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听着先生干巴巴地念着那古板又干涩的文章,虽是讲的诗经名篇,可这拉长的声音语调,只让人想昏昏欲睡,着实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楚凝香强撑着自己不要倒下,尽量直着身子靠在书桌,强打精神,认真听先生讲课,这时眼睛的余光却是瞥着左前方的霍甚笙。
哼!这个大混蛋,看着光风霁月,相貌堂堂的,其实就是个无耻下流的下流胚!衣冠禽兽也!
然而霍甚笙并不能感觉不到有人正怨念满满,他整个人歪歪的斜倚着桌子,单手托着下颌,侧脸轮廓如刀削斧劈一般,帅的出奇。
他正无所事事,颀长的手指随意翻着手里的书页,不一会儿就在先生的催眠声里光明正大地阖了眼,长睫翘的比女子还长,在眼下映出一片浓影,却还是稳如泰山,保持端坐姿势,一点不变。
看着让她腰酸腿疼的罪魁祸首,正老神在在,安然入梦,楚凝香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混蛋色鬼还没有睡够吗?早上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睡,现在上课还睡,是昨天夜里辛苦过头了吗?
大色胚!无耻,下流,龌龊,混蛋啊!
想到昨夜她被弄得神醉梦迷之间,她全身上下绷紧弓直,继而一阵本能的抽搐痉挛,随即而来的便是体内那股强烈又无法压制的欢愉,腿心更有一大波蜜水从里面倾泻而出。
这一泄洪似的,她整个人就好像被抽去了一身的骨头似的,完完全全地瘫软下来,真真是累个半死。
偏就在此时,那根灼然大物还继续猛刺,弄得她骨酥筋软,不知多久,才终于有一股滚烫的浓灼热潮射了过来,又多又浓,烫的她是神魂迷失,竟好像生生累的昏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还能感觉身上的健壮男子仍在起起伏伏,刚刚那疲软的大棒子好快就又硬挺而起,好不生龙活虎地又动了起来。
霍甚笙嘴里好像还在说着什么:“你这小妖精,还真的是不争气……怎地竟这么快就喷了,不是要采阳补阴,怎么你这越采,我越精神奕奕呢……呼,刚刚鄙人不过一时未曾把持住,再来,这次我可定要赢了你这小妖精……”
而早上待她依着往昔的时辰,艰难地从睡梦中醒来时,才刚刚天色微熹,晨光乍现。
可怜她眼皮重的根本抬不起来,好勉强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庞然大物压着,好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得透不过气。
全身上下瘫软无力的很,还腰背酸疼,好像被谁给狠狠揍了一顿似的,再一晃昏昏沉沉的脑袋,唔,疼的要要炸了!
再瞧瞧四周,怎么又是树,又是水的?
嗯?怎么幕天席地的,这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这不是自己的睡房,这也不是自己的床啊,什么情况?
再一抬眼,才发现自己被紧紧箍在男人坚实火热的怀抱之中,身子底下铺着一件皱巴巴的玄色薄衫……
楚凝香脑袋猛地一个激灵,昨晚诸事种种,瞬间回到了她仍有些发疼的记忆之中,
该死的,不知道这个霍甚笙大混蛋,在自己昏过去之后又……又对自己做那种混账事做了多久!
这时她整个都被霍甚笙压在身下,虽然大部分重量都没有直接承在她身上,可还是教人又羞又气的,他,他干什么抱得这么紧啊,不要脸的色胚!
而且这混蛋那两只大手,还牢牢覆在她胸前两团白嫩柔滑上,红艳艳挺立的两颗蓓蕾又硬又胀的,好像还夹在他指缝之中娇滴滴地翘了出来,唔,也太羞人了吧……
腿心传来的不适,微微一抽就痛得想轻轻嘶气,那和霍甚笙一样不要脸的臭尘柄,好像还依旧在她身体里堵着呢,小肚子还觉得鼓鼓的,也不知里面究竟被射了多少滚烫浓浆……
可不是嘛,被那大棍子死死地堵在穴口儿,那怎么能流的出来?
更令楚凝香尴尬的是,她只微微动了动腰儿,身下那根瘫软的大物什居然又有了硬挺抬头的兆头,又粗又硬的开始膨胀肿硬,这悄悄一长大,她那紧致湿热的小花朵儿可不就被撑得又涨又疼……
“唔……”楚凝香急忙捂住嘴里脱口而出的呻吟,抬眼看向霍甚笙,他下头那处都有了反应,该不会把他给吵醒了吧,不要,不要,太丢脸了,她可没有脸面对他!
幸好幸好,霍甚笙面容冷峻,眼睫未动,这仍在梦乡之中。
只是他这大色胚,睡梦里还不老实,健壮火热的身躯还在无意识地压着她的娇躯磨蹭来磨蹭去的,那长大翘起的大东西也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好像生生又往她的小花里又戳了些。
楚凝香被吓得惊魂未定,更是死死捂紧了唇瓣。
不行,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了,她得趁着霍甚笙没醒,赶紧离开,昨夜他是喝的醉醺醺的,才没有认出是她,这时若是醒来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就不妙了。
而且,而且,还是这般赤裸相见,岂不尴尬到了极点!
可他这般紧紧相拥,还死死地压在她身上,楚凝香根本没有办法逃开,她也只能悄悄用小手环住他的劲腰,万分不情愿的靠近男人精壮厚实的胸膛,一个用力,向旁边翻了一个身。
这好艰难地翻身成功,可霍甚笙下身那越发嚣张的大东西,也随之往里进的更深,这猛一下直捣黄龙的,几乎都顶到了最深处花心嫩蕊,唔,差点都要叫出来了……
楚凝香强抑着想要娇喘的冲动,开始慢慢移开握着她胸脯的大掌,可男人偏偏抓的极紧,捏的她乳肉恍如牛乳流溢,粉红的奶尖尖儿也被指缝夹得可怜兮兮的。
她只能委委屈屈地咬着下唇,将他作孽的长指一根一根掰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将大手移开,而下头那紧紧相连几乎是嵌在一起的,更加让人头疼……
根本不愿意回忆那好像拔萝卜似的煎熬历程,慢慢吞吞,却是险象环生,好几次她又手脚失力重新跌了回去,最后成功拔出时,还“哔啵”的一声好多乳白浓液汩汩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去……
她后来还拖着虚弱的身子,去潭水边将勉强弄弄干净,又游到那处大石旁拿回了自己的衣物,这才匆匆离去……
念及此处,楚凝香羞赧中又藏着几分怒不可遏,说起来清晨的潭水还真的是冷呢,也不知她会不会得了风寒?
总之,总之都是霍甚笙的错,都是他的错!
凭什么自己现在浑身酸痛,稍微动一下,下面破皮红肿的某小花儿都扯得好痛,好痛的说,可偏偏又担心有人会怀疑自己,还得当做男人一般,大步向前……
现在还得撑着浑身不适,坚持上课,可那厮就能肆无忌惮的睡觉,明明昨天晚上,自己才是被狠狠欺负的那个啊,自己才是想好好睡觉的那个啊!
早知道就该悄悄拿走这个混账的衣裳,让他也试试光着身子,丢丢脸,哼!只不过那衣裳也压在他身子下面,想拽也拽不动啊,真的好气!
楚凝香气鼓鼓的,直接举手,向先生示意:“夫子,霍师兄在课堂上不小心睡下,夫子快快将他叫醒,若是他误了您如此精美绝伦的授课,可就不好了!”
虽然说得如此委婉含蓄,被提醒的夫子抬头,眯着老花眼一看,气得那白花花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霍甚笙,你怎能在老夫传道受业解惑时睡着了呢,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去墙角处站着!”
“是,夫子。学生知错,请夫子见谅!”霍甚笙在楚凝香出声的那一瞬,便警觉惊醒,然这时为时已晚,还是没有躲过夫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