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锦鲤小美人 > 第94节
  萧凌,他没办法强迫萧凌娶,但区区一个宫女所生的四皇子,他慕容井柏还是能拿捏得住的。
  听了这话,慕容芙蓉一张哭哭啼啼的脸,又笑成了芙蓉面。
  ——
  承德宫西配殿。
  静妃朱氏、废太子萧贞以及严萱萱,三人齐齐跪在地上,等待宣武帝的传召,也在静静等待宣武帝的滔天怒火。
  今夜策划了这等风月事,绝不可能风平浪静,就过去。
  等等,今夜的风月事,是他们三人策划的?
  呃,不明就里的三个人,确实是这样以为的。
  所以,知道与小公主在树林里恩爱缠绵的男人,是自己夫君时,严萱萱险些哭死过去。
  严萱萱捶胸顿足,狠狠扇自己耳光,恨自己瞎出什么鬼点子,好处没捞着,反倒将夫君送上了小公主的床!
  自然,严萱萱更恨萧贞,后院那么多娇滴滴的美人了,还贪心不足,还急哄哄地上了小公主!
  原本上就上了吧,后院那么多美人,也不愁再来一个添张床,可要命的是,这个绝色美人是幺国公主啊!公主能给人当妾吗?显然不能啊!
  换言之,公主一来,她严萱萱就要被贬妻为妾了!
  婚后日子本就艰难,如今,竟连一个妻位都要保不住,要变成妾了!
  你说严萱萱是不是要哭死?
  “啊……”跪在地上,严萱萱泪流满面,捶胸直哭。
  “够了!”静妃朱氏,真真烦透了严萱萱,明明大好事一桩,她皇儿好不容易走大运,一击即中,缠上了幺国公主这条大鱼,噼里叭啦点鞭炮庆祝还差不多,严萱萱居然凄凄惨惨地哭?
  这样拎不清的严萱萱,哪里配做她皇儿的正妻?
  早就该让位下堂了!
  静妃朱氏狠狠瞪一眼痛哭流涕的严萱萱,扯下帕子堵住严萱萱啼哭不止的臭嘴,然后颇具赞赏地看向皇儿萧贞,甚至,凑到萧贞耳旁小声道:“儿子,今夜魄力十足,干得好!”
  风月事,那样大庭广众被众人围观,算不上雅。但是,也正因为大庭广众下与小公主发生了关系,小公主这个儿媳妇可就再也跑不掉了。
  一个未出阁的公主,白花花的清白身子给了她儿子,除了嫁她儿子,还能嫁谁?
  说私心话,就小公主那风骚浪荡样,若不是她儿子如今落魄了,搁在几年前,小公主再倾国倾城,她儿子都要拒之门外的。
  换言之,也是小公主走运,撞上她儿子低谷期,恰好小公主能派上用场,才有资格入门当正妃!
  静妃朱氏,一面眼巴巴盼着小公主赶紧嫁过来,好旺夫,一面又诋毁瞧不上小公主的风流浪荡。
  废太子萧贞就不同了,对小公主没有丝毫嫌弃,一百二十万个满意,既有家世又有绝美容颜,更要命的是,男女之事上头还那般与众不同,一闯进她热乎乎的那儿,就直想死在里头,再不出来的好。
  那美妙滋味,萧贞尝过无数女人,唯有小公主能给。
  哪怕后来被慕容井柏一脚踹飞,哪怕萧贞额头受伤,鲜血流满一脸,太医都说差点脑震荡,一命呜呼,萧贞也丝毫不怪罪小公主。
  所谓,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最高境界,不过如此了。
  何况,小公主一旦嫁给他,带来的好处,还远远不止床榻上的巨大欢愉,指不定他能东山再起,在幺国的大力支持下,重返储君之位,最终坐上那把龙椅!
  带着美好的梦想,废太子萧贞,人跪在凉凉的地上,心里头却暖烘烘一片,恨不得父皇立马招他去训话,狠狠骂一顿,然后下旨赐婚……
  三个人同时跪在地上,各怀心事,哭的哭,笑的笑。
  宣武帝站在窗外,食指沾水捅破窗户纸,看到里头神色各异的三人,尤其看到废太子萧贞眼角眉梢掩饰不住的喜意,宣武帝双唇紧抿,内心止不住的悲凉。
  萧贞这个皇儿,是真没本事啊,上了一个女人,就乐呵成这样?
  萧贞身为男子,是自身多没本事,才沦落到要靠一个女人来翻身?
  这便罢了,萧贞还沾沾自喜,完全看不出来他是被人算计了,才会与小公主在林子里公然上演那样一出丑事。
  宣武帝内心一叹,亏得三年前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这样的儿子,当真君临天下,简直就是任人摆布的亡国之君!
  失望地摇头,宣武帝默默站立窗边,若有所思时,福公公突然躬身进来报:“皇上,幺国太子觐见。”
  宣武帝点点头:“宣。”
  说罢,又瞅了一眼西配殿内室跪着的三人,宣武帝想了想,也不再挪去东配殿,直接在这西配殿的明间接见了慕容井柏。
  “皇上,今夜在贵国的宫廷里出了这等事,于情于理,都得给我妹妹一个交代。”慕容井柏行礼过后,满脸怒意,开门见山道,“皇上知道的,我妹妹可是父皇最最宠爱的小公主,来大龙王朝前,冰清玉洁的一个黄花大姑娘,才到贵国没多久,就被人蓄意毁了清白!”
  如此一番话,可是将慕容芙蓉的过错摘得一干二净,尽数推到废太子身上了。
  宣武帝不爱听了,就算萧贞有错,小公主也不是什么无辜的,正要驳斥,却听慕容井柏又说话了:
  “这件事若传回幺国,被我父皇知晓了,依着我父皇对妹妹的疼爱,怕是两国边境数十年内,再难以安宁。先头,为了两国和平共处,我所做下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这便是威胁上了。
  前些年,大龙王朝和幺国作为邻国,一直摩擦不断,边境常年小范围内开战,民不聊生。还是慕容井柏接手朝政,大力推行和平共处,才换来两国近几年的和平局面。
  正因为此,慕容井柏才有底气谈判。
  宣武帝道:“出现这样糟糕的事,自然是要给一个交代的,既然小公主与朕的皇儿有缘,不若联姻,缔结两国之好。咱们大龙王朝破例,给出比太子妃还高的聘礼,风风光光。”
  宣武帝已经想好了,日后提高废太子待遇,变成闲散王爷,让小公主嫁过来后地位依旧崇高。
  慕容井柏笑着接话:“皇上愿意让自己皇儿负责,如此,甚好。那还请皇上做主,将我妹妹许配给四皇子,佳人配才子,传出去,又是一段佳话……”
  宣武帝听了,一愣,四皇子?
  这件事,关四皇子什么事,与小公主搅合在一起的是二皇子萧贞啊。
  怀疑慕容井柏弄错了皇子序号,宣武帝笑着提醒道:“幺国太子,小公主今夜的有缘人是二皇子萧贞,并非四皇子……”
  却不想,慕容井柏笑得更灿烂:“皇上,妹妹眼光独特,今夜树林里那个英勇的二皇子,她有些欣赏不来。她说,更喜欢出城迎接她的四皇子,还在城外,一眼就相中了肤色略微偏黑的四皇子,壮硕有力。”
  壮硕有力?
  内室,听到这话的废太子萧贞,蓦地低头看向自己裤.裆,小公主是对他今夜的表现不满意,嫌弃他不够壮硕?
  要换成更壮硕的老四?
  一阵强烈的羞辱直钻心底,废太子萧贞哪哪都不得劲,难受得紧。
  宣武帝可没废太子那般浅薄,立马听出话外之音,小公主失了清白,却实打实看不上废太子,既然注定要联姻,那就从大龙王朝一众皇子里挑选一个看得上眼的,嫁了。
  “皇上,无论嫁给哪个皇子,我妹妹都是您的儿媳妇,不是吗,并未有任何差别。”慕容井柏还承诺道,“我妹妹宽容大度,不善妒,婚后,四皇子可以按照大龙王朝规矩,自行挑选两名侧妃和数名美姬。”
  宣武帝内心纠结,对比各种利弊,最后点头道:“好,老四,就老四!”
  慕容井柏笑了。
  内室里的废太子萧贞,直接昏厥倒地,昏死过去前,还死死摸着自己裤.裆,他恨那里不够争气,没征服小公主。
  静妃朱氏一脸灰色,她难以想象,小公主都跟他的儿子那样过了,最后居然还不肯嫁他儿子,另寻一个替罪羊,接盘
  她儿子有这般不堪吗!
  静妃朱氏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单手扶地,喷血不止,污血溅在废太子身上。
  唯一还能笑得出来的,唯有严萱萱,但她夫君被嫌弃成这样,笑过后,内心更加凄凉。这一生,似乎毫无盼头了。
  第112章
  解决了芙蓉小公主,严诗诗眉角眼梢凝聚笑意,小猫似的慵懒趴在萧凌怀里,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惬意。
  上一世,小公主嫁给了太子萧贞,这一世又要嫁给废太子,也算是两世有缘。
  这样真真挺好的,免得再祸害别人。
  思及此,严诗诗埋在萧凌怀里,偷偷儿笑了。
  “水蛇姑娘,你笑什么?”萧凌一直凝视小娇妻呢,双眼如鹰隼锐利,能在淡淡的月光和朦胧的灯笼光照里,捕捉她唇角一闪而过的笑意。
  几乎她才笑起,他便问了。
  “不告诉你。”严诗诗只将脸蛋埋得更深,撒娇似的,面颊轻轻蹭他大腿。
  这样的轻蹭,萧凌登时浑身紧绷,一阵形容不出来的痒意直达心底,抚摸她秀发的手指,蓦地一顿。
  下一顺,萧凌手指又活过来了,重新勾起她清清凉凉的秀发,绕上指尖,坏笑道:“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用得着使上一计调虎离山?”
  什么调虎离山?
  严诗诗微微一愣,刚要仰头看向男人,突然察觉面庞不远处有笋尖冒出,唰地一下回过味来,耳尖飞起一抹红。
  “登徒子男人!”
  明明是臭男人心思不纯,居然反过来怪她调虎离山,用那事来回避他的提问?
  严诗诗瞪向萧凌。
  萧凌迎上严诗诗视线,低头调戏:“你喜欢就直说,用不着嘴上说着‘臭不要脸’,眼神又巴巴地扫过它,看它……起来没。”
  严诗诗:……
  臭男人,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婚后是越来越纯熟了!
  不过……
  她喜欢!
  夫妻嘛,就该这样互相调戏,日子才越过越有趣,激情十足!
  萧凌见到严诗诗双眸里亮起星星,他笑了,真不愧是他的水蛇姑娘,骨子里就与旁的姑娘不同,喜欢旁人承受不来的调戏和刺激。
  笑着,笑着,萧凌突然环顾四周,夜深人静没有人影,悄悄对严诗诗道:“选日不如撞日,咱俩也幕天席地,坐我腿上,月色下浪漫一把,好不好?”嘴里问着好不好,掌心已经沿着莲红裙摆不安分溜到里头。
  大约是萧凌今夜主动配合,解决掉了小公主,严诗诗心头欢喜,配合极了,闭上双眸,任男人胡作非为,丝毫不拒绝。
  萧凌见了,修长指头越发胆肥,如一尾小鱼在莲红裙下游来游去。
  要知道,平日里的严诗诗虽然豪放,但所有的豪放只局限于寝殿里,一旦出了房门,几乎都是拒绝。像眼下这样,凉亭寻求刺激,真真是头一回。
  凉亭,这等没有太多遮挡物的地带,讲究速战速决,萧凌没客气,伴随着四周拂柳依依,严诗诗莲红色的裙摆很快如夏日雨中的一株红莲,起伏摇曳,暴雨下的那种。
  严诗诗说不清楚自己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因着人在凉亭,速战速决,要求所有力道短时间内爆发完毕,萧凌给予的可就比寻常烈多了,对严诗诗而言,是一种从未体验过难以描绘清楚的滋味。
  可她坐在长椅那儿,面朝萧凌跪坐,木质的长椅硬邦邦的,膝盖和小腿时不时磕碰长椅上,真的有些难受。
  严诗诗没出声提醒,慢慢闭上双眸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