苪离、尤业云,他们俩个是我最大的幸福。
为了感情而苦恼、为了一件事情而拼上所有去努力、专注于眼前的道路。
这也是幸福。
「比起做一个对任何事情都毫无热忱的木头人,我幸福很多。」
「但那是你侥倖获得了出道的机会,要是你今天默默无闻,你还是得狼狈的回到家中,这样有意义吗?」
「我不懂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给了赵以河一个笑容,笑他的无理取闹。
「我现在可是活在「当初的未来了」喔,我已经挑战过了,这又不是挑战前,你说这些能有甚么用吗?」
赵以河低下头,「雨惜小姐。岑氏企业怎么办呢?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父亲的成就仅一代就结束吗?」
「拜託,这又不是甚么偶像剧,也不是古代国王的继位仪式。为什么一定要由孩子继承呢?公司里有许多优秀的人才存在吧。」
「但,要是总裁没有选择对的人,导致公司走向倒闭怎么办?」
「我相信父亲奋斗了这么多年,什么人该相信,他自有想法。」
赵以河长吁了一口气。
「赵先生,是父亲要你来跟我谈话的吗?」我提问。
「不是!我只是觉得,小姐你一定是总裁最能够信任的人了。总裁最近身体有些虚弱,常常要服药,也说了近期会挑选一名总裁信任的人,留在身边培训。我想要是能让你回心转意,到你父亲身边工作,能我也能放心。总比那些听到消息就开始蠢蠢欲动,百般讨好和想贿络总裁的老奸巨猾好──」
「赵先生。」我眼带笑意的直视他的眼睛。
「是。」
「我想问一下,你就没想过是自己会被选为那个培训的人吗?」
「咦?」赵以河停顿,「怎么可能!我只是一个总经理──」
「岑总裁看的不会是官位,而是人。而且总经理不算地位高吗!」我提起包包,瀟洒的离开咖啡厅,留下手足无措的赵以河。
「岑总裁。」我对着手机另一端说,「您要培训的人,是赵以河先生吗?」
「......你从哪里听说培训的事?」低沉的嗓音回復。
「从某个想求我回去继承家业,百般替您着想的员工人口里听说的。」我从容的回应。
「.....如何?」岑总裁百年难得一见的询问了我的意见。
「如果是赵先生的话,通过评鑑。」我开玩笑般地说,「不过身为企业家,心机培养得再重一些。」
「我也这么觉得。」
那是我第一次跟父亲谈话时,听见他语气中的笑意。
家里的事解决了,我也莫名有了动力,准备在礼拜一好好跟苪离谈谈。
礼拜一的中午我正好撞见了苪离,但这次舞没有贸然叫住她,而是打算跟踪一小段路,到她跑不掉的地方再跟她谈谈,也顺便看一下她最近午休都躲到哪里去。
跟踪了两楼后,在我们高中部的这一楼时她正面遇上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急急忙忙地把箱子塞给苪离,仓促的交代一些话,然后匆忙离开,连跑过我人在的柱子旁边都没察觉。
继续往前跟踪,我大概猜到苪离手上的箱子装的是我们的作品,不过老师大概是真的很急,才会把一整箱的东西塞给只有一隻手的苪离。
在楼梯间我跟在她后面,看着有些摇晃的苪离,我忍不住担心,但又不敢贸然上前帮忙,担心她又跑掉。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美术班的作品阿?」一道声音响起,我反射性蹲下,苪离站在楼梯最后一格上,楼层那边似乎站了人。
「你又想怎样.....?」苪离冰冷的说,我往前探头想去看是谁,但只能捕捉到下半身的轮廓。
声音有点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