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顺着下巴上的手看过去,第一次发现自己这样矮,坐在他腿上便似个半大的孩子。
可又有谁家孩子会袒胸露乳,大张双腿地坐在男人怀里?更别提她两腿之间还有一个怎么看都很可怕的阳物。
他用指撑开她的穴,里面湿红的软肉显露,还有晶莹汁水顺着他的手指向外滴落。
东珠扭了扭腰,被他横臂到腰上一把勒住。
痒……呜呜,难受……
粗硬又热的阳物靠过来,被穴口紧紧吸住不放。东珠看得口干舌燥,心口怦怦跳,却惶然生出几分惊恐与害怕,似乎此刻不走,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
她掐着腰上的手臂挣扎,刚起开一些,便被他掐着腰摁下。
阳物顶开湿穴,尽根没入。
东珠扬起纤细的脖颈呜咽,从极度的空虚骤然饱胀,好撑……阳物一直嵌进胞宫,甚至顶上了宫壁,又好酸。
“出去,拿出去……”
“出去了还拿什么肏珠珠?”他反握住她的手抚上小腹,穴里的阳物稍稍抽离便又用力顶入。
东珠几乎要尖叫出声,她才刚刚泄过一波,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就无力的嗓音又带上哭腔:“不、不要……轻嗯……嗯轻点儿……”
他压着她的手,逼她感受他每一次顶入时埋在她身体里的模样。
“谁在肏珠珠?”他咬着她的耳朵,声沉又哑,烫得她心尖都发颤。
九叔。
这两个字刚要脱口而出,东珠便不受控制地缩了缩湿穴,她脑中还绷着根弦,九叔与她是双修,不该用到这样粗俗的字眼。
不知是她沉默的喘息,还是方才那一缩一夹,插在穴里的阳物倏然发了狠,一下一下顶得她快要坐不住。小腹上的手也不知何时移到了胸上,他便握着她的手,叫她将自己的乳儿揉捏出百般花样。
东珠不经意又往水镜的方向瞥了眼,脑海中绷着的那根线便猝然断裂。
她明明是被他欺负到泪眼迷蒙浑身潮红,却要命地觉得这一刻的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美,就连被他弄得湿红泥泞的穴,也仿佛是天生就该含着这一根粗长凶悍的阳物,否则……否则怎会每一次他向外抽离,红艳艳的穴肉都要自发翕动着凑上去舔吮?
热又麻。
灵力一遍遍冲刷周身,暖洋洋的好舒服。
穴里春潮止不住,乳儿也被揉得鼓胀胀。
东珠张着小嘴,目光紧锁在水镜上不放。每次被他顶进胞宫,咕叽水声和啪啪啪的撞击声中便会混进一声她的呻吟,嗯嗯呀呀,声越来越软,叫得却愈发密集。不得爱抚的另一只乳儿于颠簸中晃得厉害,便像是她的心跳,早已不受自己掌控。
穴里的水滴滴答答落在满是桃花的地面,还有少许被他蛮横地捣成细密白沫,沾在他的毛发上,又被带去穴口。
“现在肏着珠珠的,是谁?”他低头咬她颈间肌肤,蓦然加快。
东珠反手勾住他脖颈,回头探出舌尖舔他唇:“夫君……夫君在肏我……”
九叔和她双修,不能肏她。
夫君可以。
傅九城张嘴,伸舌与她甜软的小舌头在彼此的口中互相舔吻含吮。又去几十下,干脆捞了她的腿弯站起,所有克制尽数放开,就用这小儿把尿的姿势把自己的性器往她胞宫里肏,直至牢牢占住宫口射给她。
小姑娘被他肏晕了过去,娇软的穴却还咬着他的性器一夹一吸。傅九城喉结滚动,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喘息,再看水镜,星星点点的精水正混着她的春潮向外流。自打把元阳射给了她,这还是他第一次瞧见自己的精水从她穴里流出,许是此地灵气丰沛她的灵海无力再吸收,许是她失去意识,又许是她如今修为大增,可不论是何原因,这画面看起来都是一样的……淫靡又浪荡。
才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硬了。
他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转个身抱进怀里,一面向林子里走,一面轻轻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