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男人,他跪在地上也不会让人觉得卑微。
他不是在向你臣服。
他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比较方便罢了。
游季中就是这样的男人。
虽然穿着衣服,但被水打湿的裙子完全贴在身上,在游季中火热的目光中,白凝有一种浑身赤裸的错觉。
她享受着男人因她产生的欲望。
游季中,相乐生,或者别的什么人。
优秀的男人。
第一次见到游季中的时候,白凝只觉得他眼熟。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会让你对这个男人生出不可言说的亲近感。
某种程度上,郑代真对游季中的崇拜成就了他俩。
如果不是熟悉感,以白凝的心性,把他当作相亲对象的同时也是心防建立的开始。
但那天她没有。
在房间里短短的十数分钟,他们是单纯的男女关系。
受荷尔蒙的吸引,一个风度翩翩,一个巧笑嫣然。
待游季中约的人到了,白凝离开,也不过是当作人生旅途中的一场风景,看过就好,没有留恋。
之后再见,他已经成为了游季中,初见时朦胧的那层好感不复存在。
男人凭借着家世地位,占尽了上风,而白凝却要小心地维持着平衡,不能输,也不能赢。
这是一场商战,无关爱情。
她所拥有的一切,学历,家世,容貌,身材,都是商场上的筹码。
甚至在女色上永远分不清轻重的父亲,神经质的母亲,都成为了白凝的筹码。
也是他的筹码。
何时逞强,何时示弱,大获全胜还要让男人满怀愧疚。
白凝看着傅岚长大,成为了另外一种人。
与母亲截然不同的女人。
此次此刻,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
他当然不是认输,他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谷地,如饿极了的野狼崽子寻找母亲的乳头般寻找着生命的起源地。
一切都纯粹了。
他不再是游家季中,她也不再是白家小凝。
男人和女人。
他们回到了最初。
游季中扯下白凝的内裤,着迷地看着毛发稀疏的下体。
他像是从未见识过女性身体的毛头小子,一切都是神秘的,性感的,美丽的。
用手拨开花瓣,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肉,上方小小的珠核带着娇羞,半藏半露,期待着被人发现。
他没有这样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
如此美丽。
即使是他的初夜,带着开荤的迫切,年轻女孩未经修整的下体,杂乱的毛发,也没有让他产生过审美意义上的快感。
而白凝的美,就像是藏在花瓣中的珠核一般,隐藏着自己,却又被他把玩在手中。
他凝视的目光太过直白,白凝小声喘息了一下,想要挪开。
游季中牢牢抓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动,然后将中指探入。
许是没有前戏的缘故,他清晰地感知到一进入体内,穴壁的褶皱就锁紧了他的手指,让手指的移动都有些艰难。
就连穴口都紧紧箍住手指,看不出一丝缝隙。
她是怎么把自己的硕大吃下去的?
眼前的景致让游季中不由得产生疑问,而已经肿胀起来的分身跳了跳,努力表达不满。
他的手指仿佛有一根神经直通男根,性器回忆起过往深深埋入她体内的感觉。
似包容,似拒绝,欲迎还拒,柳暗花明。
对白凝,游季中总是有一种怜惜的心态。
白凝从不是那种较弱的女生,也从不做小鸟依人之态。
但大抵是心里有了这个人,碰到她就碰到心脏,天生就软了那么几分。
过分紧致的穴道让他不忍继续探入,于是抽出手指。
探身向前,游季中亲吻她大腿内侧柔嫩如婴儿的肌肤,将淋浴残留的水滴用舌尖卷走。
温热的穴道就在上方不远处,他可以闻到独属于白凝的暖甜香气。
逐渐向上,向上,终于含住前端微微凸起的花珠。
两个男人,相乐生,游季中,居然就这样不约而同地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开始。
于他们而言,是人生中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于白凝,却有了比较的对象。
或许是两个人太过熟悉,游季中不像相乐生一般热衷于探索她的身体。
他专注地刺激着阴蒂,时不时舔过下面的花瓣,但没有试图将舌头探入她的体内。
他的舌头是灵活的,轻巧的。
不似相乐生用舌头代替性器,粗壮而狂野。
游季中一直在用舌尖打圈勾挑。
他是在品。
充满耐心,有条不紊。
似乎刚刚那个粗暴地将白凝禁锢住啃咬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人。
游季中的舌头。
这样想着,白凝就已经兴奋起来。
游 季 中 的 舌 头 !
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作为一号曾经的英文翻译,多少家国大事都是透过他来传递。
出身红色世家,山珍海味都只是家常便饭。
这个品美食论国事的精致物件,如今却在努力讨好自己。
如果说相乐生带给白凝的快感是来源于偷情及技巧;
那么游季中带给白凝的快感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本身。
结婚叁年,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在她心中占了一席之地。
直白地说,把相乐生换成别人,白凝还是可以得到类似的快感。
但游季中给予她的心理上的满足感再无他人可给。
虽然技巧青涩,虽然只是单纯的刺激阴蒂。
白凝还是在游季中的吮舔下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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