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卯卯睁开眼睛, 来不及查看明月往她手里塞了什么,第一时间就扑进了旁边娄京墨的怀里,扯着嗓子开嚎:“娄姐!我好想你呜呜呜……”
娄京墨一手环着她的腰, 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抱了抱, 眼中带着几丝笑意:“怎么样?”
沈卯卯在她怀里胡乱地拱着:“当然是平安回来了!”
至于在游戏里吃了多少苦, 受了多少伤……
在游戏里的时候她总想: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自己的委屈全都告诉娄京墨,让她好好儿心疼心疼自己。结果等现在真的出来了,她却一点儿也不想说了, 只想趴在娄京墨怀里,和她黏糊到地老天荒。
看得金毛恨不得自戳双目,弱弱地问道:“既然都出来的……那我先走了?”
娄京墨挥了挥手:“快滚吧。”
“得。”金毛无奈起身, 老老实实去门口穿鞋, “那我就先回去了, 下回如果还要一起进本, 兔子姐你就给我发消息,不过你自己的本你就别找我了,我怕死,只想老老实实地过自己的本。”
沈卯卯从娄京墨怀里抬起头:“你怎么还不走?”
金毛:“……再见。”说完“当”的一声帮她们带上了门。
多余的电灯泡没了,沈卯卯彻底放开自己, 抓着娄京墨的衣领就啃上了她的下巴。
娄京墨愣了一下,由着脖子上的力道微微低头, 让她的吻落在自己的嘴唇上。
空气中的甜度开始上升, 如同被煮开的糖浆,炸裂出一个个甜蜜的泡泡。纯情的亲吻很快就转变了性质, 很快沈卯卯由主动转为被动, 被娄京墨扣在怀里昂着下巴承受她的吻, 被吻得几乎合不上嘴。透明的水渍顺着她的唇角向下流淌, 又很快又被娄京墨舔了个一干二净,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
沈卯卯脸上泛起了好看的红,嘴唇也变成了一种醉人的颜色。她跨坐在娄京墨的大腿上,身体几要软成一滩泥,多亏双臂还攀着娄京墨的肩膀,才不至于软倒在茶几底下。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喘,抱在一起平复呼吸。
娄京墨从上至下地顺着沈卯卯的后背,轻声说道:“宝宝在副本里受委屈了……”
沈卯卯眼眶一酸,老脸一红,刚想娇羞地说一声“叫谁宝宝呢”,就听娄京墨说道:“来,让爸爸好好心疼心疼。”
沈卯卯:“……”要不是太久没见了,她非得给娄京墨一嘴巴子,让她知道什么叫母爱如山。
旖旎的气氛瞬间就全没了,她从娄京墨腿上下来,开始向她复盘副本里发生的事。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沈卯卯口干舌燥地说道,“最后五座河伯庙全塌了,康元淮也被雷劈死了,出口就在洋楼小院里,安静出不来,我就把西门彼得借给她了……我乱借人卡牌,你会不会觉得我做的不对啊……”
“没有,卡牌是你的,你想给谁用就可以给谁用。”娄京墨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而且我觉得你做很对,卯卯长大了……”
说话间眼中还闪烁着可疑的泪光,让沈卯卯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她老婆还是她女儿。
她赶紧打破这个可怕的想法,强行忽视娄京墨的表情,转而说道:“对了,明月在我走之前往我怀里塞了什么东西……我找找看。”
她翻动道具栏,没找到明月塞给她的东西,反而最先找到了西门彼得。
西门彼得是一张可以循环使用的卡牌,如今被安静使用过一次,也许会有什么其他变化。
沈卯卯把卡牌拿出来,放到手里看,确实发现了一些改变。
首先卡牌变成了灰色的不可使用状态,其次西门彼得手里木偶上的脸消失了,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猜测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因为安静还没死,西门彼得没有傀儡,自然没办法替命。
娄京墨道:“近期安静肯定不会主动进本,换做是我,就不会把西门彼得的副作用告诉她们。”
沈卯卯:“我无所谓嘛,西门彼得这么这邪门,反正我是不会用的。”
娄京墨教育她:“晚死一个本总比当场死亡要好。”
沈卯卯笑道:“我又不傻,真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我肯定会用的,不过我希望那种时候永远不会到来。”
她把西门彼得收回道具栏,沿着格子继续往下找,终于见到了一个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东西在道具栏里的形状方方正正的,正好是一个长方形。
沈卯卯的心跳速度不由地变快了起来。
她抿了抿嘴唇,紧张地把那个道具掏出来,拍到了茶几上,随后发出一声惊呼:“卧槽!”
娄京墨抬眸看她:“是多马吧?”
“握草!”沈卯卯变成了一个震惊机器,连着重复了三遍“卧槽”才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真是多马啊?她就这么给我了?!”
娄京墨道:“大概能猜到,毕竟在副本里复活一个人这么逆天的东西,不可能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小道具。”说完笑了笑:“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吧。”
沈卯卯重新把卡牌拿起来,放到眼前仔细端详。
多马的牌面上画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其中一个闭着眼睛,头朝前方,另一个看向闭眼的人,右手抬起,手中有一颗心脏。
它确实有复活人的能力,但只能在人死的那个副本内使用,出副本后就无效了,也就是说——云胜进想寻找多马来复活他老婆的行为只能是无用功。
除了尸体必须新鲜热乎以外,多马只对死者有效。这张卡牌只能由别人对死者使用,不能自己提前对自己用,而且使用者还要亲手杀掉一只鬼怪,并吞下它的心脏。至于吃了鬼怪心脏后有什么副作用……卡牌上并没有明确告知。
也就是说:获得多马的人要么有一个愿意为他杀鬼取心生吞还不怕副作用的同伴,要么就自己不怕这些愿意为别人用,否则多马就是一张废卡。
“照你所说来看。”娄京墨道,“吃掉鬼怪心脏的人会代替它成为新的鬼怪,鬼怪又怎么可以离开游戏呢?多马这张卡,无非就是一命换一命罢了。”
沈卯卯点点头:“我觉得也是,游戏制作者哪有那么善良。肯为对方使用多马的人,要么是骨肉至亲,要么像安静和明月那样彼此相爱。他们以为使用多马就能拯救对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副本打上了烙印,注定和爱的人生离死别。”
说到这里,沈某某自己也琢磨出一点儿味儿来:“游戏制作者这个脑瘫是不是见不得别人好??”
娄京墨不屑地笑笑:“你才发现吗?”
“也是。他一定是个心理变态,估计是那种觉得自己是至高无上的神的中二病,然后自以为是地利用自己的能力代替郭嘉法律来仲裁罪恶。”沈卯卯认为自己的评价十分中肯,末了补充道,“老脑瘫了。”
娄京墨故意逗她:“说这么大声,你不怕被他听见?”
沈卯卯得意洋洋:“我女朋友的卡马上就要齐了,到时候直接弄死他——所以娄姐你还差几张卡来的?我们之前好像聊过,但是我没记住。”
娄京墨往沙发靠背上一躺,懒洋洋地说道:“那可就多了。”
沈卯卯学着她的姿势一起躺下,磨道:“再告诉我一遍吧,你好像缺五张还是六张来的?我们先凑齐一套,然后直接许愿制作者狗带或者游戏停止,到时候大家就都能离开这狗屎游戏了。”
娄京墨确实也有过这种想法。
以前她只想救自己,所以想许的愿望是脱离游戏,现在她还想救沈卯卯,确实得换一个最好能一劳永逸的愿望,要不然等攒齐两套卡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闻言她坐正身体,正色道:“是五张。”
沈卯卯立刻道:“那我大概知道了。你缺斐莉、多马、西门彼得、约翰、犹大。现在前三张我都有了,你只差犹大和约翰。”
“云胜进手里有一张约翰,任玥的犹大在她师傅手里。”娄京墨眯着眼睛说道,“从他们手中夺卡,可能要比从游戏里获得更容易一些。”
这道理沈卯卯也懂,但云胜进想要多马,她们这儿只有一张用完了的多马,没有他想要的复活作用。至于另一个,她们对任玥师傅是谁、叫什么、住哪里一概不知,又谈何抢卡?
娄京墨叹了口气,把胳膊搭在沈卯卯的肩膀上,道:“刚从副本里出来,就不要再想这些扫兴的事了,姐姐带你做些快活的事情,如何?”
沈卯卯转头看了她一眼。
娄京墨大方的对她抛了个媚眼。
沈卯卯立刻失去原则:“那我们回屋里?”
娄京墨:“回去干嘛?”
沈卯卯低头,看看两人屁股底下的沙发,又看看沙发旁的落地窗,似有所悟:“嗯……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刺激了?”
娄京墨一脸无辜:“有吗?”
她们楼层挺高的——外面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这么一想,沈卯卯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毕竟她在游戏里五天都没吃到肉了,现在想想……还挺馋的……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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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息了!!!10点多我就更新了今天!!
昨天蹲房到凌晨4点,苦守12个小时被人抢了,当即下线关机泪崩555我以后再也不蹲了,再蹲我是狗
还有安静明月:她们没留在副本里啊??!有西门彼得了,明月回头等安静死出来而已,不要自己虐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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