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现言 > 阿sir,嘘,不许动 > 第250章 事实上是我很坏3
  他邪邪地笑,凑在她耳边:“欺负表嫂,是我梦寐以求。”
  不用前奏,他的突入依旧顺畅无比,直达深处。
  “混蛋!”她回头骂他。
  他索性就势吻下来,扭着她的脖子。
  上与下,同时突入最深。
  时年在他的唇间嘶吼,而下面……用足了力,缠绕丝丝入扣。
  她双腿发软,只有膝头紧紧贴住门板,也幸好他的强力给了她支撑。
  待得他终于带她冲上天际……她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软软顺着门板滑落到了地面。
  混蛋……他竟然玩儿“敌后攻势”!
  他也细汗蒸腾,发丝鬓角,甚至长眉都被打湿。
  他索性瘫在地摊上,歪头邪佞地看向她,将她极致之后的慵懒和妩媚都收入眼底,一丝都舍不得放过。
  手头没有适合的武器,时年掰下高跟鞋向他扔过去。可惜周身酸软,力道有些弱,高跟鞋距离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还有一尺的地方就落了下来。他反倒伸手抓过去,爱惜地捉在掌心,微醉般望着她:“从前文人雅士都好脱美女莲鞋当做酒杯。”说着落下唇去,吻在那造型玲珑的高跟鞋上。
  时年又羞又急,直喊“变太!”
  时年手忙脚乱整理好衣物,爬过来想抢回高跟鞋去,却还是被他蛮横地拽住了长发,凑上来又对了个嘴儿,啧啧有声数分钟,方满眼醉意地松开了手。
  时年却藏不住黯然,望向他的目光充满的忧心。
  他说过的,不安全。
  他这才笑了,轻轻摇了摇头:“你忘了,我说的是‘理论上’。事实上,我自不会叫你冒这样的险。”
  时年怔怔望住他,几秒钟后才腾地抓起公事包朝他砸过去:“混蛋,既然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对我!”
  完全是紧张到无法呼吸,完全是强烈的彼此吞噬,根本慢不下来,简直是一场强抱,每一回合都是疾风骤雨!
  他慵懒地笑,捉住她的包带:“……因为,我坏。”
  时年便也脸红起来。他坏……可是她也喜欢来着。那种只有两人之间的坏……多坏,她都不介意。
  他还赖皮地躺在地摊上,眯眼欣赏她面上的羞红,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是不是怪我刚刚太快了?不如,我们再慢慢来一次?”
  时年将另一只高跟鞋也掰下来,将鞋跟敲上他脑门儿:“你去死……”
  还来一次?这一次她已经都身子和精神双重高度紧张,快瘫了都。
  时年先起身,坐回窗边沙发上去,红着脸命令:“穿好裤子。”
  他这才嘻嘻坏笑,将长裤拉回来,系好了。
  时年一指隔着茶几的另一张椅子:“坐下,做访问。”
  汤燕卿便也抬眼忘了一眼落地窗外。
  对面鳞次栉比都是高楼,这房间为保证视野也几乎全部都是玻璃的墙壁。坐在窗边的话,只要借助一般倍数的望远镜就能看得清楚。
  他便也收敛形色,乖乖坐下来。
  时年戴上黑框平光眼镜,知性而严谨,还有一种禁浴的美。
  他便忍不住微笑。禁浴的女记者,刚刚才在他“身前”绽放出女子最极致的魅惑。
  时年打开记事本,拔下笔帽,抬头瞟他一眼:“坏笑什么?”
  他连忙收了笑,认真地答:“其实那晚把你铐在铁丝网上,我就想对你这样来着。忍了这么久,终于做到了。”
  时年的笔尖在纸上划下一道窒重的笔画,低低警告:“你找死么?”
  他笑着告饶:“我错了,嫂子饶命。”
  时年真想抓狂,抬头来狠狠盯住他:“还玩儿?”
  他这才平静下来,微笑点头:“好啦,我弟弟终于睡觉去啦。咱们好好说话吧。”
  时年悄然舒一口气,公事公办问:“你对小声的态度必定有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她跟他之间的游戏规则一向是,只要她猜到了,那他就坦言相告。
  汤燕卿便轻叹一声:“小声也是燕舞坊的客人。”
  汤燕卿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晚上他亲眼印证了这个担心时的震动,于是他这一刻也担心时年会有些承受不了……却没想到时年只是点点头,说:“果然如此”。
  汤燕卿就有些惊了,坐直了盯住她眼睛:“难道你早发现了?”
  时年隔着黑框眼睛平淡回望:“嗯,我往这个方向设想过。”
  汤燕卿觉得自己登时变身成好奇宝宝:“告诉我呗,怎么发现的?”
  “星空网。”时年依旧淡淡的:“我是做记者的,又是女人,早就看星空网不顺眼。就连叶禾都知道,媒体私下里都叫星空网是‘网络银媒’。星空网虽然号称是‘模特、演员的自荐平台’,但是网上挂着大照片的那些小美女,实则就是外围女,陪游、陪饭局,挥霍青春貌美,什么都干。”
  “孟初雁也正是从星空网上走出来的,所以我很早就开始关注星空网。”时年说着打开pad,点开星空网的首页:“这些女孩儿,其中有几个的气质有没有让你觉得眼熟?”
  汤燕卿只看了一眼就是皱眉:那稚气未脱的面容、明亮羞涩的眼眸、柔软娇弱的唇……
  时年明白汤燕卿的感受,便将pad收起来:“骆弦声是你的发小,所以你面对起来有困难。我却不一样,我对他没有太多的私人情感,所以调查起来会更容易推进。所以在这个方向上,我想多做一点。”
  只要她多做一点,他就可以少做一点,这样就可以让他少为难一点。
  汤燕卿深深凝注她,这一刻好想拥她入怀。不是还要之前那么疾风骤雨,身子不必有什么亲密,只是让她在自己怀中,感受到她的存在,就好了。
  时年却避开了他的目光,继续说:“从周光涵的案子,我就一直在考虑他们的经营方式。虽然有燕舞坊这样固定的场所,但是显然燕舞坊的客人都是高级别的,女孩儿们不可能在那个现场有卖药的机会。而周光涵与妮莎的交往方式,分明是在燕舞坊之外,而且在妮莎之前,周光涵还曾经交往过那么多的女孩儿,那他们之间就一定有一个交易的平台。”
  “相对于燕舞坊的神秘和客户身份严格审查,那么周光涵所面对的那个平台应该是相对低门槛、开放式的。在现在这个时代,无疑网络上会是最好的选择。”
  时年说到这里抬起头来:“可是以关椋那样的高手,却都没在网上寻获这样的平台,我想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平台本身是披着合法的外衣的。”
  汤燕卿眯起眼来:“你怀疑星空网就是这个平台。”
  “是。”
  时年说着再点开网页上的美女硬照,随即便显示出该美女的名字、年龄、三围、爱好、特长、接单意向,以及最重要的价码和联系方式。
  “看见了吧,就是这样公开而且方便,看中了照片的就可以私下自行联系。而按着网络法规,星空网只是提供一个平台,从中不收取任何费用,所以无论客户和上面的女孩儿私下里实际上是做了什么生意,星空网自身却是免责的。”
  “公开合法,而且十分巧妙,是不是?”时年望住汤燕卿。
  汤燕卿眯眼盯住pad:“怎么想到的?”
  “用一个商人的视角去想问题。”时年记得爸和汤燕卿在课堂上曾经都说过,如果遇到犯罪现场可以提取的线索极少、不足以分析案情的时候,便要转换视角,将自己想象成是嫌犯,用嫌犯的心理去看待和分析问题。
  “只要是商人,便希望能将自己所有的成本都获取最大的利润,更何况是童妻这样一桩不仅犯罪,而且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生意,相信老板就更希望从每个女孩儿身上压榨出最大的利润来。”
  “可是从我们已知的情形来看,燕舞坊的女孩儿主要集中在12~16岁。一旦开始发育,不再符合某些人宗教上的标准,便会沦落成卖药女,如同妮莎一样。在那些女孩儿里,我想妮莎因为生育过,所以应该处于金字塔的最底层;而那些超过了16岁,没有生育过,依旧年轻貌美的女孩儿,那就还是可以继续通过其他的方式来替老板赚钱的。”
  汤燕卿眸光一冷:“星空网。通过星空网自荐的方式,做外围。”
  “这是产业链的延伸,星空网是燕舞坊的延续。”时年也是叹息:“而孟初雁则一定是其中极为出类拔萃的佼佼者,才有可能从星空网上那么多自荐的女孩儿里脱颖而出,被骆弦声看中,签约进了他旗下,而且获得了力捧。”
  “只是这种所谓的出类拔萃,对于她自己来说却不是荣耀、不会庆幸,反倒是意味着更长时间的黑暗,更无力逃脱的命运。所以她成名之后,外表越是光鲜亮丽,越是更多粉丝说喜欢她,她反倒会觉得自己更悲哀,她自己更想逃避这种巨大的反差。”
  时年抬起头来,忧心地望住汤燕卿:“……所以我怀疑骆弦声不仅是燕舞坊的客户,他更是这整盘生意的联合经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