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的男声,她听得如同天籁,这个男人依旧和以前一样,光是声音,就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为他发狂。
“好嘞。两个不放豆的,两个放豆的。”卖红豆饼的大伯一边手脚麻利的将红豆饼翻去覆雨,一边又朝着程安安吆喝,“姑娘,你也是要两个对么?”
“……哦,是,是,我,我要两个。”她机械性的点头,眸光仍旧停留在司徒寒越的身上,他看上去似乎过得还不错,尽管神情依旧带着冷漠,不过至少可以证明他不再因她所困。
在没有她的世界里,他又可以做回之前那个目空一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商界新贵黑道新宠……寒越少!
时间凝结成霜,这一刻,程安安发现自己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除司徒寒越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有的喧器都仿佛不复存在,她颤抖的玉手缓缓抬起,寒越……
司徒寒越突然笑了,记得有人说不随便笑的人往往笑起来最美,这样的微笑的确美的惊心动魄,他优雅的掏出手机,大约是看到或熟悉或期待的号码,性感的唇线瞬间浮现出更加完美的形状。
“我知道,嗯……对,是,是,我听你的,全听你的,一定去就是。”
程安安突然有些难过,心口犯疼,就象是有人拿着屯锈的针一下一下的穿刺着你的心脏,很快的,那种凌迟般的痛楚如同蔓延的四枝迅速的从心脏的部分延伸到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
司徒寒越从来不会这么幸福的去接一个电话,对,是真的幸福,刚才他在接电话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由内心深处,毫不犹豫,不由自由的,发出的一抹笑容。
他说“我听你的”。
他说“我一定去就是”。
记得以前那一句“我听你的”“全听你的”都只是她的专乎的,可是现在……
一定?能让你做下如此肯定的保证的人,想必一定也是你在乎的是不是?
否则,你不会听她的,一定去……
真羡慕那个被你宠着的人。
原来,被你宠着是这样的幸福,幸福的可以让旁人嫉妒……
“姑娘,你的红豆饼。”
卖红豆饼的大伯连续叫了她两声,直到将热呼呼的红豆饼打包装好递到程安安手里时,程安安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怎么?她这是怎么呢?使劲的摇了摇昏沉的头部,她机械而又木纳的伸出手,眼光却忍不住的向四周张望,人呢?人呢?
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该死的,她没事发什么呆,害她突然又看不到她的寒越。
“大伯,刚才那个人呢?”
“人?”
“就刚才那个和我一样说不要放红豆……”
“哦,你说刚才那个开辆黑色长面包车的帅小伙啊,诺,那里面不就是。”
大伯顺手指向马路对面黑色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半开的车窗清晰的透着司徒寒越的脸颊,以及在离他脸颊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正有一张皮肤白晰面带微笑的漂亮面孔,女人似乎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动作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