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尘回到家里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想的果然没有错,那几个人果真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当他走到自己家里的时候,立马就开始往周围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人实在是倒霉,就这么一下就被牧元尘给看到了。
“你们给我下来!”
那边正在墙头上的人还在专心致志捣鼓自己爬墙的动作,却不料下面突然传出来了这么一句话,不由得心里惊了一下。
转眼看去,却发现是牧元尘已经回来了。
这牧元尘既然可以站在这里,那就证明自己安排在那边的几个小厮都已经被他给解决了。
再加上牧元尘刚刚为了去救书生的母亲,让周齐去聚集了一众人,如此一来,可不就是撞到了枪口上么?
看到那下面站着的一众人,那墙头上的人实在是心惊胆战,立马就从下面垫脚的人身上跳了下来。‘
二话不说,拽着他 ,招呼着一众人就开始跑。
不得不说,这几个人反应的还算是快的。
只可惜了,即便是他们反应快,也并没有牧元尘身边的人反应快。
他们自己也只是刚刚反应过来,这边的人就立马一声令下让身边的人去把他们几个小贼给擒拿住了。
“周齐,把这几个人给我看好了,绝对不能姑息。”随即,他又吩咐身边其他的人,让他去看看温婉的情况。
即便是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心怀不轨的男子依旧没有完全认为自己已经到了一种不可救药的地步,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牧元尘,也没有想要认错的态度。
看到这男子就这么一副猥琐的样子,牧元尘不由得怒从中来,从周齐的腰间抽出一把刀,挥手就想要把他的头给砍下来。
只是,就在牧元尘想到下手的时候,那边的人却立马就出口阻止了这件事儿。
“老爷且慢!饶了不肖子一命吧!”
寻声看去 ,却是这个一个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老者。看他看着那男子的目光,再加上他刚刚的称呼,说起来,这应该是这个男子的父亲。
方才牧元尘的举动也只是心里有气罢了,故而,在听到这老人的话之后,一还真真吧自己手上的动作给停了下来。
那老人见到这押着自己儿子的周齐实在是很是勇猛,故而他自己也不敢私了,只能立马跟自己身边的人说,让他们去把县太爷给叫过来。
而至于他的下一步,自然是把他的目光转移到了那拿着刀的牧元尘的身上。
即便是牧元尘现如今身上的戾气也很重,但是毕竟牧元尘在这之前 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家里跟温婉聊天罢了。
故而,这牧元尘身上穿的都是家常的衣服。那老人现如今也没有这个心情去看衣服的料子,直直就把自己心里威胁的话给说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这样杀人 的话,是要下大狱的!”
那牧元尘是何人, 这京城里面最大的诏狱就是以前他手下的东西。故而,对于这老者的话,实在是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是,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好笑。
“我告诉你,要是我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你们一家子都得偿命!”
说着,便把自己手上的到架到了男子的脖子上,目光之中隐隐透露着凶狠之意。
而看到牧元尘的这么一个情形, 那老人自己也不敢继续说什么话 了,只能这么看着牧元尘的方向,心里都是对于自己的儿子的担心。
而这边的县太爷也是一个办事儿利索的,就在这老人派人去请他的之后,他立马就赶了过来。
看到这死在地上的一众人,面色不由得变了一个情况。再加上,现如今牧元尘手上的刀还在那男子的脖子上,更是让他吓了一跳。
这个男子的家里在这里的势力可是不小,要是让牧元尘就这么威胁他们家里的人的话,怕不是他这个县太爷的官帽子就有了问题。
故而,在看到他们这边的情况之后,县太爷立马就让人把牧元尘给围了起来。
或许是这外面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惊动了里面的人。
故而,下一刻,那原本关着的府门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而从里面走出来的,就是在那里面的温婉。
“是这个男子他无故想要进家里,还好下面的女婢机灵,立马锁了大门,这才没有受到危险。”
温婉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对着县太爷说的,但是她说完了之后,也回头看了一眼牧元尘的方向。
那其中的意思,就是在冲着牧元尘表平安。
对于自己这边的情况,温婉确实是怕牧元尘因为担心自己的情况,到时候再做出来什么其他的事情。
好在牧元尘也并不是没有自己判断能力的人,即便是他手上的刀就搭在那男子的脖子上,也只是搭在那里罢了。
可是那男子又怎么会就这么轻易放弃?
见县太爷都已经到了,他的态度一改自己刚刚的那种镇口不言,制止把这件事儿给颠倒了黑白。
“她说谎,我明明只是想要过来拜访一下他,却不料这个人竟然突然过来袭击我!”
那男子不畏自己脖子上的刀刃,指着牧元尘的方向就说道。
见到那男子竟然还是这么狡辩,牧元尘自己也是不由得气极。
而至于县太爷那边,听到这男子的话的时候,立马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问题中。
只是这男子家里在这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大,故而为了他自己的官帽子,也是立马就顺着男子的话说了下去。
“去把这个人给我拿下来!竟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蔑视王法,而且还想要把脏水破给别人,真是目无王法!”
见到这县太爷的动作,牧元尘就知道他怕不是不会讲理了,自己也没有继续再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就把免死金牌给拿了出来。
这么一件什物一出,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吓得跪了下来。
即便是他们自己是这里的地头蛇,但是那免死金牌可是认得的。这一次,看来是碰到了一个硬骨头。
“实在是对不起老爷,都是下官有眼无珠。这件事儿都是那男子的问题,跟大人您没有关系,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