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都市言情 > 入骨缠绵:三爷的心尖宠妻 > 489.该,叫你惹她
  廉榆阳眼底一片疲色,说话时声音带出些微的沙沙哑音:“三医院,你最好要有思想准备。”
  “老子有!”
  廉魏文抹了一把脸,老态但不龙钟的面容上现了几分沧桑,他轻微的点着头,语声忽然弱了下来,低低的音节从口中溢出:“一直都有这个准备,出发吧。”
  廉榆阳眉心耸动了下,有什么话到了口边,却又咽下了,最后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
  白天钓鱼,晚上烤鱼,这个度假村什么都是露天的。
  给童熙咬的,手脚上全是蚊子包。
  三个大男人烤鱼的时候,她怂回房间里抹了花露水,穿了一件长过脚踝的大衣再出来,好在夜间风凉,她这身打扮,倒也不算太突兀。
  “三嫂,快来快来。”
  老远的,蒋云哲就冲她招手。
  童熙刚一走近,就见他猴急的拿起一条烤好的小鱼开啃,吃得一嘴的油,含糊的嚷道:“三哥说了,你没来就不许先吃,这也太不公平了吧,自从三哥跟你在一块了,再也不疼我这个小宝贝儿了。”
  “......”童熙摸摸他的脑袋,一眼的温和慈祥:“宝贝儿多吃点啊,你正在长身体呢,看你虚的。”
  蒋云哲坐着,童熙站着,这个角度的抚摸,的确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被鱼肉给堵了喉咙,撑得满脸通红,用眼神跟裴堇年传达了幽怨的心情。
  后者理也没理他,倒是闫震逮着机会就损一句:“该,叫你惹她。”
  童熙这小下巴仰的,那是相当的傲娇,几步外的裴堇年正在往鸡翅上刷油,旁边的盘子上摆着新烤好的鸡翅,童熙伸手就去拿,被一巴掌拍在了手背上。
  “烫,冷会儿再吃。”
  童熙缩回手,吹了吹指尖,侧头仰望着他,嬉笑道:“三哥,我帮你啊。”
  裴堇年睨她一眼,眼底有轻浅的笑意,胳膊肘挡了她一下,“行了,别捣乱,到会溅一身的油,又找我嚷嚷。”
  童熙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还真是没法反驳。
  裴堇年将鸡翅吹冷了,递给她,“就这么吃,别放辣椒了,你最近肠胃不好。”
  “哦。”童熙接过来,下嘴咬了一口,舌尖有股淡淡的蜂蜜香味,“好吃呢!”
  她边吃边趴在旁边的台子上,小嘴周围沾了油,也不擦,咬着骨头看着他,心里叹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偏偏的摊上她了呢。
  “三哥,明天我们去哪?”
  “去山上看日出,去吗?”
  “当然去了,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呢,看完了日出再回来吃早餐,然后做什么。”
  裴堇年笑睨她一眼,“还能做什么,回来睡觉,你以为一早起了,还能紧锣密鼓的玩呢。”
  童熙想想,也有道理,捧着脸蛋做花痴状:“老公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虚握拳头,食指上端凸起的骨骼戳了一下她的眉心,“你呀。”
  烤好的食物装盘,裴堇年挤了洗手液洗手,童熙等在她身旁,等他洗完了手,递上毛巾去。
  “好了,端过去,坐着吃。”
  童熙应了声,刚要动手,蒋云哲和闫震手快的把餐盘端走了,放在木桩模样的桌子上,闫震不知道从哪提出来一瓶白酒,大手一挥,将瓶盖拧开。
  “来,三哥,知道你酒量好,今晚上大家都不用开车,不整红的啤的,喝点刺激的。”
  蒋云哲敲敲瓶身,笑道:“可以啊,上哪弄来的?”
  闫震倒了一杯,先放在裴堇年的面前,侧头挤眉弄眼的,“二哥那抢的,我哪有这么好的酒。”
  “也只有抢的,还让人可信点,二哥那些藏酒都是上好的,平时宝贝得很,怎么可能白送你。”
  “哎哟喂,我说你小子,喝就喝呗,怎么那么多话呢。”
  闫震给自己倒了杯,就是不给蒋云哲倒,酒瓶也放得远远的,惹得蒋云哲直呼他小气,抢了半天,抢到了小半碗,喝得相当的餍足。
  童熙窝在裴堇年怀里看热闹,串烧烤的签蹭到了脸上,印下一条油渍,她还没觉察呢,裴堇年就用纸巾给她擦去了。
  “好好吃,别吃得跟个小花猫似的。”
  童熙扬起头,从他怀里看他,忽然嘻嘻一笑:“要不我再来口酒,有酒有肉的,多舒坦。”
  裴堇年眼眸一紧,不动声色的掐一把她的腰,“你敢喝试试,我让你更舒坦。”
  童熙缩缩脖子,她还真不敢,裴堇年虽然纵她,但是平时是严令了滴酒不许沾,童熙在这方面真就不敢忤逆他,一句话又怂回他腿上趴着,抬眸看见对面两个家伙幸灾乐祸的眼神,她翻了个白眼,随口起了个话题:“你们兄弟的排名是怎么弄的,为什么叫三哥排老三,东辰哥哥排老二呢,我可记得,东辰哥哥要小一个月啊。”
  话一落声,她明显的感觉到裴堇年的胸膛忽然紧实了一瞬,然后便听见某两位哈哈大笑的声音。
  “肯定不是按年纪排的啊,我们几个小时候玩在一处,关系本来就......”
  “我来说!”蒋云哲一巴掌呼在闫震脸上,“你说不清楚,这事得我来说。”
  闫震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蒋云哲一躲,躲到童熙旁边的木头墩子上来,满眼闪烁着晶亮的八卦之光:“我们约定了打弹珠,谁赢得多谁当老大,下面的以此类推,结果头天晚上,三哥去扒徐家的窗户,把二哥的弹珠给偷了,又偷偷的把二哥没及格的语文数学试卷塞进了他爸妈的房间,第二天二哥就被暴揍了一顿,也因为这啊,他没时间去买,跟我们回合后,看见三哥手里拿的就是他的,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试卷的事,追着三哥打。”
  蒋云哲舔了舔唇,越说兴致越高亢,“你想啊,二哥小时候跟我们可不一样,他是童子兵啊,三岁的时候就跟着他爸练武,哦,对了,他爸是武装部队的队长,所以啊,二哥那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