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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来的这些朋友,储维笑的下属,统统都造反了。
至于原因,除了今天是唯一能够以下犯上的日子外,也是为了报三年前的仇,天知道这三年里,他们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流了多少眼泪,哭了多少声,打坏了多少家具,全都要算在储维笑的脑袋上。
可可在婚房里嗑瓜子看电视,那身厚重的婚纱早换成了舒适的睡衣,储君趴在她旁边画着涂鸦,画了一会就抬起头来:“麻麻,粑粑怎么还不回来?”
“你粑粑晚上可能回不来了。”
“为什么?”
可可揽着儿子,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咳。你粑粑啊,今晚要还债。”恐怕是脱不了身了。
“我知道,”君君举起他短胖的小手,“还债就是欠好多钱,粑粑欠了好多钱吗?”
“额,姑且可以这么理解吧?”
然后君君就从她身上溜下去,不久后拿来他的小猪储钱罐:“麻麻,我有钱,可以给粑粑还债!”
可可失笑,使劲揉了一把儿子的脑袋。
君君窝在麻麻怀里,久了就犯困了:“麻麻,我们什么时候回y国呢?”
“怎么,君君想回去了?”
“嗯,我有点想小瓜了。”
“好,我们过几天就回去看小瓜。”可可温柔地低下头,亲了亲儿子,然后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睡着。
之后门就开了,可可抬头一看,竟然是储维笑,看来那帮子人,最终还是斗不过储维笑。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便走了进来,面色有点红,步伐倒很稳健。
他先从她怀里抱起储君,然后放到隔壁房去,再回来时。顺便把房门锁上了。
他再次朝她走过去,而这次,她只觉得心跳加快,等他将她压在床上时,来自他身上浓醇的酒香,熏得她跟着晕乎乎的。
“媳妇。”
“嗯?”
“我们该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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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后来
曾有地下会馆,包括再生研究院的人怀疑,何可可会不会就是何可乐。
但人都有一种心里,越怕被人知道的就该努力遮掩才对,哪还会光明正大的来?如果当初的可乐是假死,储维笑藏了她三年,怎么会这会暴露出来,还坦荡荡地娶回了家?
还能那么简单地继续做何晋源的养女?甚至取了个跟可乐那么像的名字?
只要注意多看可可两眼,就会发觉她真的跟可乐有点像,想来可乐有心整容的话也不会整成这样?如此,还不如相信,真的是因为她跟可乐像,才被何晋源収做养女,才让储维笑娶回家。
经过多方查证,大家几乎确认了,何可可只是储维笑的一个移情作用。
而且三年过去了,没了“把柄”的再生研究院已没了当年的气焰,很多金主都走了,再想跟储维笑斗,真的得掂量掂量,而地下会馆,是由多方势力构成的,他们之前之所以针对储维笑,目的也不过是为了再生研究院得到可乐。如今可乐都走了,这“仇恨”自然也就没了。
所以只要知道真相的人这辈子都不先说出来,这场战役,储维笑他们就胜了,但这其中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小。
结婚后,大家还会在这私人岛屿上玩上几天,岛上有座娱乐城,在特定的节日里会对外开放,不少人会慕名而来。
而跟娱乐城相连的海边,由于这里没那么多的污染,沙滩特别的白净,海水看着也更清澈。
储诚穿着花色的沙滩裤,闲凉地躺在沙滩椅上,时不时地还晃了下脚丫,有点像颜值高身材好的……屌丝,跟以往高富帅的形象有点不太符合。
何可可穿了件连身纱裙,走过来在横排的沙发椅上坐下,扫了储诚一眼:“伤没事了吧?”
储诚抽出枕在脑后的手,灵活地转了一圈给可可看:“都多久了,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谢了!”她知道当初的储诚伤得有多重,简直是真正的拿命去拼,那些人那么快相信可乐死了,跟储诚差点假戏真做挂在那有直接关系。
“谢什么,”储诚侧过头来,看似无所谓地笑着,眼神却很认真,“这是我欠你的。”
见可可还想说什么,储诚收回手继续垫在脑后:“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啊,麻麻!”
可可“噗”地笑了:“行,麻麻记着,要是看到有哪个好的女孩,给你留着,免得你还一直光着。”
“免了吧,就这点。你饶了我!”
正说着,一个小屁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扑到储诚身上:“格格,你带我去玩嘛!”
储诚认命地起身,摸摸小孩的脑袋:“君君想玩什么?”
储君指了下在浪潮处打球的几个人:“我要玩球,但白舅舅把我的球抢走了。”
储诚一听,将储君抱了起来,将他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骑着:“走,哥哥帮你打他去。”
看着一大一小的身影朝海边冲去,然后加入了白延跟井旭之中打打闹闹,就像回到了他们的学生时代,一点不像快奔三和已经奔三的人。
听到儿子骑在哥哥脑袋上,“咯咯”的笑声,可可也不由笑了出来。
身后,一双手摸了过来,将她环住,一起坐在沙滩椅上,可可自然地侧过头去,跟储维笑互吻了几秒钟。
储维笑的手环在她腰上,隔着薄纱在她背上摸到好几块伤疤,顿时怜惜地将吻落到她脖子上:“还会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