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之也随即做了发言,说道:“我和齐纪先生是在山上的路中遇到了问题,请各位媒体朋友不要捕风捉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媒体就无话可说了,可是这时候有一位记者引起了全场的轰动。
只见他站起来问道:“乔先生,齐纪先生就已经是乔氏集团的员工了吗?您不会再蒙我们吧,齐纪先生是通过什么条件进入公司的?”说完全场一片哗然,乔彻也被逼到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乔彻灵机一动说道:“今天就是和齐纪先生签约的日子,我的助手也已经拟订好了书面合同,昨天就已经口头承诺过了,难道各位媒体朋友还不相信吗?”说完乔彻的脸拉了下来。
没有人再说什么了,秦沐之却觉得很奇怪,自己和齐纪就是普普通通的吃个饭怎么就出了这样的新闻,乔彻没有怪秦沐之,毕竟公司树大招风,这些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而此时此刻看着电视的齐纪却露出了阴森森的微笑……
尚在开会的欧阳伊泽被魏冬梅的一通电话唤了回来。
将手头的事情交代下去,欧阳伊泽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进了屋子,欧阳伊泽大步走至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戴晨星的额温,未见异样才松下悬着的一口浊气。
“病了?”欧阳伊泽字字铿锵,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响起,好看的眉骨随着他的话动着,狭长的凤眸深邃得让人难以捉摸,浑身散发着的禁欲气息让人委实挪不开眼。
戴晨星被这浑然天成的气势逼得悬紧了一颗心,他抓紧了被沿,瞪着圆润灼亮的双眸金鼎着欧阳伊泽,面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愈加,生怕欧阳伊泽察觉出异样。
欧阳伊泽宠溺地揉了揉戴晨星的发,轻启薄唇,转而朝候在一旁的魏冬梅说道:“妈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照顾了戴晨星许久,上了年级的魏冬梅此时也委实疲了,不放心地复又交代了几句,才出去。
偌大的屋子中顿时就只剩下了三人。
镀金窗棂处吹进凉风,吹得浅棕色绣花窗帘猎猎作响,戴雅超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戴雅超的这个动作吸引了欧阳伊泽的注意力。
此时,戴雅超只穿着单薄的浅粉真丝吊带裙,清晨的空气尚带着凉意,冷是自然的。
早知道此行目的的戴雅超难掩心虚。
戴雅超被看得忸怩不安,干脆垂下眼眸,避开欧阳伊泽灼人的视线,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浅粉小兔子棉拖鞋上,打转着手指,惴惴不安。
微凉的空气似乎都于此时带上了熏醉的暧昧。
英挺的剑眉微蹙,欧阳伊泽凉薄的唇微掀,待要说些什么,却被戴晨星抢着打断:“爹地,你和妈咪陪着我一起躺着吧,小星星一个人躺着无聊。”
欧阳伊泽神色凝固,扫了戴雅超一眼,启齿道:“让你妈咪陪你。”
“爹地~~”
卖力咽了下口水,戴雅超鼓足勇气,一股脑上前一步,说道:“那个……要不,孩子躺在中间,我们各自躺在两边?”
不大的床上,睡着三人略显拥挤。
戴晨星躺在中间,欧阳伊泽和戴雅超分别侧卧在两旁,才堪堪不至于跌落床下。
戴晨星很享受被包围的安全感。
“妈咪,爹地,你们再靠近点小星星,都要掉下去了。”
说着,戴晨星两手分别扯了扯两人。
欧阳伊泽先往里挪了挪,反倒戴雅超无动于衷,不敢越雷池半步,见两人逼视着自己,戴雅超只觉得浑身寒毛倒竖,朝戴晨星讪笑道:“小星星,妈咪这样挺好的,真,真的挺好的。”
说着,戴雅超如坐针毡,被欧阳伊泽身上迸射的冷酷决然的气息逼迫地往后复挪了挪。
欧阳伊泽狭长的凤眸微眯,好心提醒道:“你再往外挪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戴晨星也提醒道:“妈咪,要掉下去了哦。”
闻言,戴雅超凝脂般的双颊倏然转红,火红透亮的犹若猴屁股那般惹人注目,身子更是不听使唤地往后挪去,还故作淡定地讪笑着。
“不……不会……啊——”
戴雅超悬空的半个后背一歪,重心穆地偏移,头朝后往下栽去,她的脸色倏然惨白,心跳都仿佛在此刻骤然停止,她反射性地伸手想抓住什么,除了空气,却再无其他。
“小心!”
欧阳伊泽霍然扑向前,手疾眼快地拉住了戴雅超白皙纤细的手腕,往回用力一扯。
戴雅超越过呆吓住了的戴晨星,头硬生生地撞进了欧阳伊泽结石宽厚的胸膛中。
“呃——”欧阳伊泽闷哼一声,俊俏的脸愈发冷得骇人,此刻,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撞得错了位。
“嗷,好痛!”
戴雅超一只手扯着欧阳伊泽的衣领,另一只手捂着发痛的头,哀嚎不止。
此刻,欧阳伊泽衬衣领口的铂金纽扣早就被扯得不知踪迹,衣领大开,露出棕色的壮硕肌肉,薄汗沁满其上,带着诱惑的色泽。
“啊——”戴雅超吓得忙放了手,捂住了眼睛,将身子往回缩去,“对,对不起。”
左心房中好像窜进了只玉兔,极快的跳动频率让心脏仿佛要蹦出。
唔,真是羞死人了!!
欧阳伊泽拧紧了眉峰,修长的手指随意将衬衣拉好,提醒道:“小心点,再掉下去我可不负责了。”
负责?
什么负责啊!能不能找点好的措词啊?
“妈咪,要掉下去了啊!”
啊?
什么?
待戴雅超愈回头瞧瞧,她的身子再度没了稳实的受力点,朝后跌下,她欲抓紧被沿,却扯得身子愈发难以控制,挣扎中旁边的花瓶被带落,先一步砸碎,尖锐的碎片布满了光可鉴人的此状地面。
“妈咪!”
“别动!”
欧阳伊泽先一步摁住冲向前的戴晨星,单膝跪在床榻上,身子往后微斜,借力将身子送上前去,在抱住戴雅超盈盈一握的腰肢的那一瞬,身子在空中180旋转,后背硬生生地砸在冷硬的地面上,与瓷砖地面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