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赵天一眼,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们怕自己如实交代,会不小心招惹到赵天,毕竟他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怕什么!有老夫在,宗主问什么,你们尽管说便是了!”
刘供奉严声道:
“若是你们谁知而不言,莫怪老夫治他重罪!”
“这……”
修者们相互看了一眼,一名稍胖的修者被众人推了出来。
这名胖修者面带惶恐,小心翼翼道:
“我…我们现在都被赵天长老给喊到这里来了……”
这时,他看了一眼满脸凶相的赵天,连忙改口:
“不…不是,是被赵天长老的助手,不是赵天长老……”
待他开口后,又有几名修者应声开口:
“是啊,我等现在都被叫到了这里,然后一直待了很久很久,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宗主,几位长老,先前我们都在一起,他们说的就是我们要说的,一切事情,还请宗主你们明察啊!”
“你…你们血口喷人!”
跟在赵天身边的两名修者尖声叫道:
“我们只是想交代你们一些事情,何时让你们在此等候?这…这是你们擅作主张!”
只可惜,此话一出,众修者却不答应了,一时间,反驳的声音连连响起:
“这…两位可不能这么说啊!明明就是你们把我们喊来的,怎么现在却说是我们擅作主张?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是啊,而且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吧?就算我等有一人或是几人听错,但总不可能所有人都听错吧?还请几位前辈明鉴啊!”
“前辈明鉴啊,我们不在岗位,绝对不是因为擅自离岗,而是因为迫不得已……”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而赵天和身后两名助手,却是越听脸色越黑。
就目前情况来看,就算他有心狡辩,估计也是毫无用处,毕竟有那么多“人证”在场。
“好,大家不用说了,此事与诸位没有关系。”
周震认真保证道:
“本座保证,此事过后,诸位都会相安无事!”
他看向刘供奉和各位执法长老,淡声道:
“供奉大人,各位执法长老,我想此事大家应该都一目了然了吧?”
“虽然那物证已经被本座一掌泯灭,但本座相信,就凭眼下这些,赵天长老应该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吧!”
“至此,本座还想再问一句,为何赵天长老非要加害于本座!”
刘供奉一脸愤怒,冲赵天吼道:
“赵天,老夫想听一听,就眼下这些,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供奉…供奉…我…此事…此事老夫真是不知情啊!”
赵天激动道:
“老夫先前一直不在这里,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是他们二人安排的,老夫…老夫冤枉啊老夫……”
“啊?赵天长老,你不能这样啊!”
见赵天这样说,两人当即就不答应了,急声反驳道:
“事情都是您老人家一手安排的,不能关键时刻拿我们当挡箭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