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被他摔上榻,迷蒙着向里躲,一只手又握上了她的软鞭:“不、不行……别碰我,你们都别碰我!”
傅九城俯身,圈住她的脚踝将人拉回到床榻边缘。他屈膝压住她一条腿,圈着脚踝的手顺势往另一个方向拉,小姑娘两腿间的私处便暴露于眼中。平日里带着浅浅粉色的春穴这会儿已经委屈地泛了红,大抵是在控诉他方才进入的粗暴。
他伸了一指进去,穴肉紧致柔软,却也很干涩。
傅九城握住她执鞭的手,周身气息一下子变得缓和,可出口的话依旧带着冷硬与不易察觉的愤怒。
“傅东珠,你看清我是谁?”
她定定看了他半晌,眼底的泪反倒越蓄越多,轻声喃喃:“为什么不行?为什么……不是……你就不行?”
他失了耐心,松开她的手,往下捉住她的腰臀微微抬起,昂扬似怒龙的性器便一点点撑开她羞闭的穴向里深入。
层层密密的穴肉吮上来,推挤含吸。
“疼……傅九城我疼……”
傅九城置若罔闻,压制住她试图挣扎的腿便将顶上花心的性器抽离,提了速度再重新撞进去。一下接一下,他肏弄得愈发畅快,心底的愤怒却不减反增。
他低头看她,泪水从她眼角滑落,眼尾的红也扩散至面庞,娇娇怯怯,十足的美人儿。
可若此刻不是他,又会是谁能见到这样的美人面?
傅九城捏了她下巴,低下身子哑声问她:“我是谁?”
“……九叔。”她松了手里的软鞭,纤细的两条手臂缠上来,迷茫又困惑,“可是九叔为什么要与我双修?我现在知道了,怀仁……怀仁都告诉我了,这是道侣才能做的事。”
傅九城怒极反笑,腰胯起伏重重一顶:“谁说我在与你双修了?我只是单纯地……在肏你。”
“那……那就更不行了,夫君才能肏……”她哆嗦着泄出呻吟,水润的眼眸微微眯起。
“谁是你夫君?”
“你……呀。”她睁开眼,收紧手臂,香软似花瓣的绯红双唇亲了上来。
傅九城接住她的吻反客为主,舌尖顺着她启开的唇瓣侵入进她口中。
“小舌头伸出来。”
柔滑的小舌头乖巧探出,傅九城抚着她的下颌越吻越深,舌尖勾缠又舔吮,舌面相贴,恨不得深入进她喉间后还要再往里去。而她下面光裸的两条腿也攀了上来,勾住他的腰,便像是等着吸食他精气的女妖精。
她如此乖顺甘美,自得知她行踪起便一直盘桓在心头的怒意终于一点点抚平,理智告诉他该温和一点了,至少不能再叫她疼,可偏偏……他停不下来,甚至有种危险的念头,不如就这样把她肏坏在身下。
硬如热铁的性器刚顶开宫口便一鼓作气地撞了进去,傅九城松开她的唇,往下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吻。亲一下,埋在穴里的性器也重重地肏一下,等他将绵软白嫩的乳叼进嘴里,腰腹之下的肏弄也发了狠。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知持续多久,东珠挂在他腰上的腿滑下又勾上去,勾上去又无力滑下,春潮一波波涌起,还喷了一次,他才终于肏进胞宫,死死扣住她的腰,喘息着射给她。
谢浔在屋外等得已经足够久。
傅九城从她身上离开,简单清理了下身便披上外袍拉开屋门。
“都清理干净了。红袖招和那名老鸨可需一并处理了?”
“不必。”傅九城的声线还透着一丝靡靡的哑,“这京都总要乱一乱的,提前几日并无太大意义。”
谢浔颔首:“姑娘她并没有……”
“我知道。”傅九城打断他,“慕容绍的大军到哪儿了?”
“五日前刚拿下顺宁。此刻应当在武安城下了。目前追日营还没有出手。”
“蠢东西,他若是想一举拿下东秦就该在永光帝反应过来之前用上所有人。”傅九城嗤道,“及至如今还有所保留,他是有多怕我?明日早朝,永光帝便会安排行军将领,这一仗快不了了,便等着罢。你且挑一挑,你手下的那些人不是每一个都适合带走。”
谢浔默默颔首。
傅九城转身回屋,榻上的小姑娘醒了,不知醒了多久,也不知恢复几分清醒。
她转头看着他,委屈巴巴:“你射给我的都流出去了,是不是我的穴被你肏松了?”
傅九城眉头一跳,声又哑几分:“腿打开。”
她颤颤打开双腿,湿红春穴肉眼看去已经闭合,但正如她所说,这会儿在他的注视下都还有星点的浓白流出。不及他开口,她便翻身从榻上爬起,又攀着他的外袍缓缓站直。抱着他的脖子,红唇含上喉结:“你再射一次给我好不好?”
傅九城扶住她的腰闭了闭眼,她今晚究竟喝了什么?
他不出声,她便从喉结一路亲上下巴,又沿着下巴吻上唇角,小舌头钻进口中。
傅九城张嘴,含住她送进来的舌尖,握着她的腰提起,直接竖抱着走向净室。
“呜呜轻……你轻点儿……”
“轻了怎么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