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悄声说道。
“好。”
风朗刚准备随她一起去,转身就被人喊住了,一时间脱不开身,秦悠见着了,对着他挥了挥手。
风朗没法子,只好跟人寒暄。
秦悠进去了厕所之后,找了隔间,把自己衣裳给弄了弄,穿这种礼服好看是好看,却是极其的不舒服。
她整理完衣裳,刚准备推门出去,就听到外面门被人大力的推开,然后就是一连串哭声。
秦悠有些尴尬,她的手也不知道如何动作,这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她的手,刚触及到门,发出了吱嘎的响声。
这样的一道声响,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面,显得非常的突兀。
大约是这样的声响,那道哭泣声,戛然而止。
“噔噔——”一阵高跟鞋声音,她面前的门,被人打开了。
“是你,秦悠!!”秦沫沫怒目而视,她一想到刚刚的哭声,是被秦悠见着的,心头的怒火就熊熊燃烧,好像自己的短板都暴露在了秦悠的面前。
“你是故意在这的,就是为了看我?羞辱我吗?”
“……好像是我先进来的吧!”
秦悠见是秦沫沫,本来的那种不好意思的情绪,一扫而空。
她推开面前的秦沫沫朝着外面走去,走到洗手台跟前,刚准备洗手走人,却被秦沫沫给拉住裙子。
“你是不是不敢面对我。”
秦沫沫怒极反笑,苍白的脸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她的手死死地揪着秦悠的裙子,就是不撒手。
“我为何不敢面对你。”
秦悠脸上带着无尽的冷色,伸手推开秦沫沫,叱问道。
面对着秦悠的嚣张,秦沫沫冷笑着,“你不是已经勾搭上风朗了吗?你们两人都是戏子,那是天生一对,又干嘛还来招惹我的男人。”
秦沫沫虚张声势的叱骂着,之前魏奕泽的那种神态,她都看在眼里的,明显魏奕泽就是对她感兴趣,加上……刚刚颁奖的时候,魏奕泽的一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焦灼在她的身上移不开了。
这个对于她来讲,真的是太可怕了,她绝对不会让这个事情发生的。
魏奕泽是自己的心爱的男人,即便他是有一些些小花心,可是最终他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所以罪魁祸首就是秦悠这个坏女人,千万不能让她在魏奕泽跟前乱转悠。
“啪……”
秦悠伸手就打了她一巴掌。
“你……”
秦沫沫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面颊。
“我,你不能说!风朗,你更加没有资格说!”
秦悠眼瞳里闪过一丝怒火,口气也极其厌恶。
“呜呜呜。”
秦悠低着头,啜泣了几声。
“姐姐——”
忽然之间,秦悠就变了脸色,双目泪水莹莹,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悠,一边又伸出手揪着秦悠的裙子。
“我真的很喜欢阿泽,你能不能不要跟我抢。”
秦沫沫说着话,水晶般的眸子,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流淌着泪水,鼻头红红的,看着可怜极了。
“嗤——”
秦悠笑了一声,看着秦沫沫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个智障,她还真的是为了得到一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
“秦沫沫,你知道我之前的金主是谁吗?”
秦悠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下巴,目光盈盈的看着秦沫沫。
既然如此,自己不恶心恶心她好像都对不起他。
秦沫沫听她这么说,再一看她的神情,忽然察觉到,等下他说的话,肯定不是自己想听的答案。
“我不想知道。”
秦沫沫面色惨白,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泫然欲泣。
秦悠偏不得她所愿,红唇轻启:“那个人就是你非常喜欢的魏奕泽。”
虽然秦沫沫一直堵着耳朵,不过她仓皇的脸还是正面对秦悠的。
所以从秦悠的口型当中,她还是清晰的猜测到了那个答案。
“我不信,我不信。”
秦沫沫双手捂着耳朵,眼泪喷涌而出,人也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去。
秦悠见讨厌的苍蝇终于已经离开了,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洗了手,这才款款走出去。
“我可以把你刚才那种行为称之为对我的余情未了?”
魏奕泽从另外一侧走出来,脸上似笑非笑,一双眼睛尤为的暗沉。
“魏先生你还真的是想多了。”
秦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朝前走去。
魏奕泽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神热烈,带着疯狂的势在必得。
“你会有表示的对吧!”
魏奕泽猛地凑近,脸上的神情,带着一种愉悦。
以往怎么没有察觉,这个女人,还是挺吸引人的。
秦悠纤细的高跟鞋,重重的踩在了魏奕泽的脚上。
魏奕泽一吃痛,脸上的神情,转眼就变的狰狞,他咬着牙,怒目看着秦悠。
“你觉得你哪里比的上风朗,你只是一个油腻的老男人,我犯恶心的都要吐了。”
秦悠满脸嫌弃,刚准备往前面走,迎面就看到了风朗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的脸上挂着甜笑,朝着风朗跑了过去。
风朗握住了秦悠的手,眼神里面有些心疼。
“委屈你了。”
风朗揉了揉她的手。
“的确是受委屈了,好恶心的。”
秦悠点了点头,猫一样的眼睛,也闪烁着星光。
风朗看着她如此可爱模样,忍不住笑了。
“风朗。”
魏奕泽怒吼了一声,这两人真的是够了,旁若无人的样子,真的以为他是死的吗?
风朗一直拿着手帕,擦拭着秦悠被魏奕泽攥住的手腕,好似那白皙的手腕上,是有多少的细菌。
魏奕泽额头上青筋直冒,嘴角却诡异的上扬,他缓步走到了他们跟前。
“风朗,你不想混了?”
魏奕泽云淡风轻的问道,眼中却满是诡谲。
“呵——”
风朗嗤笑了一声,轻飘飘抬起头,眉目之间浸染冷色。
“虽然我不愿意要那些肮脏财产,可老头子死的时候,还就是给了我一些,你说,我现在把他们卖给你的对手,你会怎样?”
魏奕泽幽深的眼神,越发深不可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我们走。”
风朗低着头,又柔和的对秦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