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你的名字把人吓跑了。”
“……”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两人都喝多了,戴雅超扒在秦沐之的肩膀上嚎啕大哭:“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把别人珍贵的东西夺走,就凭他们有钱有势吗!等到我戴雅超有能力的那一天,我要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
......
在戴雅超重新回到公司的时候,老总将她唤道了办公室中,任命她为总经理,她却只是一纸辞职信递上,随后,去超市买了一堆膨化零食,蜗居在了出租屋中。
本来,她戴雅超这辈子就没什么远大的抱负,当初努力工作,也不过就只是想着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能力让戴晨星过上好的生活,可是,现在,戴晨星彻底不属于她了,她开始迷茫了,她的努力,又有什么意义了呢?
不如等到这份悲痛过去后,卷了铺盖卷回去,遵循爸妈的意思,找个门当户对的嫁了,和丈夫一起接手公司,这辈子,也能过得和和美美的。
戴雅超也不是受了挫就要死要活的主,唯独这一个星期,她想放纵下自己。
结果,她的悲伤期远比她想象的要长,半个月后,前来收租的收租婆在收租无果后,将她连人带行李给丢了出去。
戴雅超骂骂咧咧地回骂了包租婆几句,只捡了钱包,就顶着鸡窝头,不顾外人的指指点点,穿着粉红毛绒兔子连体睡衣,踩着粉红小兔子棉鞋,准备回家去,没办法爸妈那么喜欢小星星,若是知道孩子没有跟她一起回来会有多么的伤心啊,所以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却不料,她才出了楼道,就被人用麻袋给套住头,然后被塞进了一辆黑色面包车中,前前后后总共来了十余辆面包车,待得浩浩荡荡的车队驶离,统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目睹了这一切的居民咋舌。
这不是光天化日的绑架吗?
戴雅超被带去了一间地下室,一路上,她被强行拉着,此时又摔倒在地上,半个多月没锻炼了,运动量骤然大增,她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似散架了般。
周遭的光线黑的很,她捂着头,哀嚎不已。
这时,魏冬梅踩着高亢的高跟鞋停在了戴雅超的面前。
“很好,戴雅超,我果然没笑看了你,把我的孙子教得好啊!绝食?一个五岁的孩子你也舍得?都说虎毒不是指,你果然和我看的一样,为了能进欧阳家门,心狠手辣至此。”
“绝食?”戴雅超看到魏冬梅盛气凌人时的愠怒瞬时被这两个字给打碎,她皱眉追问道,“你说什么?小星星绝食了?”
魏冬梅冷笑:“装,继续装,这里没有旁人,我倒要看看,你的演技究竟有多高超!”
想到自己疼到骨髓里的孙子心心念念的都是这个外人,魏冬梅心中就冒气。
戴雅超心疼,似有木棍堵在房室瓣处,血液难以回流泵射,面上,却换以孤傲蔑视。
戴雅超微勾菱唇:“看来,任凭二老的手段多高超,都无法俘获小星星的心啊,也是,不过才照顾了小星星半个月,哪里又比得上我这个养了他五年的亲妈呢?魏女士,你说是不是?”
“你——”魏冬梅指着戴雅超的纤指都在颤抖,愠怒的面容叫她此刻精致的妆容显得扭曲,“戴雅超,到欧阳家后,我劝你安分点,别妄图爬上鑫易的床,否则,后果自负!以后,你就以欧阳家的女仆自居,知道吗?”
戴雅超不答反问:“你以为你儿子的床镶金了?是个女的就要觊觎?魏女士,做人还是不要这么自以为是的好,否则成了那只井底之蛙就可笑了。”
戴雅超被带回了一栋奢华的别墅。
别墅通体奢华尊贵的古朴典雅的韵调,不同于现代普遍的水泥钢筋的建筑,别墅外随处可见檀木雕花,窗棂,窗框,大门等皆是上等的紫檀木所致,加之别墅周围是一片紫竹林,让别墅通体都散发着别样的清香。
让习惯了城市的喧嚣的戴雅超都不禁被这种“与世隔绝”的隐士居所所折服。
这就是欧阳伊泽的私人别墅?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这世界的贫富差距简直大到让人牙痒痒。
成年后,欧阳伊泽的父亲便搬出了欧阳家,住到了自己买的私人别墅中,就算隔代亲,孩子自然也是跟着父母住好,于是,在魏冬梅三令五申,要欧阳伊泽时常带戴晨星回家逛逛后,欧阳伊泽带着孩子回了别墅。
当戴雅超被黑衣人粗鲁地丢到沙发上时,早就等候多时的戴晨星光着小脚丫就忙不迭地扑了上来。
“妈咪,你总算回来了!”
“唔,妈咪,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啊!妈咪,你放开我啊!臭!”
半个月来第一次洗澡,戴雅超拿着搓澡巾洗了将近一个小时,洗得身上的皮都吸水皱缩了,才将半个月来囤积的污垢给搓了干净。
欧阳伊泽知道戴晨星依赖戴雅超,就干脆给两人安排了间大房间,直接允了两人同住一屋。
分别了半个月的母子两,晚上窝在被窝中,有着数不清的私房话要讲。
戴晨星关心的询问刚要出口,就被戴雅超的哭声给堵了回去。
“小星星啊,你怎么还绝食啊?看把你瘦的,以前可是个小胖墩呢。”
说着,戴雅超还煞有介事地比划了下半个月前戴晨星的腰围。
戴晨星:“……”
戴晨星装作浑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笨蛋,我当然是骗他们的啊,我有趁他们不注意偷东西吃的。”
“骗人,看你,小星星,你的婴儿肥也瘦了。呜呜,还是小星星你关心我,呜呜呜……妈咪好感动……”戴雅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戴晨星抱得更紧了。
戴晨星:“……”
齐纪准备好了辞职报告,可是乔彻却没有在公司,齐纪知道自己已经深入虎穴了,没有办法为了活命只有一博。
中午乔彻打开了办公室大门看见齐纪坐在里面,手里捏着一份白色的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