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趴在地上,脸上满是狼狈,他指向苍华,怒声道:
“你这个匹夫,你大胆,你敢当着皇上的面乱来,你这是欺君犯上,皇上他饶不了你!”
“给我闭嘴,你这个阉人!”
苍华举手抱拳,义正言辞道:
“苍华所作所为,皆是顺承天命,你干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本就罪该万死!”
“你…你们欺人太甚!你们……”
陈公公咬牙切齿,恨不得爬起身来同对方拼命,但他自知不是对手,若是真硬来,唯有死路一条。
这时,几名太监鼓足勇气走近前来,激动道:
“皇上,我等…我等有话要说!”
“你们?”
傲东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疲惫,挥手道:
“说吧,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朕都听着!”
“皇上!这陈公公他贼胆包天,是个不择不扣的贼人啊!自三年前,他就一直陷害何公公,此事直到今天才得以败露!”
“是啊,皇上,此事千真万确,您一定要替何公公做主啊皇上!这等欺师灭祖之人,留在哪里都是个祸害啊!”
“还请皇上替何公公做主啊!何公公对皇上您,那可是一直忠心耿耿啊!”
太监们义正言辞,看样子也是豁出去了。
“这…这…好一个陈公公!”
傲东神情颤抖,指向陈公公的手也一直在哆嗦,怒然道:
“陈公公,眼下人证物证都在,你可还有什么狡辩的话要说!”
“皇…皇上冤枉啊,老身冤枉啊皇上……!”
陈公公激动道:
“近些年老身一直跟在皇上您身边服侍,可谓是寸步不离,哪有时间去搞什么毒药陷害啊!”
“就算老身真有这个心,那…那也没这等手段啊!”
“万事…万事还请皇上为老身做主啊!”
“嗯?对啊!”
傲东忽然缓过神来,喃喃道:
“你一直在这宫内深居简出,哪里来得机会去弄毒药?”
他看向何公公,问声道:
“何公公你且说说,你中的是什么毒?为什么那么多年,还仍旧相安无事。”
“回皇上,老身…老身中的是阳毒……”
老者叹息道:
“皇上您也知道,老夫是一个阉人,那逮人给老身下了至阳之药,这种东西对老身来说,那就是最毒的毒物。”
“而且以此等手法来陷害老身,纵使是老身自己,也轻易无法察觉。”
“什么?阳毒?至阳之药?”
傲东神情一变,忽然想起了什么,神情羞愤无比,恨声道:
“好你个陈公公,竟然连朕的东西都敢利用!现在你还有什么要狡辩!”
“回…回皇上,老身…老身不是那样啊……!”
陈公公声音颤抖,终于是有些害怕,先前那副淡然,如今也是荡然无存。
眼下,纵使他再如何狡辩,估计也都是多此一举。
“哼!给朕来人,把陈公公给朕拖下去关起来!”
傲东看向陈公公,气势十足道:
“等朕解决了眼前这事,再回来好好收拾你!”
“啊?这…这就完了?”
孟天下意识道:
“皇上,此等贼子,不应该当即斩首吗?留他在,始终都是个祸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