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呀我不认你 在这里站着做什么?”老太太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
“师傅,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违背你,偷偷的去给给暗鲨组织当马子,我更不应该把学来的本事作为对付别人的武器,师傅,你就饶了我吧!”高康说着说着就开始求饶。
“你这些话都说了许多遍了,老太婆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着耳朵不比你们年轻人差,”郑阿香对高康说。
“师傅,徒儿不孝,高康只知道自己的命都是师父给的,要不师傅路过我被抛弃的地方救了我,别说没有这一门好的技术了就连命都没有”高康低着头,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孩子,得不到妈妈的原谅。
“小康,都说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说白了,我就是一个女流之辈,人老了,不中用了,我不想让你在我身边陪我一起浪费时间,才让你出去闯一闯,可是你走之前,我可是告诉过你这手艺说简单低俗一点是用来做生意养家糊口,说好听一点,是用来在别人危急的时候救人的,一旦这手艺做的坏事就不是干净的了,小康,你还是走吧,以后只要不打着我的气候说我是你的师傅,你爱在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年,我这个老太婆有你陪着也不孤单,把这一生的手艺都教给你,也算是对得起你了”郑阿香苦着脸对他说,语气里充满了对他的失望。
郑阿香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有些事,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会变得怎么样,越是强求,或许就越是不尽人意,年轻的时候就找了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孩子稍微大了一点,男人也我在家以前那样不顾家,可是就是为了这样江湖义气,竟然又丧了命,郑阿香算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了,靠着自己的手艺挣钱养孩子,对死去丈夫也是忠心,她一心希望孩子能够走个正道,没想到孩子也还在家一样鬼迷心窍看上了一个小痞子,为此丢了个和她自己特别像的丫头,和个病孩子,郑丫头有开锁的天赋就是不听话,用自己的本事去混世,郑阿香在郑米死的那天就发誓这辈子不和“道”字占半点关系,可现如今看来,她这辈子都和着“道”没离不开过,越是强求,越不尽人意。
“师傅!”高康早把郑阿香当亲人,现在郑阿香不认他了,他直接跪在刚刚站的位置。
“小康,就算你跪多久都没有用的,我的脾气你还是知道的,趁现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走吧!”这是剧中老太太都没有看到一眼,不知道是厌恶了还是一直都在闭目养神。
“师傅!我……”高康还想说些什么,郑阿香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起身朝屋子里走去,“做生意是看个人喜好的,今天生意就做到这儿,老婆子我累了,好走不送”
高康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傅的脾气,于是对着这个老太太都背影说“师傅,你喜欢吃的葡萄,我就放在这儿了,我知道你现在不会原谅我,不过我不会放弃的”然后将手里连这都不投放在了地上,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屋子。
储界一也没有预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真的以为自己今天命就要送在这里了,要问他就高人是谁他也不清楚。
坐在回去的车子里的储界一一脸的闷闷不乐,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说,这又是一个圈套。
郑丫头通过后车间看的他一眼,笑了笑对他说“别想太多,我知道那个高人是谁,高康这一辈子谁都不服,就服他的师傅,这一定是井朱那小子做的事”
“井朱!”储界一念了一遍这个人的名字,然后恍然大悟,自己确实在出发前给他打了电话,那也就是说他们一直在想的高人就是郑阿香咯!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次我还要特别感谢井朱呢!等我回去一定要好好谢谢他”储界一脸上顿时挂出笑容,美美的笑着。
储界一去了工作室,一进屋就看着三个楞神的女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站在一旁的林影和小张。
“这是发生了什么,她们三个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储界一问,尤其是沈乔禾已经哭成了一个小花猫。
储界一一瘸一拐的走到她身边“沈乔禾,你怎么啦?”
如果储界一在林影和小张脸上多停留几秒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两个惊讶的表情,就会看见他们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也随之睁大。
沈乔禾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看着这张脸,眼泪流的更多双手捧着这张脸“储界一,真是真的吧!你一定还活着,对吧!你看你这眼神,就像是死了的,储界一,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那天我没有去照顾顾风,我心里只有你,我怎么可能还去找他呢!我随之就拒绝啦!至于那张照片我不知道是谁给你的?储界一,你不要离开我”沈乔禾说着就搂上了他的脖子,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储界一算是听明白了。
“你们这些太小瞧我了吧!我是谁呀,怎么可能说死就死,”储界一无奈的说,搂着沈乔禾。
“呜呜呜”白婷子哭的声音也不小,跑到储界一身边,抱着储界一和沈乔禾,此时此刻,有一种一家人团聚的场景。
“啊!”就在这个时候朱俏一声尖叫,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只见她双手抱头,凌乱的头发,到现在都没有整理好,脸上的灰尘也依然存在着。
小张连忙走上前紧张的看着她“朱俏 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着急的让他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怎么办?啊!啊!啊!”朱俏像失了控一样,一直不停的抱着头尖叫。
“朱俏,你看着我,我是小张哥哥,俏俏,这里面没有坏人了,你不要怕”小张控制着她不让她胡思乱想。
“朱俏,你怎么了?”储界一也走了过来,担心的看着朱俏。
“啊!不要过来,你们把界一哥哥还给我,啊!”朱俏像中了魔一样,不停的胡言乱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