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瀚明去了一趟赝梨宫,恢复了朝政,除了去朝堂上朝,下了早朝便是左拥右抱地赏歌赏舞,直到夜深才会进入苍穹宫里处理堆积在御书房桌子上的奏折。一连就是七天,没有
再去赝梨宫,只是无论是喝茶还是喝酒,他的手里始终是拿着同一个杯子。
“大王,奴婢为您沾酒。”
“退下。”
“大王……”
“滚!”
“……奴婢遵旨,奴婢告退。”一群围着瀚明的女人,见瀚明面生恼色,立即匆忙地退了下去。七日了,她竟然安静了七日,她到底在想什么?
吉索小心翼翼的回道:“大王,思悔宫的宫女喜鹊,去了一趟赝梨宫。”
思悔宫的喜鹊去赝梨宫?
“去做什么?”
吉索说道:“是……是去拿药,听说晚妃娘娘病了。”
那个女人病了?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
“什么时候的事情?”
吉索稍稍顿了一下,回禀道:“已有几天了。”
听完吉索的一番禀奏,瀚明抬手退下了身边的人,走到了窗前,静静地站了许久。
她可以为她的婢女冒险,可以为爱她的人不顾性命,可以为了她爱的人不顾一切,甚至可以关心她仇人的母妃,为什么她可以关心所有的人,为什么偏偏就对他只有仇恨?为什么偏偏是他?他与他相比,为什么总是他被舍弃?
闵睿在来御书房的一路上,听到了一些宫里的事情,带着满腔困惑走进了御书房:“微臣参见大王,大王万岁。”
“事情都办妥了吗?”
闵睿沉声说道:“回禀大王,微臣不辱使命,已经办妥了。”
“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
“……微臣遵旨。”闵睿话到一半,在瀚明的厉色下领了旨,虽然他不理解大王为什么那么做,也许,大王自有大王的道理吧?
“退下吧!”
“微臣告退。”
闵睿退下之后,瀚明走出了苍穹宫,顺着宫道,漫无目的地走着。有些事情既然过去了,他就不想过去的去解释,无论是不是误会,结果还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