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专机一直在口袋里震动,初九还真不会拿这些耗子当回事儿,专机震成这样,难道这院子里来了耗子精?
初九随手拿了把靠在墙角的铁锹,就近先去了黑风衣女客户所说的花盆下面。
照她的说法,她亲眼见那只红毛老鼠钻进去了,却没见出来,八成那老鼠还在花盆里。
初九猫下腰,伸手预把那只倒扣的大白瓷花盆抬起来,手还没碰到花盆,眼前突然出现一根黑色的木棍。
“用这个吧,那老鼠太恶心了!”黑风衣女客户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烧火棍朝初九递了递。
好意难却,初九接过木棍。手里拿了东西,他只得挑起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礼”字符。
初九撬开花盆的时候,两名女客户早就远远地躲开了。虽然俩人刚刚吵过架,此时此刻却依然亲密地靠在一起,屏息凝神地注视着初九这边的动静。
“咣当”一声,足有几十斤重的花盆被初九一把掀开了,那一瞬间,他把符也甩了出去……
然而花盆里连个老鼠影子都没有……
他的符也软绵绵地落到了地上。
“我就说吧,你看错了!”卷发女客户得意起来,“哪里有红毛老鼠?”
“……”
初九回过神子,提着铁锨朝院子东南角那堆杂物走去。
那堆杂物都是一些纸箱子,大大小小摞在一起大约有七八个。初九用烧火棍挨个捅了捅那些纸箱子,好像都装着东西。
要是一只普通的老鼠藏身在这里,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可若是一只比猫还大的老鼠想藏身此处又不被发现,那可要费点劲儿了。
初九用烧火棍把箱子挨个敲打了一遍,除了空中腾起了一些灰尘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出来。
而且初九注意到,他口袋里的专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震动。
难道老鼠精在眼皮子地下跑掉了?
“就你眼神好,你那只比猫还大的老鼠呢?”黑风衣女客户像个扳回了一城的将军一样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