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欢喜的令人想跟着笑!
哭声,难过的令人无比心疼!
极度的喜,极度的悲。
前后反差太大。
“二位别见怪,这声音是一个五岁多六岁的孩子发出来了,他自从来到这里就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的。”
“刚开始我们都不习惯,可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大家都在说,那孩子可能是一个傻子。既然是个傻乎乎的傻子,我们也就没必要跟他计较了。”
夏浅汐和夜擎天谁也没问,小二就自己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傻子?”夏浅汐怒了,气愤的拽住了小二的衣领,道:“你个嘴贱的狗东西,有本事再给老娘说一遍?”
敢说她儿子是傻子,活腻了吧!
见架势不对,小二被夏浅汐吓的怯生生的问道:“你,你们……是那傻子。不不不!是那孩子的什么人?”
“那孩子是我儿……”
夏浅汐还没说完,夜擎天就直接将人从楼梯上一脚踹了下去,“让你满嘴喷粪!”顿了顿,他又冰冷的开口:“别听他胡说,我们进去看看。”
夏浅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客栈门的,她只知道她脑子清醒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屋子里了,小鱼儿正又哭又笑的抱着她的大腿。
“宝贝……”夏浅汐心疼的抱起了小鱼儿,“怎么这么憔悴了,还又哭又笑的,怎么了?”
“娘亲,我也不想的。”小鱼儿委屈的想哭,可偏偏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一旁满脸疲惫的祁秦开口道:“……小家伙中了哈哈蛊,笑一会儿,哭了一会儿,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夜擎天闻言,气的撕扯住了祁秦胸前的衣服,冷声:“你不是在他旁边吗?以你的本事,他怎么就中了这种蛊?”
“……”这件事该怪他粗心,是忽略了小家伙,“对不起,我不该让他一个人出去买糖葫芦吃的。”
夜擎天咬牙切齿的抡起了拳头,看到祁秦眼底那两团乌青时,男人即将落下的拳头僵在了半空中。
推开了祁秦,他冷声道:“可知道是谁干的?你可能解这蛊?”小家伙一直这样哭笑下去也不是个事。
“我没法解!”祁秦抿了抿唇,已然做好了被夜擎天揍的准备。
可夜擎天半晌没动手,不知道在想什么,祁秦又解释道:“这蛊毒不是我不想解,也不是不能解,而是解药需要用到亲生姊妹的脐带血,这东西……”
这东西上哪里立马弄来?
夏浅汐现在顺利怀上孩子都成问题。
夏浅汐忙问道:“哥,难道就没有别的替代物来替代脐带血吗?”
“有……”
“快说!”
“快说!”
夜擎天和夏浅汐异口同声的张口。
祁秦犹豫了几下,写了一张药方递给了夏浅汐,“妹妹,治好小鱼儿需要这些药!”
夏浅汐迅速扫了一眼,开心的说:“这些药材我都有,可以马上拿出来。我这就让人给小鱼儿熬药去。”
“妹妹,你先别急!”祁秦拿手拍了一把脑袋,“药材是不难找,但是这些药材里面需要药引替代脐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