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米拉最后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马克思心中便是立刻升起了一阵惊讶,有些诧异地出声问道:“什么?原来还有这样的特殊技能吗?”
“存在是确实存在,可问题是…这样的特殊技能…你没有啊……”
扎心之言无须多,往往意思简洁明了的一句话,便最是让人难堪。
就像雅米拉所说的,马克思想要的特殊技能确实存在,可他又没有获得,有什么用嘞?
不过雅米拉这时倒是直接顺口继续讲了下去……
“你就算是想找一些会相应技能的人加入队伍,那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因为早在当初的卡拉德帝国时期,但凡是拥有可以对骑兵生效特殊技能的人,就都被聚集到了卡拉迪亚的中央平原地带,组建起了好几支卡拉德战力最为强大的重甲骑士团。”
“后来卡拉德帝国分崩离析,那些人现在便全部都成为了斯瓦迪亚王国的贵族。”
“相较之下,同样是从卡拉德分裂出来的罗多克王国,却连一个投靠他们的骑士都没有,所以他们只能在山地构筑防线,借此来抵挡斯瓦迪亚王国的铁骑。”
“而除了斯瓦迪亚王国以外,也就剩库吉特汗国那些骑术高超的贵族,拥有大量可以对骑兵生效的特殊技能。”
“其它的几个国家,诺德人不用说,那帮好战的家伙就连贵族都不一定会骑马,并且他们也不喜欢骑马。”
“实际上唯一在这方面受限比较严重的,就是维基亚王国。”
“由于稀缺率领骑兵队的人才,导致维基亚的骑兵队伍根本就发展不起来。”
“平常在野外战场上欺负一下诺德人还行,对上斯瓦迪亚王国和库吉特汗国,那根本就不够看。”
“要不是作战时有大批维基亚神射手用密集的箭雨进行压制,维基亚人根本不会有侵略斯瓦迪亚王国的可能。”
“至于东方的沙漠地区,萨兰德苏丹国拥有一种名为马穆鲁克的强大骑兵队伍。”
“虽说即便没有适合率领骑兵队伍的神赋者,光那庞大的马穆鲁克数量,也足以令人心生畏惧,但对于能够率领骑兵队伍的人才,萨兰德的王者--哈基姆,一直都是非常渴求的。”
“所以说,你想要招到会那种稀缺的人才,大概只能去挖贵族们的墙角了……”
听雅米拉说完,马克思亦是了解了拥有一个可以对骑兵生效的特殊技能,究竟能够生出多么高的价值。
那可是在所有国家…呃…诺德王国除外的所有国家当中,都极其抢手的人才啊!
马克思就一个人,想跟那么多贵族抢人,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
无奈,马克思暂时也就只能寄希望于运气,等着看队伍中会不会人获得相应的特殊技能了。
当下的话…反正接下来还要继续赶路,马克思干脆定下了每过一段时间,便轮流让队伍成员去骑会儿马的训练方式,先慢慢练习着骑术。
随后,待解决完了那些响马的尸体,马克思的队伍便再次启程继续向着南方出发了。
可惜的是,接下来的一整天,他们再也没能遇到‘好心’前来送马匹的响马。
倒是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马克思终于兑现了他白天的承诺,趁着夜色把德维塞带到野外一处隐蔽的树林中,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
至于头一次玩这种‘游戏’的德维塞,亦是自其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被教训完之后都感觉有些不会走路了呢。
最终,还是马克思把德维塞抱回的帐篷,继续和众女‘玩耍’在了一起。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马克思的队伍简直平静得异常。
枯燥的赶路过程当中,马克思唯一的乐趣,就是与众女做日常任务时玩的各种‘游戏’。
甚至为了玩得更尽兴,马克思在克雷斯升级后,还直接强令她把技能加到了训练技能上。
因为这样一来,就可以让克雷斯把‘千变万化’这个特殊技能,共享给其他人一起来玩‘变身游戏’了啊!
于是,众女的什么猫娘形态、兔女郎形态、小母狗形态等等等等,都被马克思统统玩了一个遍!
就连许多猎奇的形象,马克思都有过尝试。
比如说有一次,马克思自己变成了莫妮卡的模样和她本人一起‘做游戏’,那感觉…实在是有些微妙……
不过也正是那次机会,让马克思亲身体验了一下,身为一个极其‘丰满’的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只能说…胸前的两大坨摸着是很舒服啦!但确实有些累赘。
在运动时晃来晃去的,总觉得…会越来越兴奋呢……
然而,这一切的平静,终究只是表象而已。
走在德赫瑞姆高原与大草原的交界线边缘,再加上附近的森林,又是绿林强盗的活动范围,马克思的队伍能一直没有遇到袭击,简直就是个奇迹!
而会导致这样结果的唯一可能,就是在这附近,出现了更加恐怖的存在!
就像是…马克思当初在卢瓦尔外遇到的,那种铺天盖地的诺德军队,便拥有着这样的能力……
“隆隆…隆隆隆隆……”
这一天,马克思的队伍正照旧向着南方行进,忽然间巨大的响声冲天而起,连同开始不停震动的地面,让队伍中的人们都以为这是发生了地震,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恐慌。
但是很快的,人们就发现,以当前这种震动的程度,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危险,于是立即感到心下稍安。
可紧接着出现在马克思队伍所有成员眼前的,极其熟悉的一条黑色细线,却是又让所有人都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错!就和上次一样,这条黑线毫无疑问,全都由人组成的。
并且比上一次遇到的诺德军队更加夸张,这回遇到所有人的身下,都骑着一匹健壮的骏马!
先前那巨大的“隆隆”声,以及地面的震颤,显然都是这些马匹踩踏地面所造成的。
是时,刚从马车中探出头来的马克思,看着眼前这一幕景象,亦是立即傻愣愣地呆在了那里。
面对依旧处在奔驰状态当中,并且越来越近、越来越宽广的黑线,和那不断在呼唤自己的斯莱普,当下的马克思,却是连一个应变的办法都说不出口,只知道看向前方的大军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