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中央一个孤独的小岛上,巨大的蚌壳停驻在岸边,里面传出女人唧唧歪歪的声音。
“这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不累啊?”余映躺在蚌壳里面,衣服脱光垫在身下,身旁躺着一个尖耳海妖,海妖狰狞的凶器在她腿心进出,带出不少二人的液体。
这个梦里,余映成了被海妖俘虏的渔家女子,根据上一个梦的经验,余映一来就想尽办法榨干海妖,但是已经几天过去,海妖完全就是金枪不倒。
淫魔应当也不过如此了,余映扭着酸痛的身体,想挣开海妖的钳制,可她稍微一动,身后的海妖就会狂怒,转而用一种不知什么妖法将她迷得头晕眼花,毫无反抗之力。
“啊啊啊,呜呜……”余映被捣腾得都没精力去思考破梦的办法。
而且这个海妖最难对付的一点是他根本听不进去人话,余映无论说什么都得不到回应,他仿佛只能看懂人的动作,比如她要跑的时候他是一定看得懂的。
相较之下,上一个梦境里的萧云止对付起来简直是毫无难度,余映一口咬在海妖的手臂上,可是中了妖法后她不仅咬不出什么劲儿来,反而更加刺激了海妖的性欲。
腿被分得更开了,海妖眼中闪烁着妖异的蓝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打从那天第一次在岸上看到这个女子,他就想和她欢爱,将自己硕大的器官塞进她的体内,那种蓬勃的欲望来得很没有道理。
海上升起一轮明月,浪涛拍岸,入夜,蚌壳内的女子已经昏迷了过去,她以很浪荡的姿势趴睡着,下身一片狼藉。
海妖伸出手指头放余映鼻尖处感受了一下,确认还有气便稍微放下心来,几百年才遇到一个这么诱人的尤物,轻易就死了可不行。
或许是那种魅惑法术用太多了?海妖完全没想到是体力问题,也不知道以他这种交合强度,寻常女子早就死了。
那下次等她醒来就不用那法术了,海妖为自己的体贴感到欣慰。而余映昏迷后又回到了萧云止的识海里,她看着眼前一堆泡泡,只当自己是破梦失败。
既然海妖的梦破除不了,那就换一个,余映想融进其他梦泡里,可是跳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进入下一个梦里,梦泡仿佛不再愿意接纳它进入,这让余映十分焦急。
她怕被永远困在萧云止的识海中,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莫非她只能继续海妖那个梦?一想到海妖,余映就头痛不已,那东西根本没法交流。
果然当余映将手放回海妖那个梦泡外时,她成功被吸了进去。
海妖发现旁边的女子醒来,不自觉露出笑容,只是他如今的模样笑起来会让人感到可怖。轮廓虽神似萧云止,但那双蓝光的眼睛、尖尖的耳朵还有嘴里的尖牙,总让余映起鸡皮疙瘩。
余映不敢细看海妖的面庞,只觉看多了会想跳海,她到底造了什么孽,要和这么个怪物做。
既然人已经醒了,那就继续做,海妖满脑子都是这事,他趁她昏迷的时候,标记似的舔完了她全身,这意味着以后她无论到哪儿,他都能够凭借自己留下的气味找到她。
“别,别再来了!”余映眼看着海妖又要扑过来,下意识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海妖蛮横地将她双手拉开按到两边,低头舔舐视野里丰满的双乳,余映不小心瞥到他的舌头,比人类长了很多,还有那口獠牙,令人胆寒。余映疑心这只妖怪生气起来会把她胸给咬个窟窿,因此被压着动也不敢动。
长舌一路向下,逡巡在幽深小径外边,就是这个地方,这是他最想尝的地方,前几天光顾着让自己老二尝了,他还没尝过呢。
不尝还好,一尝,那狭窄小口缓缓流出的水让他激动得头皮发麻,这就是人类的发情的气味吧?
“啊——别舔了。”余映忍不住合拢双腿,将海妖的头抱在了自己大腿内侧。
海妖仿佛受到鼓舞,将长长的舌头直接伸入了甬道,他的舌头比普通人类要硬,同时有具备相当的灵活度和柔韧性,这么一插,引得余映忍不住小腿交叉,将他的头稳稳环在了身下。
“噢啊!”一股接一股的水从下体涌出,这种程度的刺激完全不是普通男人给口交能带来的。他就像一条灵活的蛇,在她体内蜿蜒,寸寸深入,挑逗着内壁每一个细胞的欲望。
小岛四周开始陆续围过来一些偷听的鱼儿,它们多未成人形,但已具备一些灵性,一边听蚌壳内女子的尖叫呻吟,一边好奇里面具体在做什么。
海妖觉得女子流太多水了,于是舌头一卷将所有水都给喝掉了,特殊的味道,带着惑人的气息,这比其他雌性海妖有意思多了。
“啊啊啊,我快受不了了!”余映忽然拿手想推开趴在自己身下的头颅,这显然干扰到了海妖品味美食,他抬起头,甩出一条浪花,浪花化为绳子将她四肢打开固定了起来。
如此一来,海妖的任何享受都不再受到打扰,他就像上了瘾,反复挑逗余映下体敏感处,看她一次又一次的流水,抽搐,欣赏洞口嫩肉的收缩。
看够了便将自己坚硬的柔刃塞进去,捅进捅出,撞出啪啪激烈的声音。
“你真是……个淫魔。”余映气喘吁吁地控诉。
本以为像之前一样,她的言辞不会得到任何回应,谁知这海妖突然回问:“什么是淫魔?”
“你会说话?”余映诧异道。
“嗯。”海妖点头,又没有了声音,他的确会说话,但是他是个不喜欢语言交流的人,所以这么多天以来,他都是单方面听着身下的女子发声,完全没有想回应的打算,他的回应都在生殖器官里。
“我问你,什么是淫魔?”
余映无奈道:“你现在的行为就是淫魔,只知道干活。”
好吧,是个无聊的问题,海妖听完立刻就忘掉了,转而回到专注的干活状态,恨不得将自己全身都塞进女子体内,这个女子就是他真正的归属和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