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源的行动确实是惊了这边的人,沈晶儿的父亲看着德源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面前。眸中刚刚还是对于皇太后的祈求之意,现如今立马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其实是他对于自己这边的情况的不悦。
“既然皇太后您都没有把我们当成自己人看, 那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跟着您了!”
就这么说了一句之后,沈晶儿的父亲立马就让自己身边的人转而倒戈相向。
他可不管德源到底是为何而自杀,要不是皇太后这么逼她的话,德源又怎么会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既然皇太后都没有把自己当成她的阵营里面的人,既然皇太后都把这么一群忠心耿耿的人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使用,那他又何必在这里祈求皇太后转变心意?
见自己的表哥肉突然就这么转变了对阵的方向,皇太后也不由得惊了一下。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德源竟然会自己撞到刀口上,毕竟对于她来说,即便是德源不能制衡牧元尘, 她也在她家和沈晶儿家里有不小的地位。
就冲着她身后的这两个带兵的家族,皇太后都不会动她。
只是,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她自己动不动德源的问题了,是她自己对于这件事儿放弃了。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德源,皇太后叹了口气,只能把自己接下来的注意力全部都转移到那依旧反叛了的表兄身上。
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们还真是可以不把做自己放在眼里。
“你们,都好好挡着他,不能让他过来!”
皇太后一边带着亲王往后撤退,一边命令自己身边的人去挡住亲王那边反叛的人。一时之间, 这里的场面还是精彩。
而至于牧元尘,则是一直都在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就这么的,牧元尘在乱军之中带走了德源,随即让人把把她交给了医师。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对于自己这边的情况来说,牧元尘其实一直都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给放到了其他的位置。
即便是沈晶儿的父亲这边的人都已经对皇太后倒戈相向, 但是这里面依旧还是有其他的问题,让牧元尘不得不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给继续的走下去。
毕竟虽然亲王的人并没有来京城多少,但是皇太后毕竟也都已经集聚了这么长时间,故而即便是只有亲王的队伍,对于牧元尘来说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再说了,亲王把自己这边的情况都已经给放到了自己这边。故而即便是牧元尘这边的人数也不少,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
再说了,亲王他们后来的时候都退回了皇城里面,而皇宫其实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故而,即便是他自己的心里对于这件事儿其实很是不喜,但是却依旧没有任何其他的可以改变的情况。
毕竟,这皇宫可不是牧元尘想要攻下来就可以攻下来的。
如此一来,不由得便是一场混战,皇城之中,尸骸遍地。
好在牧元尘这边的并不是一个孤立无援的情况,三日之后,言品希带着最近的总督和一只驻扎队伍到场,解救了现如今的这个局面。
看着自己这边的情况,牧元尘的心里也不由得感慨万分。
“可算是把人给等来了,只是皇太后占据了皇宫,这皇宫易守难攻,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拿下来的。”
这其中的一队驻扎军队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没有什么能力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即便是皇宫这么坚固的地方,找到合适的方法的话,其实还是可以把宫门给撬开。
只是,以前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把自己这个技艺表现出来罢了。
“提督请放心,即便是我们这支军队其实以前的时候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战场对于我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提督您就在这里等放着,等着我们把消息带出来。”
就这么的,言品希带过来的人给自己介绍了一下产他正在做的一件事儿,可算是让自己身边的人都摸清楚了这里面的问题。
毕竟言品希带过的人也算是经过过关专业训练 ,故而对于他来说,其实这还是一个救命的稻草。
跟牧元尘示意了一下,言品希这便给自己身边的人比划了一个手势,让他们去按照自己刚刚比划出来而事情去做。
而至于言品希自己,则是去到了后面。
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军队给带过来,而现在,他也已经把这事儿给做到了。故而对于他来说,自己现如今所需要做的事情,其实差不多都已经达到了。
而有了言品希带过来的这些人,牧元尘这边的人势如破竹,不出两天就已经把皇宫给重新攻占。
看着这皇宫里面的尸骸,前去收拾这边的残局的牧元尘和言品希两个人都不由得感慨一番。
这毕竟还是一个突击的失败,对于他们两边来说,都是一个惨重的损失,但是更多的,其实可以说是自己这边的其他的问题。
他们这两边的人其实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这些士兵毕竟都是无辜的,就这么倒了一地,实在是可惜。
但是这个时候不是让他们两个人可惜的时候,故而对于自己这边的人来说,即便是看着这边的人很是感慨, 却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皇太后和亲王两个人,早在当日城破的时候就已经被自己关到了东厂里面。而现如今,怕不是还在死牢里面等着被处理。
至于这一次,进了死牢,即便是皇太后她又通天的能力,也无力回天。
更不用说,她的势力已经都被牧元尘和言品希两个人给消灭了。
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情况,牧元尘把自己心里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只是即便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对于自己来说,这依旧是一个看不透的时候。
这一次的兵变让不少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儿背后的问题,再加上自己这边的人都已经占据了主导地位,故而,温晟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站到了那个龙椅上,把自己的位置稳稳当当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