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穿越重生 >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 > 都是盛世美颜惹的祸[快穿]_第91章
  白蘅又重复了一遍,“公子,请。”
  斛律铖又看了景姒一眼,说“我走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白蘅将斛律铖送到东宫门口,叫了一个下等宫女将他带回住处,便折身往回赶。
  第66章 第三世6
  虽然不知“画奴”为何突然停手, 但若她想要继续做些什么的话,他仍旧没有半点推拒的余地。
  洁白贝齿咬住嘴唇, 景姒心里首次生出了难言的屈辱感——
  他们怎么敢, 如此放肆!
  “锵!”宝剑出鞘的声音,在耳边脆脆响起,景姒冷笑一声, “你想杀了我吗?”
  “殿下?”回应他的的声音,却不是“画奴”捏尖了的低柔,而是独属于成年男子的磁性,带着激动, “真的是你?”
  “……”景姒沉默了一会儿, 才有些不确定地开口“斛律铖?”
  斛律铖“嗯”了一声, 景姒不知道, 他已经挑开了垂下的暧昧纱幔, 低头看着只露出头的景姒,神情莫测。
  他记得幼年时,第一次偷偷溜进东宫, 原本是想找景姒问罪的他, 在看到窝在被窝里里静静睡着的景姒后,满腹的委屈,都被奇迹般地安抚了。
  那时候他只觉得, 小恩人长得真好看, 而现在, 那秀美的眉眼长开, 多了少年的英气,更多的却是眼尾上翘的靡丽。
  鬼使神差地,斛律铖伸出手,隔空抚在他空茫的眸子上方,“殿下,你的眼睛怎么了?”
  景姒觉得眼睫似乎被什么拨动了一下,手掌灼热的温度,熏染他的眼球。他忍不住眨眨眼,“暂时看不见了而已。”
  他精通医理,这诡异的毒他虽然闻所未闻,但也能判断出,这并不是永久性的毒。
  斛律铖的手,已经从浓密的眼睫逐渐往下,一路划过粉白的脸颊,停留在艳红双唇的上方,仿佛只要往下一点,就能伸进那温热的口腔中,搅动嫩红软舌。
  清明的绿眸,染上了某种只能藏匿于阴暗的欲念。
  景姒久未听到斛律铖的回答,有些奇怪地微微偏头,唇上感到了灼热的温度,比绸面更加刺激的触碰,让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斛律铖的手抖了一下,他将手收回,方才触碰到那软唇的手指揉了几下,像是在怀念,声音也有些不稳,“你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
  景姒无暇去想斛律铖的手为何会出现在他嘴唇附近,流遍全身的疯狂快|感已经快将他逼疯了。
  几乎用了所有的理智,他才将到了喉咙的呻|吟止住,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变得紊乱无比,“你,不要碰我……”
  绯红的脸颊,艳若桃李。斛律铖的眸色暗了暗,“殿下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臣可以帮忙。”
  “不,”景姒埋在被子里,浑身都是热汗,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也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你出去!”
  “殿下……”斛律铖还想再说,景姒已经咬着牙,再次下了逐客令,“出去!”
  “臣告退。”
  景姒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心底一根名为羞耻的弦瞬间松弛下来,此时他的力气已经恢复了大半,便伸手将汗湿了的被子拉开,身上的灼热,终于有所缓解。
  他靠在床头喘了会儿气,才颤抖着手,向下伸去。
  斛律铖站在门外,身为练武之人,他的听觉比常人不知敏锐了多少,薄薄的门板根本阻隔不了屋内的声响。
  绵长难耐的喘息,带着鼻音的轻哼……尽数传入他耳中。
  “姒儿……”他在心里叫着这个称呼,终于意识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也许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景姒到底鲜少做这样的事,没一会儿便泄了出来。
  他缓了一会儿,拉着被子把自己遮掩住了,才把斛律铖叫进来,“你来的时候,可有看见一名白衣女子?”
  斛律铖看他比方才更加美艳的一张脸,有些神思不属,但好歹还能听清景姒在问些什么,“未曾。”
  听到回答,景姒也不意外,猜测那“画奴”许是听到斛律铖来的风声,溜之大吉了。
  “殿下,今晚可还要回宫?”听到方才房中的动静,斛律铖当然能猜到,他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想也知道景姒不愿意再留在这里。
  “不必了,明日一早再回宫吧。”出乎斛律铖意料的是,景姒却拒绝了他的提议,“你就待在本宫身边,不准走!”
  斛律铖惊讶了一瞬,随即笑了起来,“属下就守在这里,寸步不离,殿下放心。”
  没听出他语气里的郑重,景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并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发现,发泄了那一次之后,身体竟然更加敏感了,此时若是再有什么大动作,只怕是要当着斛律铖的面出丑了。
  将斛律铖留在房里的景姒也很无奈,斛律铖是他如今唯一的依仗,若是他离开了,难保“画奴”不会卷土重来。
  听到斛律铖答应之后,景姒安心了许多,静静把自己埋在被衾里,竭力忽视那磨人的触感。
  那感觉极为怪异,越是忍耐,却反而越是强烈。景姒几乎要咬破了嘴角。
  “斛律铖!”迫不得已,他只好向身边唯一可信之人求救,“给本宫讲讲你的事吧。”
  幼时,每当他睡不着时,景瑋都会把他抱在怀里,温声讲着故事哄他睡觉,现在,景姒也想从斛律铖身上故技重施。
  斛律铖一撩衣摆,坐到床边,双目紧紧盯着景姒,“殿下想听什么?”
  “只要,是你的事情就好。”景姒忍得辛苦。
  “那我给殿下讲讲阙都的雪吧,京中似乎没有雪。”
  “没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