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很快就会回来的……”梁月吟声音很轻,也很软。
傅经年觉得她是在勾引自己,“晚了!”
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看着挺翘的玉乳在自己手中不断揉捏着,指缝中溢出的乳肉红嫩嫩的很可口。
低头,想也不想的含在嘴中,大力的吸吮着,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发出‘渍渍’声,力道很大,好似她真的有奶一样。
他大口的吞咽着,好似要将自己整个奶子都吃进去,从胸口处酥痒传至全身,她腿软软的,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经年……”嘴中呢喃着他的名字,眼睛中一片雾水,双颊染了一抹红,原本清纯的小脸上变得妩媚,像是一只勾人的小妖精。
傅经年挺动着肉棒,在她穴口处打着圈圈,时不时浅浅的插入进去,再迅速抽出来,一番厮磨,梁月吟感觉自己的脑子缺氧,心底痒痒的很空虚,需要填满。
对上男人眸子中的隐忍,她心里一软,见不得他这样,主动抱住他的腰身,将腿抬高,对准肉棒,一点点的进入,感觉自己的媚肉被巨大的肉棒一点点的撑开。
里面的褶皱抚平,他上面的每根凸起的青筋她都能感受到,被刺激的小穴媚肉紧绷着,淫水不断从中溢出,媚肉蠕动的吃着他的肉棒。
肉棒完全进去后,梁月吟感觉好涨,力气被完全抽走了,挂在他身上,抬头看着他的下巴,拍了下傅经年的胸膛,“你动动,你要是不难受的话,我就走了。”
说着,作势就要将肉棒从中抽出离开。
傅经年望着她爽了就不认人的态度,气的牙痒痒的。
用力顶了一下,“怎么?自己在教学楼爽完就不认人了?”
“我要是不认人的话,还能……”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对,她止住了,“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就吃饭去,我饿了。”
“这就喂饱你。”男人将人抱起,她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胳膊弯处,另一条腿则踮着脚尖迎合着他。
目光往下,男人看着自己的分身如何将那个小小的洞口撑大,红嫩的穴肉如何吃进去的,他并不着急,温柔的抱着她,一点点亲吻着她的身体,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样。
殊不知这温柔对梁月吟来讲才是最难抵抗的,这一刻她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不在去思考到底会不会被人撞见。
“你动动,我难受。”她声音甜甜的像是棉花糖般。
傅经年缓缓的抽插着,生怕她有不适,这个姿势进入的格外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花道中,感觉自己被他慢慢填满,又空出,再次填满。
两人身体交融着,她嘴中发出一声声娇吟,于傅经年来讲是上好的催情药。
他不在忍耐,将自己的肉棒全部顶入她的花道中,感受着她的热情,层层媚肉热情的挤压着,像是有千百张小嘴不断吸吮着,照顾到每个角落。
傅经年抱着她的身体,“月吟看镜子。”
梁月吟撇了眼镜子中,她脸上布满了嫣红,如打了腮红般,好看的眸子中媚眼如丝,身下的媚肉随着男人的抽出带出一些,红红的,好像肿了。
那粗大的肉棒塞入自己的穴中,她想自己是怎么承受的。
“嗯……”男人加快了速度,顶弄着她的敏感点,凸起的嫩肉被男人撞击的麻麻的,又痒痒的。
随着男人每次顶入,她的身体晃着,两团乳乱晃着,在他面前白嫩嫩的很勾人。
梁月吟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抱着他的脖颈,生怕自己瘫软在地。
脚趾绷起,随着他越来越大力的撞击,梁月吟感觉身体的敏感点麻木了,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敏感点上好似有电流般,蚀骨的快感从中迸发。
她蜷缩着身体,紧紧闭着眼眸,睫毛上沾着泪珠,媚肉抖动着,时不时夹紧里面的巨物。
傅经年爽中带着痛苦,龟头被绞的死死的很痛,可棒身被她的媚肉舔弄的又很舒服。
他强忍着要射出的冲动,冲刺着,如同打桩般,顶弄着她的穴肉,大力的抽插,时不时将她的蜜水带出,溅在周围。
本就在高潮中敏感的身体,被如此刺激着,梁月吟手指甲嵌入他后背肉中,哆嗦着道:“太…太快了…”
男人现在已经红了眼,吻着她的红唇,将她拒绝的话吞入嘴中,一下下的颠簸着,她花瓣被肏的外翻着,红肿着很可怜。
他大力的鞭挞着,终于顶入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从中喷射入她的胞宫中。
梁月吟被烫的抖动着身体,喘着气,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现在她只想睡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你说梁月吟怎么突然来上课了?”
“谁知道?我也烦着呢。”梁月锦敷衍道。
“要是她回来的消息被骁哥哥知道…肯定又会被这个贱人迷得神魂颠倒!”
梁月吟瞬间睁开眼睛,这第二道声音她自然认识,是梁月锦,只不过另一个女的应该是自己的室友,骁哥哥是谁?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姑娘恨错人了吧。
“看来咱们一时半会出不去了。”傅经年眸子中闪过一抹笑。
手捏了下她的腰,终于有点肉了,之前就是太瘦了。
“我胖了……”她嘟着嘴看着自己的腰。
女生不管在什么年纪都很在意自己的身材。
“是胖了。”傅经年声音沙哑着,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格外滚烫。
“你……流氓!”梁月吟瞪了他一眼,老色鬼,她说的是腰,他却看自己的胸。
“你快出来,我好难受,涨涨的。”梁月吟拍着他的肩膀,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啊,要是怀孕了……
傅经年抿着嘴唇,将疲软的肉棒抽出,里面被堵住的液体顺着她的花穴流出,红肿的花穴轻颤着。
“你是不是故意的?”梁月吟眯着眼睛问道。
“是谁在卫生间?”一道声音传出,梁月吟认出来了是哪个恨错人的室友。
“是我,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现在是夏天,梁月吟这么解释,也没引起怀疑。
过了会,宿舍门‘啪嗒’一声,关上了。
梁月吟又冲了下,感觉腿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大腿根被男人掰的也酸疼。
穿上衣服,走出去看了眼已经穿好了的男人,不理会,直接坐在椅子上,趴在扶手上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