跑出去,后头一干人等自发守着龙英。
龙英挥挥手,还是让他们跟去看顾着桦令,微笑着又向三人解释了一番。
原是花月奴命中注定的一劫,不过福祸相依,待打点好关系便让她重生为人,不过这代价或多或少,不便透露。
蕾亚心跳如鼓,紧紧摁着掌心,迫于另两人还在,便不好多言。
唐佳汶眉心一跳,狠狠吸了一口气,拉着她手就要离去。
“怎么,还气着?你也知道她脾气不好,对不住啦,不然我尽快……”
“谢你的好意,暂时不用!”
唐佳汶挤开龙英,威胁似地瞪着他,直到走出院门,蕾亚尚在失神并未察觉到有何异样。
种满香椿的院子终于安静下来,开场的话大家都听得腻了,面上虽然附和着笑,但目光都一致落在对方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
“咳咳……”龙英忍不住开口,端的是惊才俊逸学生样,“如何?这身衣服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
臭美地转了两圈后,果不其然,祁遇脸更臭了。
“狗腿,汉奸。”
“诶你……啧,算了,懒得和你废话……你在那边呆的好好的干嘛要过来,她不会发觉什么吗?要我说,不管哪个世界,她都不怎么聪明,唉!一遇到你就更傻了……”
祁遇目光悠然,沉沉吐出几个字:“关你屁事。”
“哼!我不管我不管!到时候有你好受的,诶~我说,你不会是……在吃她的醋吧!你心眼儿也太小了吧!怎么说都是你自己……”
祁遇没等他说更多话:“没事我也回去了。”
“别别别,陪我聊聊,再陪我说说话嘛,我都快闷死了,这衣服真不是人穿的,太累了,跟穿旗袍似的……”
“那你爱好还真是广泛。”
“不是,我没穿过,我见桦令穿过,她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