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挂了电话,见邢璇羞涩的低垂着头,嘿嘿笑着凑上去要继续进行。这可是邢大小姐的要求,一定要让邢璇高兴才对,也是满足中山装的要求。亲一下而已,应该不算跨越尺度吧,干柴烈火放一块,不产生点火星子就不正常了,想来中山装也能理解,或许认为两人早就亲过了,如果朔铭胆子大一点,什么事也办了。
刚挪动屁股,范宇光敲敲门,发出沉闷的笃笃声。朔铭差点吐血,邢璇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个范宇光也不懂事?朔铭低吼:“什么事?”
范宇光把头伸进来,见朔铭与邢璇紧挨着坐。讪笑着把头缩回去:“派出所那边有消息了,小南庄村正在抓人,而且我那几个小伙计也被放了。你看……”
“我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朔铭怒冲冲的说:“给你那几个兄弟发点钱,去爽一爽。盯着派出所都抓了谁。让郝笑流产的那一个千万别放过。警察在找人,我们也要找。先找到就先弄个半残再说。”
范宇光人到中年,仍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这朔铭,明显是内分泌失调,难道是经经来了,摊上每个月难熬的那几天?
被打断两次,朔铭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毛手毛脚的搂住邢璇,紧接着就贴上去……
同样是嘴唇,同样抹着唇膏,同样的温软,但长在不同人的脸上带来的体验就是不同。朔铭贪婪的索取,手也就开始不老实,相对邢璇朔铭是专家级的调情高手。但邢璇却是另一种表现,浑身僵硬,甚至贝齿轻咬,让朔铭有些摸不到头绪的错觉,仿佛邢璇并不愿意,而是朔铭在用强。
久久才分开,朔铭一脸坏笑,这么长时间,终于算是得偿所愿了,男人这辈子,能得到邢璇这种级别的美女做老婆或者请人也算没白活。
邢璇脸很红,就差滴出水来。颔首垂目有点不敢看朔铭,浑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很热!
女人就像桃子,初经人事的女人就是一颗青涩并未完全成熟的硬桃子,软软的绒毛鲜嫩可口也很有嚼劲。被开发完全的女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出水。半老徐娘就像磕碰过的剩货,再放几天就开始烂了,虽然仍然可口却经不住细细品味,也就没牙口的老人喜欢这种口感。
之所以松开是因为朔铭不敢继续了,降妖除魔的那根东西胀痛难耐,如果继续,要么热的自焚,要么铸下大错。邢璇可不是朔铭能随意染指的,中山装威胁一般口吻的话依然萦绕耳畔,逾越雷池万劫不复,就算有邢璇护着,朔铭也躲不过中山装暗中拽小辫。
邢璇浑身僵硬,好一会还大口喘息,两人碰触的那一刻,邢璇感觉要窒息了,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一向大胆的邢璇回归本质,羞臊的差点找个地方藏起来,温声细语的的小声说:“我把我的初吻给你了。”
“什么?”朔铭太意外了。朔铭从不觉得自己年龄大,怎么说也算是年轻人一类。如今的年轻人谁没谈过恋爱,结婚之前不经历几个都不好意思说懂感情。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邢璇的初吻。
“我不管,你要负责。”邢璇又开始耍小公主脾气,仰起脸,微微喘息着,不服气一般看着朔铭,诱惑着朔铭进行下一步。
朔铭可不敢再做出什么暧昧的举动,赶紧站起身:“范宇光还在外面呢。”
知道有个灯泡,邢璇说:“晚上跟我回去吧。”
这是什么?约吗?
朔铭缩缩脖子:“算了吧,我有点怕。”
朔铭说的是实话,美女在旁,只要不是功能不全的柳下惠肯定都忍不住,但朔铭还是金贵自己的小命。
朔铭转移话题说:“谢谢你,如果是张怀这个所长继续处理哄抢的案子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别人我才懒得管,也就是你。”邢璇说的也是实话。一向只管花钱游玩的邢璇可不喜欢去拜访与邢家交好的那些官员,为了朔铭,邢璇找过两次了。
朔铭没急着给孟文景去电话,到了傍晚才联系陆晔,让他安排孟文景的时间。
这次吃饭依旧是上次的房间,依旧是孟文景定的桌,朔铭表面上看是客,实际上还是作陪的人罢了。
朔铭也是第一次见到孟文景的老婆,一个三十出头还算漂亮的女人。心里不禁腹诽,这个孟文景难道摊上官场三大好事了?又升官又发财还死老婆。陆晔接待的时候,朔铭偷偷问:“这真是孟书记的爱人?”
陆晔笑笑:“不但是,还是孟书记的发妻。”
朔铭一脸惊愕:“不是吧。孟书记如今也快五十岁了吧?”
“老板是四十岁结的婚,当时我已经跟在他身边做秘书了。”陆晔说。
朔铭走进房间,陆晔点头致意就在门外恭候。看似家宴,陆晔依旧把尺度把握的很好,并没参与进来,尽职尽责的做好一个秘书的份内之事。
孟文景介绍了自己的老婆,名叫聂坤。朔铭称呼一声第一夫人,笑得聂坤花枝乱颤,但眼睛总是瞟向依偎在朔铭身旁的邢璇。
朔铭也知道,今天这顿饭依旧是邢璇的主角,虽然与孟文景谈笑风生,但却没说什么有营养的话,只要孟文景夫妇与邢璇有什么交流的时候朔铭就闭口不语。
感情话说了一箩筐,这次也都没人喝酒,菜倒是吃的比上一次好太多。孟文景适时的说:“邢小姐从京城来,不知道在齐省有没有什么关系?”
这已经很直接了,朔铭装作什么没听到,端起茶杯正巧瞅见聂坤微笑着对自己示意,以茶代酒喝了一小口。就听邢璇说:“我的关系就是朔铭,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来明山市。”
实话是实话,孟文景却沉吟片刻,转而笑着与朔铭唠起家常,搞得像多年老友一样。
朔铭觉得头有点大,作为一个包工头有些事最好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要装傻。可邢璇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朔铭高兴了怎么都好,邢璇就算是要帮人活动关系也是看在朔铭的面子上,这样一来,孟文景就要与朔铭打感情牌了。
朔铭装傻充愣,看着墙上挺拔飘洒的书法,笑着说:“孟书记如今在丰城就像这幅字,以后可要多多关照。”
“你看你,以后就叫我孟哥就行了,这么称呼多见外。”孟文景看了眼那幅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朔铭这是说孟文景在丰城已经做到最大了,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说可以向外发展了呢?
朔铭毕竟是包工头,孟文景有点不确定朔铭是不是有这种觉悟,是不是明白了邢璇的意思。孟文景说:“其实朔老弟,在丰城做工程你可首屈一指。哎,我听说朔老弟有一家建筑公司?”
终于说到正题了,朔铭立即来了精神,孟文景绝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建筑公司,一定是有什么好项目要交给朔铭,不然这顿饭岂不是白吃了?
朔铭正襟危坐,变得很严肃的看着孟文景。但孟文景却呵呵一笑,看了眼聂坤说:“这事就让我夫人说吧,他的工作我不参与。”
邢璇笑呵呵的说:“嫂夫人的事不就是孟哥的事吗?你们还分什么彼此。”
朔铭有点懵,没明白什么意思。想了想才恍然大悟。有时候人的格局不够就想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孟文景让聂坤给朔铭好处,寓意就是让朔铭家里的给他好处。而邢璇就明白其中深意,表达出夫妻同心的意思。皆大欢喜,但聂坤却没说给朔铭什么好处,这个话题也就暂且放下。
吃过饭,酒足饭饱,双方告辞离开。聂坤要了朔铭的联系方式,而且还偷偷的对朔铭眨眼,让朔铭一头雾水。
孟文景的老婆竟然对自己放骚,怎么都觉得是在做梦。难道孟文景伺候不了这个小媳妇,聂坤就要去别人家里偷吃?可也不至于找上朔铭啊。
朔铭想不明白,也懒得想,如果猜得不错,孟文景或者聂坤很快就会联系朔铭,并且给朔铭一个大工程做,不然孟文景问朔铭建筑公司那句话就是放了个屁。孟文景早就知道朔铭有建筑公司,又何必非要多这么一句嘴。
临上车,孟文景对朔铭说了一堆互相帮忙之类的话,朔铭也点头应允。这一切都是说给邢璇听的,但孟文景又不能追着邢璇要个肯定答复。
离开酒店,邢璇慵懒的靠在副驾驶上,侧着头看着朔铭:“他对你的帮助大吗?”
“这要看从哪方面说。”朔铭说:“毕竟是丰城的一把手,什么事都有权过问一下。如果没有你,孟文景看不上我。”
这一点朔铭也算是深有体会的。之前朔铭多次示好,可从没在孟文景手里得到任何实惠。唯一说好的工程也因为强拆问题而搁浅。丰城虽然不大,但却有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论资排辈朔铭也上不了前排的名单。
“这件事你决定吧。”邢璇愿意为了朔铭帮孟文景活动一下,但紧接着又说:“仅此一次,如果谁都要找你帮忙活动关系就不是简单的事了。”
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随意的决定官场的平衡,一个孟文景无关痛痒,如果找邢璇的多了,势必会对邢家造成很被动的影响。这是要干什么,拉起自己的队伍要控制一个地区?往严重了说这是要掉脑袋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