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是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安霆东很无所谓的说着,以他强壮的身体,这点小伤的确不足挂齿,可是,白温婉依然很担心他的伤势。
“不管什么地方,等你伤好了再说,现在你就乖乖的躺在医院里,要不然我马上就走。”
说完,白温婉就准备一副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而安霆东别以为白温婉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你就留在这里吧。”
白温婉的嘴角再次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其实她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安霆东和洛洛两个人都待在医院里,她也不会真的离开的。
只是白温婉很不喜欢听到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只好用这种方式来威胁他。
“这可是你说的,你要听我的,要是你不听我的话,你就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吧,反正我就不会管你了,你想干什么干什么。”
白温婉又重新坐了下来,双臂环胸一副很傲娇的语气说着。
“好好好,你现在就是我的老板,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叫我坐着我绝不站着,这样可以了吗?”
安霆东一副调侃的语气当中又带着几分认真。
白温婉终究还是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一个那么严肃的人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白温婉还真不知道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情,还是让她感到头疼。
“你在这里躺着,我去旁边看看洛洛。”
白温婉温和的说着。
安霆东重重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理由他无法反驳,虽然他现在想每时每刻都和白温婉在一起,然而也知道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况且洛洛因为这件事情估计也受到了一些惊吓,迫切的需要得到白温婉的安慰。
“要不这样吧,让洛洛也到这个病房里来吧,这样也方便你照顾,就不用东跑西跑的了,或者我去洛洛的病房也可以。”
安霆东说这些话的时候特别的无所谓,好像这个医院就跟他的家一样,他说的话就能算数。
虽然医院并不是他家,但是他却有绝对的话语权,以安霆东的地位和权势,在海城没有几个人会不给他面子的,就算是这么大的医院,其中也有安霆东的投资,所以安霆东才敢说出这样的大话。
“不用这么麻烦了,反正就在旁边,我去看看她就好。”
白温婉丝毫不质疑安霆东说的话,因为她知道,只要安霆东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做到,只不过白温婉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
她轻轻的拍了拍安霆东的手背动作极其的温柔,尤其是她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温柔的样子,恐怕也只有白温婉安这样温婉的女人才能够表露出来。
白温婉这才放心的离开了病房,来到了隔壁的房间,看到洛洛正在熟睡当中,软乎乎的脸颊上还泛着点点的红晕,白温婉嘴角这才扬起了一丝轻微的笑容。
而苏夫人也一直守候在病床前,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样子。
“伯母,你在这里也照顾洛洛这么久,应该有些累了,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吧,我可以照顾好洛洛的。”
白温婉虽然以前不待见苏夫人,但是现在两个人已经彻底的和好,再加上苏夫人已经年迈白温婉终究还是不愿意让苏夫人受到这样的委屈。
“洛洛到现在都还没醒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没事,我要守在这里,亲自看着洛洛醒过来。”
苏夫人紧紧的握着洛洛的小手,语气是那么的坚定。
以前她做出了一些伤害洛洛的事情,现在她想好好的弥补一下。
苏夫人也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念念和洛洛两个人对她的排斥和抵触,要换成以前苏夫人肯定会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念念去承认她这个奶奶,可是现在她才知道那样的方法是错误的,是绝对不可能达到效果的,反而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唯有和孩子们彻底打开心结才是最好的出路,就像她和白温婉那样。
只不过苏夫人却不能确定洛洛是否会真的原谅她,毕竟洛洛还那么小。
“伯母,你就放心吧,洛洛没事的,你就先回去休息吧,等洛洛醒过来之后我第一时间给您打电话,您到时候再过来也不迟。”
白温婉走到了苏夫人的面前,轻轻的安慰着她。
几个小时都已经没有合眼了,白温婉觉得苏夫人脸上变得有些憔悴,加上年纪大了,身体的素质当然比不上年轻人。
“这怎么行呢?”
苏夫人像是在对白温婉说道,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随后她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开口:“温婉,你不会是在担心我还会伤害洛洛吧,这一点你就放心好了吧,我早就知道洛洛就是霆东的孩子,就算是以前我做了一些伤害洛洛的事情,所以以后我也不会再这么做了,况且我也想着借这个机会和孩子们之间好好的拉近一下距离。”
苏夫人说话的时候特别的诚恳,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恼了白温婉,更害怕白温婉,误会了她的一片良苦用心。
听到苏夫人这么低三下四说话的声音,白温婉觉得有些意外,以前说不定在她面前向来都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而现在这么善解人意,又愿意低头道歉,还真的是很少见到。
她嘴角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拉住了苏夫人的手,用一种十分真挚的语气说着。
“伯母,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当然知道,您绝对不会走出伤害洛洛的事情,我只不过是看您在这里等得太久了,所以有些担心您的身体会受不了。”
“这一点你就放心好吧,我的身体硬朗邪魅,对了,霆东呢,现在是什么情况?好些了吗?”
苏夫人关心的问道,她不知道安霆东的伤势,只看到安霆东手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内心就一阵阵的犯疼,可是却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