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下下婚 > 218-哭声
  何崇转身,望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知道无论再问什么,事情都早已成了定局。他和柳绡的姻缘,仓促之下结成,又遭遇意外,对她早就情根深种的何岩,近水楼台插足其中,至此,他和柳绡就成了这副半断不断的样子。
  断了,他心痛不甘,不断,柳绡又该如何自处?
  何崇重新抱着她躺到在床,没再说一句话,而柳绡一直闷在他怀里低泣,那一声声好像细密的针扎在他心上,时刻提醒他,他们婚后的浓情蜜意,好像一场遥远而模糊的梦。
  柳绡哭了很久,才安静下来。沉默笼罩着两人,直到柳绡开口。
  “夫君,虽然那时候,别人都说你不幸遇难,但我心里总是有一丝希望,总觉得你没事,活了下来。”
  “你看,我果然没有猜错。”柳绡轻笑一声,只是这声笑,听起来尽是无奈和哀伤。
  “夫君在外这么久,定是吃了很多苦,”柳绡的手抚上他脸侧的伤疤,“绡儿不仅不能帮你承担半分,还做了让你伤心的事。”
  “要是当初我跟你一起去高州……”柳绡稍稍抬高上身,看着何崇那双沉凝的眼睛,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子,“不,要是过去无数个时刻,我能再任性一些,非要把夫君留在身边,我们是不是不会遇到这些事情?”
  何崇视线缓缓转向她,她撑起上身,半垂着眼睛,小心而轻柔地吻着他的脸,胸前的乳头又开始变得湿润,而柔韧细滑的腰肢,就在他手掌之下。
  似乎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力气和热度,那段似柳丝摇摆的细腰,凑近过来,紧贴在他腰腹上。
  “何崇,你一直是绡儿的夫君。”柳绡吻着他的嘴,试着去勾引他的唇舌。
  而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小儿的啼哭。
  一切旖旎情愫瞬间被拉回现实。
  凌妈谨慎而胆怯的声音传进房里:“夫人,小公子他……下午没见到您,一直哭个不停……要不您看看他……”
  何崇看了眼已经僵住的柳绡,扶着她坐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件已经泛旧,还散发着沉闷气味的衣服,递到柳绡手里。
  “你去吧。”
  柳绡见他一脸平静,眼眶又开始泛红。她迅速而艰难地穿好衣服,郑重对何崇点点头,撑着酸痛未消的身子,下了床,慢慢向门口走去。
  都说衣不如新,过去他给柳绡置办的这些衣服,显然她很久没穿了。大概是因为怀孕生育,她变得丰腴许多,过去的衣裳再穿起来,紧绷又别扭,怎么看都不合身。
  就跟他们两人之间一样,无法回到过去。
  柳绡一开门,就见何岩一脸阴沉,站在大气也不敢出的凌妈身边,丝毫不在意在她怀里哼唧的小儿。何宁倒是一瞬间就认出了柳绡,咧嘴笑了起来,张着藕节一样的手臂,要让她抱。
  “我们回西院说。”柳绡吸了吸鼻子,接过何宁,径自往西院走去。
  何岩紧跟在她身后,打发凌妈先行离开了。等两人进了门,何岩抢过柳绡怀里的孩子,把他放到床上,随即,整个人欺近柳绡,把她逼到墙边。
  “柳绡,我哪里比不上何崇?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了吧?怎么何崇一回来,你就都忘了?”何岩低头,死死盯着她那张潮红未退的脸。
  “在你心里,我算什么?只有何崇是你的丈夫,是吗?”
  柳绡的眼泪又簌簌落下。她凝望着何岩,这个带给她极尽痛苦和欢愉的男人,她是该怪他,怪他在她和何崇中间横插一脚,如果她和何岩没有半点瓜葛,她可以等到何崇回来,两人重逢……
  但是,她也知道,何岩给了她太多太多,甚至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的感情就已经执着到可怕的地步。
  “你……当然也是……”柳绡拭去眼角的泪花,“你还是宁儿的父亲。”
  “原来你都知道,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肯跟我走?”何岩冷笑一声。
  “何岩,平心而论,你觉得,我能把他放在一边不管吗……他也是你大哥……”柳绡哀切地说。
  “所以你就把我放在一边不管了?柳绡,我是你现在的丈夫,”何岩紧紧环着她的双肩,“你从来没叫我一声夫君,我认了,也不计较,但是,何崇一回来,你就巴巴地赶上去……”
  “怎么,重温旧梦,太过忘情,早就把我抛之脑后了,是吧?”何岩盯着她颈项和胸口的红痕,还有这身怪异的衣裳,越看越气,手下一用力,上衣就从中间裂成两半,堪堪遮住两只奶头的肚兜,早就一片湿淋淋。
  “把这副淫荡敏感的身子献给他,是不是会让你觉得好受一些?就好像,你对他的背叛,是身不由己。”何岩隔着肚兜捏上她的乳尖,瞬间,汁水从丝绸上渗了出来。
  “难道不是吗。”柳绡握上他的手腕,咬了咬嘴唇。
  “何岩,我是早已原谅了你所做的一切,但不代表,我已经忘了。”
  “当初在山洞里,我身中春毒,和你做的那些几乎夜夜成为噩梦的事,你不会觉得我是自愿的吧。”
  “何崇在外忙碌,你几次三番来找我,我不想让他担心,也顾及你们兄弟亲情,才忍了下来,你以为我是胆小怕事吗。”
  “还有,何崇死讯传来,家里为他举办葬礼时,你我在灵堂里做的那些事,难道你都忘了?”
  何岩嗤笑一声,握紧她的奶子,“你这是跟我翻旧账?柳绡,那些时候,欲仙欲死的人是谁?”
  “你现在来指责我,不觉得太晚了吗?”何岩冷冷地说着,手探到她身下,往腿间摸了一把,“看看,这是你新流的水,还是我那好大哥留下的浊液?”
  “是,可不就是太晚了,我早就该一死了之,也不必在你胯下承欢,到头来,还要被你羞辱……”柳绡红着眼,瞪着何岩。
  “但我早就明白了,你会让我去死吗,你不会,你不仅不会看着我死,你还和我生下宁儿这个牵绊,好让我继续活下去。”
  “没道理我和何崇成亲后,一直没有孩子,跟你成亲一个月,就怀了身孕,”柳绡虽然没什么力气,但仍抓着他的手腕,“这么巧合,这么迅速,你该不会以为我毫无所觉吧?”
  何岩死死把她压在墙上,脸色有些狰狞,笑着说:“所以,你现在反悔了?要扔下我,去找何崇?”
  “我们交颈相欢的无数个日子,还有幼小可怜的宁儿,对你来说,都无所谓,都比不过何崇一个人,是吗?”何岩吻上她的锁骨,手开始大力揉搓着她的奶儿。
  “这么久了,他还记得你哪里最敏感吗,他那副伤痕累累的样子,还能满足你吗?”何岩吻了吻她的嘴,又低头去吸她的奶。
  “你就该跟我一起过,他如果真心牵挂你,为什么不早回来?非要现在回来,扰乱你已经平静的生活,还害得你自责懊悔?”何岩剥下柳绡的衣服,扔到一旁,箍紧她的腰身,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和胸乳,在那些已有的红痕上,更是拼命吮吻,好像要彻底覆盖一样。
  “那是因为他在深山获救后,失忆了……”柳绡试着挣脱,却丝毫动不了。
  “谎话,你也信?”何岩吐出奶头,讥笑一声。
  “真论谎话,你比他说得更多,不是吗?”柳绡把手拦在胸前。
  何岩直起身,仔细盯着柳绡,“你不会因为他是第一个占有你身子的人,就对他念念不忘吧?”
  “对了,你该不会到现在都还埋怨我,破坏了你的守贞计划,阻碍了你和何崇破镜重圆吧。”
  “柳绡,要不是我,你早被楚必蹂躏,被他身边那些心狠手辣的奴婢害死。我救了你无数次,你应该都记得。”何岩掰着她的下巴,有些阴狠地说。
  “自然,你在我身上花的那些心思,但凡我知道的,从来没有半分忽视和遗忘,也一直感激万分,但这和我如何对待何崇,没多少关系。”柳绡望进他眼里,并不打算让步。
  “你铁了心要去找他。”何岩分开她的双腿。
  柳绡一动不动,“我们之间的关系,起因于山洞里那场不该有的纠缠,或者,像你所说的,在那个雨天,你在药铺,偶然间,见了我一次。”
  “你和他不也是起于偶然吗?被婆子偶然挑中的一个码头苦力?”何岩又开始亲她的耳朵和脸颊,“无论如何,我不会放你再去见他。”
  床上的何宁,自娱自乐一会儿,终于察觉到没人陪他玩之后,哭了起来。
  “你先让开……”柳绡试着推他。
  “让开?让你去找他吗?”何岩根本不听,手滑进她腿心,几根手指凑在一起,在她阴户上来回抚弄,“我知道,你最吃这一套,没人能抵挡肉欲之欢,你更是,柳绡……”
  “是宁儿在哭……”柳绡夹紧双腿,不想让他得逞。
  “让他哭。”何岩一手解开腰带,握着那早已膨胀粗壮的阳物,就要往柳绡腿心塞。
  床上的何宁,扯着嗓子,哭得更厉害了。
  柳绡的心已经揪成一团。她装作配合,没再挣扎,就在何岩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撇开她的衣裙,挺着阳物,要进入她阴户时……柳绡往旁边稍移了下身子,趁着何岩发愣的一瞬,绕过他,跑向床边,抱起何宁。
  “你其实并不在意这个孩子,何岩,你只是想用他绊住我罢了。”
  何岩有些气急败坏地追过来,而柳绡已经抱着孩子,快步走到门边。
  “何崇回来了,你就只允许他肏你,不让我碰是吗!?”
  回应他的,只有关上门的声音,和已经远去的小儿哭声。柳绡到底是抱着孩子离开了。
  ——
  一个小肥章(つ′ω`)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