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抛砖引玉,先让她把自己扒了,再把她给扒了,然后就可以......
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是哪首诗来着?写得真好。
薛语冰刚才本来就胡乱系了一下带子,秦月的手碰到那里,被她牵着随便一拉就松了,一副要散不散的松垮模样。
秦月吓得把手往回一缩,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慌乱。她的背脊依然挺直,看起来情绪并无波动,可一开口说话便口齿不清了。
“刚才......刚才带子没系好,就会容易松。”
薛语冰不动声色的又牵起她的手,与自己十指交握:“这是你的衣服,我还给你啊。”
秦月就是再迟钝也听得出来这是在调戏了!
她当即摇头,拿起手机放到薛语冰面前给她下逐客令:“已经九点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薛语冰轻松的将长发一撩,撩至半空,松开手,发丝又落回到肩膀上。
秦月有个恋手的小癖好,若是见到手长得好看的女孩子,便忍不住多看几眼。
薛语冰的手显然非常符合她的审美_手指细长如削,白嫩如葱,指甲上没有涂指甲油,却有着健康的光泽。
美人撩发,也撩人。秦月的眼睛瞬间就挪不开道儿了。
薛语冰觉察到身边人忽然热情起来的目光,却假装并不知情:“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你的头发真香。”对于自己的小癖好,秦月不好意思说出来,于是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薛语冰随意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闻了闻:“嗯,真香。”
然后她趁机又朝秦月靠近了一点,这下是几乎整个人都黏在人家身上了。她食指中指并拢,卷了一缕发丝送到秦月鼻尖。
“你再闻闻。”
秦月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给吓了一跳,看着近在眼前的修长美手,她忍不住喉头轻颤。
“真香。”
“猜猜是什么味道的”
秦月拧眉深思,她对香水不甚了解,遂摇头:“猜不出。”
“百合花香味。”
秦月面露怀疑:“不对吧,百合不是这个味道的,我觉得像是柠檬......”
她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上了。
柠檬就柠檬吧,薛语冰心想,管他什么味道,亲到了才叫香喷喷美滋滋、
薛语冰的唇瓣是沾了蜜的花瓣,她的气息温柔而强势,三两下就让秦月的防御机制溃不成军
薛语冰随即发起进攻。她一手捧上秦月的脸颊,另一只手铺垫在她背后,然后,一步一步,慢慢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秦月显然是对互相用沙头狂甩对方嘴唇这件事情太过投入,以至于自己被压了都毫无知觉。
直到薛语冰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拥抱,开始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她才浑身猛的一颤,瞬间如梦初醒。
秦月慌忙把肩带扯回来,双手交叉摆在胸前,显然是一副防备的姿势。
“别,别过来!”秦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薛语冰的嘴唇上还留着刚才两人你我纠缠的痕迹,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晶莹的光泽。
情到浓时的气氛被突然打断,她有点不爽,又有点无奈的看着秦月:“我很像强盗吗?”
“不像。”没见过长这么好看还干强盗这一行的。
“那你为什么一副惨遭欺凌楚楚可怜的样子”薛语冰很无语,她冒着跳楼的生命危险来找她,眼看着就要上垒了,结果被卡在这个节骨眼上。
幻肢都快萎了。
看来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秦月把衣服穿好,从薛语冰的身下钻出来,在沙发上坐好:“我们好好谈谈,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看来今天晚上是甭想上垒了。薛语冰捏捏嗓子:“你问。”
秦月防备的看着她:“你别再打断我了。”
“好。”
薛语冰心想我幻肢都萎了,拿什么来打断你啊。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很早。”
“有多早?”秦月的声音不自觉的微颤。
心被提了起来,悬在半空,只等接下来她开口。
薛语冰转过头,对她浅笑。
“你从小身子便弱,我第一次见你,你就在熬药。
大冬天的,门也不关,倚着墙就睡了,于是你旧病未好,又染了风寒,整整半个月开不了嗓。”
陈年往事如潮水般袭来,不断有人或事在脑海中进进出出。戏班子的哭声打骂声,台前幕后的掌声恭维,贯穿半辈子的唱念做打,还有到临了了,那道冰冷的终结声......
伤疤还未好,旧事却重提。尘封的记忆被撕了封条,血淋淋的伤口横亘在心头,她仿佛已经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秦月的声音仿佛来自一个濒死的溺水者,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薛语冰的手:“前世的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