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感觉到被我抱住的她有点手足无措,不过听了我的话以后,她立刻不满地回应说:
「你、你是嫌我胖吗?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我在考核你,我胖不胖都跟这个考核没有关係,还是说我胖到让你没感觉?」
「我只是想说,这样很有魅力。」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慢慢往上摸,抚过她弹性细嫩的腹部,直到隆起的两座山丘。
「啊……你不要这样摸……会痒啦……呜……」
再次强调,苏巧谊的胸部并不算大,但也不会至于小到会被嫌弃的程度,当我的手指轻轻抓住那两团温度有点高的软绵包子时,我听见苏巧谊小小的呜了一声,侧脸的表情让我觉得她有点嫌弃我的行为,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你男友也会像这样摸你胸部吗?」
我一边轻轻揉捏手中的乳房一边问。
「男生不都喜欢这些吗……你敢弄痛我就直接出局喔!」
「嗯?你觉得不舒服吗?」
「被你摸当然不舒服……好啦,是没有啦,但你的摸法怎么好像很熟练……」
她似乎觉得我应该要对这种行为很生疏才对。也不能怪她,这个世界上知道我感情史的人少之又少,而知道我和哪些异性曾发生关係的人就更少了。
没事的话我当然不可能主动透露,但如果这时候我还讲的好像自己没什么经验,也太过于虚偽,虽然可行,不过没有必要。
苏巧谊的胸部,还在一隻手可以掌握的程度,手指陷进乳肉内揉了几下后,她微微发出呻吟,我这才开始针对尖端进攻。
「难道你认为我是处男吗?」
在揉到苏巧谊呼吸的气息渐渐有点变化后,我一隻手开始往下摸。
「可……可是你明明没交过女友,难道真的如我想的……等等!你摸到哪……啊啊……喵呜……」
当手指摸到少女的小小草丛时,她就开始有不一样的反应了,接着贴到滑嫩的唇瓣时,我感觉她几乎想用手肘撞我了,但在那之前我逗弄了她敏感的小豆豆,使她发出猫咪般的可爱叫声,手举起来却是遮住脸蛋不想让我看到。
手指默默地伸进去,里面的温度很高,又湿润,大概早在我摸她胸部时,她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只是她绝对不可能说出口。
内部的肉璧很容易弄伤,所以我很谨慎,轻巧地抠了几回,寻找她会有反应的位置,过程中,就算不用语言告知,那部位湿透发出来的细微水声,早已告知我她已经可以让人进入了,同时或许是因为害羞吧,少女的耳根也红透了。
和嘴里的强势不同,随着我手指对她的私处敏感部位越来越了解,动作也就越来越精准与快速,她却没有什么抵抗,双手轻轻刮弄的我腿,偶尔被我弄到太愉快才会用指甲刺我,基本上是任凭我玩弄她的身体。
等到我的手指感觉到她体内微微有类似痉挛的反应后,她终于忍不住放声。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手被她喷出来的液体喷到像是刚洗过手一样,而她也发出了今晚最动人的声音。
苏巧谊在高潮过后,并没有马上就说结束考核或是开始给我打分数,她不发一语地往后躺,也就是躺在我胸口上,双眼朦胧涣散,像是已经得到了满足,而我的胸口能直接感觉到她背部的体温,明显比我高一些。
再来,她没有进一步行动,就连我这时候故意去捏她乳头,她也只是微微哼声,反应不大。
她爽过了,我这边却还没爽到,而且在我替她服务的过程中,我的慾火也越来越旺盛,现在几乎已经忘记刚才我在顾忌什么,我开始想该怎么抚平我现在的慾望。
这之后,我将她抱起来,让她好好躺在床上,她什么也没说,甚至目光也没往我这边看过来。
原本我以为可行,默默地将她双腿分开,岂料她马上有了反应,一隻脚踩在我胸口上,说:
「你想干什么?」
「我以为你还不满意,所以打算继续……」
「不需要。」
「可是我想要。」
我握住她脚踝,将她的腿分开。
她讶异地看着我,在我进一步行动前,她又大叫说:
「等等!好啦我知道你们男生这时候都会忍不住,但是给我等一下,别衝动!」
苏巧谊脸色焦虑,用没被抓住的脚一直踢我,虽然以我的力气完全可以压制住她,却早已经被她说的话找回了理智。
我放开她的脚踝后,她脸上的表情才恢復冷静,身子向后挪后,双腿夹紧,手遮胸口,带着警戒的神色瞪着我说:
「你和我男友一样,表面上好像很绅士,但一个没注意就会乱来。」
我佯装无辜地说:
「你也说了,男生这时候都会忍不住,不是吗?」
「是男人就给我忍住,不要跟路边的畜生或人模人样的畜生一样。」
「人模人样的畜生还是畜生吧?」
「有些傢伙作为人非常失败,当然就沦为畜生了。」
「好吧,我不想沦为畜生。」
看着少女的裸体,要说我已经完全无感,那绝对是假的,不过我是很容易被对方情绪影响的人,所以看她不太高兴,我自己也不想蛮干。
只要她愿意就好了,所以这之后我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用能力完成我想做的事,但又觉得这样少了一点乐趣。
「虽然你有点危险,不过这次考核就算你合格吧。」
苏巧谊终于为了我打成绩,我点头。
「但我还是要确认一下,你这种技巧是怎么学会的?」
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害羞与恼怒,我还满喜欢在女孩子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因为这代表我曾让她屈服了。
虽然我内心有点得意,但却不敢表现出来,面对她这个试探的问题,我也不想随便回答,毕竟一答错可能就沦为她口中的畜生了。
「就像你曾经有过特别的感情故事,我这里也有,就这么简单。」
苏巧谊一听,白了我一眼,说:
「太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