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开阳试图阻止,储维笑脸色更难看:“怎么,你刚刚说那些,不就是想解释跟我媳妇没什么,现在我要带我媳妇回去,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候开阳说不出来,只得担心地看着可乐,可乐朝他摇摇头,神色有点凄苦,候开阳不得不放手,然后可乐就被储维笑拽着走了。
让人不由联想,可乐回去,会不会被家暴?就算储维笑不打女人,只怕可乐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
被想成今后日子不好过的可乐,一回到储维笑的车上,立马如八爪鱼般缠上储维笑,闻着属于他的味道,双手钻进他的衣服,感受属于他的体温,一直紧绷的,害怕的心才着了地。
储维笑安抚地上下抚摸着她的背:“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可乐摇头,整个人坐在他腿上不肯下去:“他想着用‘真情’感动我呢,还没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但如果储维笑再晚上一步。就不知候开阳是不是还能控制住自己了。
这点她不敢告诉储维笑,本来这件事储维笑就非常不赞同,是她说为了以后安稳的生活,以免“他们”派来更棘手的人,她可能会更危险,并且答应一系列不平等的条约,他才勉强同意的。
她的脸从他的脖颈里抬起来,故作没事地朝他得意地笑:“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好多导演都夸我来着!”
“不用演最好!”储维笑没好气地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继续趴在自己肩上,“昨晚没睡好吧,休息会吧,到家了叫你。”
她眼睑下的青色他看在眼里,从她说话和神色,也能看出她的疲惫,两人熟悉到,她抬一下屁股,他都知道她是要放屁还是单纯的挪位置。
可乐没有抗拒,她确实累了,被储维笑环抱着,安心的感觉让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很多想问的问题都忘了问。
回到储宅,可乐拽着储维笑的手,赖皮地让他拖着自己走,一边揉着还困倦的眼睛,一进储宅,就听到稚嫩的声音朝她喊着“哒哒,哒哒……”
她抬头一看,坐在储诚腿上的储宝宝,正奋力地抬着他的屁股上下动着,双手朝她伸着,嘴里还在“哒哒”地喊着。
瞌睡虫马上跑了,可乐两三步地跑过去,从储诚手里接过宝宝抱在怀里,在白嫩的脸上左右各亲了一下:“唉,宝宝,想死妈妈了。”
“就一晚上没见,至于嘛!”储诚现在在她面前,已经完全没了风度,找到机会就“攻击”。
“必须啊,”可乐站着哄儿子,顺便挑眉看向储诚,“难道你就不想麻麻吗,儿砸?”
储诚看了眼在可乐身后的储维笑,摸摸鼻子:“还是留给你丈夫去想吧。”
然后尽可能优雅地……逃离父亲不太友善的目光范围!
难道可乐被那候开阳占了什么便宜?不然父亲怎么有点阴阳怪气的?
他不知道,单单要她的妻子,去跟另一个男人“暧昧”,就足够他想杀人了!
……
晚上,洗完澡的可乐接到候开阳的电话。
“喂?”
“可乐,你没事吧?”候开阳担心的声音传来,他听可乐的声音。似乎有一点喘?
“嗯,”可乐刻意压低声音,营造一种她躲起来接电话的假象,声音闷闷地像是不开心,“我,我没事啊。”
“真的?”
“嗯!”
候开阳更加确定她一定有事:“我不放心你,储维笑真没对你做什么?”
可乐瞟了眼围着条围巾就从浴室里出来的储维笑:“他怎么会对我做什么呢,他是我丈夫。”
“丈夫怎么了?丈夫要是敢打妻子,同样是犯罪!”
可乐闷不做声,因为储维笑坐上床,就在她身后,一手不规矩地摸上来,她不敢出声,怕露陷。
可这沉默,在候开阳看来,就是变相的承认了。
“他不会真的对你动手了吧?”
“没有没有,他只是,”可乐支吾着,“只是不太相信我,不过我好好解释,过两天,他应该会,会相信我的吧?”
最后的声音很低沉,像是连她自己都不确信。
“可乐……抱歉!”
可乐一把按住储维笑的手:“你跟我道什么歉?”
“我应该,更好的保护你,而不是……”他因为内疚,话语梗塞。
可乐翻了个白眼,他们什么关系啊要他来保护?但她还是“凄苦”地说道:“这跟你没关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叔叔已经挣开她的手,她完全控制不住他在自己身上胡来。
“等等,可乐,过几天,我能请你吃饭吗?”
“这个……啊!”
听到可乐忽然低呼一声,候开阳紧张地问。
电话那头,可乐静默了几秒才说道:“没,过几天再说吧,我得挂了,再见。”
候开阳以为可乐是怕被发现了。所以急匆匆的挂了电话,他转着手中的手机,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可乐现在明显对他也有了意思,只要再接再厉,一定能得到手,到时候……
就是储维笑竟然那么快发现“假可乐”有点让他意外,不过能让储维笑误会他跟可乐的关系,倒也给他和可乐之间的进展推动了一把,他现在巴不得储维笑对可乐越来越不好,那样可乐才更有可能投入他的怀抱!
殊不知,电话那头,可乐捂着脖子瞪着储维笑,他刚刚居然咬她!
“我怎么不知道你属狗的呀。好痛!”
储维笑听着可乐娇嗔的抱怨,眸色变得更黑,二话不说欺身上去,将可乐压住,更加凶残的“啃噬”了一晚上,让可乐第二天腰酸背痛得到了中午了都爬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