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入静的法子,李福根也教过袁紫凤和金凤衣,金凤衣说起来还是练过打坐的,却都做不到,根本不能真正的静下来,罗依却反而做到了。
不过想想也可以理解,罗依是那种没太多野心,心态平和安静的女子,再又有了李福根教她的方法,入静就相对容易了。
“嗯。”看到李福根惊喜的样子,罗依心中也高兴,有些羞喜的点头。
“为你的进步,我们要庆祝一下。”李福根叫。
“怎么庆祝啊。”罗依笑问:“我可没带红酒进来。”
“这个好办。”李福根打了个响指:“酒来。”
随着他的响指,他手上就出现了一个托盘,上面托着两杯酒。
梦中的东西,都是脑中的想象,也就是脑神经的反射,一般人做梦,只能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李福根不同,他进去的是神意,是元神,是非常清醒非常灵变的,他梦中想要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主动去想的。
这就是元神入境与梦境的不同,梦境是被动的,元神入境,则是主动的,主动权在自己手里。
“呀。”
看到红酒,罗依喜叫一声,端过杯子。
“来,为你的进步,干一杯。”
李福根举杯,罗依跟他碰了一下,喜滋滋的喝了一口。
李福根一口把酒干了,扔掉杯子,道:“光是喝酒,好象不够劲啊。”
“那还要怎么样?”罗依看着他,眸子温柔如水。
“当然要来一个更够劲更狂野的。”
李福根说着,突然双手揪着罗依裙子的领口,撕拉一下撕开了。
“呀。”罗依一声羞叫,然后她整个人突然消失了。
李福根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罗依入静程度不深,给他这狂野的动作一吓,醒了,回去了。
这下蛋痛了,李福根一个人站在海边,傻不愣登的,哭笑不得。
他即便有通天之能,也没办法把罗依再叫得境里来,罗依要进来,只能是她自己进来,或者是入睡做梦,或者是入静后,神意进来。
但罗依半天没进来。
可以理解,想入睡,没那么容易,想入静,则更加不容易。
事实上,这会儿的罗依,正一个人在那里笑,忍不住的想笑。
她也想尽快进来啊,可她没办法,睡是睡不着的,一肚子笑意,忍都忍不住,更是没办法入静,到后来自己笑倒在枕头上。
李福根等了一会儿,知道罗依没办法进来,也就算了,退出来,再来琢磨玉佩,因为随后的日子,只要在利比亚,阿迪丽肯定是天天跟他睡的,而只要睡在他身边,说不定就会进入玉佩的梦境。
“玉佩在我身上,如果不挨着她,她会不会进去啊?”
焦作明入梦看戏,是玉带系在腰上,罗依袁紫凤她们入梦,也是玉佩戴在脖子上,都是贴身贴肉的,磁场感应力强,阿迪丽如果只是挨着他睡,会不会入境呢?
也许不会,但李福根只一想,就摇头了,因为女人这种生物,只要爱上了男人,就痴缠得很,哪怕是龙灵儿那种傲娇的性子,也经常会拿李福根手臂做枕头的,有时甚至直接就睡在李福根胸口上。
阿迪丽估计也差不多,到时枕在他手臂上睡,那么近,磁场十有八九会发生作用,把她的神意吸进去。
不过李福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藏密有无数的法门,其中有一个封门法,李福根取下玉佩,捏个剑指,对准玉佩发气,这就在玉佩外面形成了一个气场。
机制类同于手机屏保,李福根自己能进去,但别的人,哪怕靠着玉佩睡,也不可能进入玉佩的梦境。
李福根又站了一会儿桩,再次入定,进入玉佩,三女都没进来,他知道暂时没戏了,袁紫凤两女是忙,还没睡,罗依是想睡睡不着,也进不来。
他也就不等了,上床,阿迪丽第一次有男人,还不太习惯,给他一抱,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睁眼,看清是李福根,她眼中立刻现出羞意。
李福根吻她一下:“睡吧。”
阿迪丽乖乖的,把头枕在他臂弯上,不过她明显清醒过来了,有些喜,又有些羞,可能还有些儿不习惯,呼吸有些乱,明显是睡不着了。
其实这么搂着她,她有反应,李福根也有,不过他知道今夜差不多了,再来,阿迪丽是真吃不消了,便忍着不乱动,反以手轻轻按摩阿迪丽脑后穴位,没多会儿,阿迪丽便发出了细细的呼吸声。
李福根随即也睡了过去,自然入境,然后先是罗依进来了。
看到李福根,罗依咯咯的笑,李福根便故意扮起脸:“敢放老公鸽子,家法侍候。”
罗依笑得弯腰:“什么家法呀。”
“你马上就知道了。”
李福根把罗依抱起来,压在膝盖上,掀起裙子,啪的就在罗依屁股上打了两板。
罗依还从没给男人这么打过呢,又羞又笑,回头看着李福根,眸子里却净是媚意。
“还要不要打?”李福根问。
“要。”她这声音里,仿佛烟雨江南,空气中都渗着了水意。
而在大约一点多钟后,袁紫凤金凤衣也先后进了园子,为什么说是先后呢,因为两女虽然差不多同时上床,袁紫凤入睡却慢一些,比金凤衣后进来。
看到李福根,金凤衣自然欢喜,李福根伸出手,金凤衣便扑进他怀里来,搂着亲了个嘴儿,李福根道:“紫凤呢?”
“她睡了的,可能还没睡着。”
“真的啊。”李福根装出惊喜的样子:“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偷鸡,先让我来偷你一下。”
金凤衣在外面是华商会的会首,精明厉害,但在闺房里,尤其是在床上,却是个老实丫头,小绵羊一只,听了又羞又喜,手软软的搭在李福根肩头:“不要了吧,紫凤马上进来了,看到了,好羞人。”
“有什么羞人的?”李福根笑,又一脸威胁的看着金凤衣:“你不听老公的话了?”
“听。”金凤衣乖乖点头,俏脸染晕,说不出的诱人。
“那就乖乖的。”
李福根哈哈一笑,抄着金凤衣腿弯就抱起来,上了楼,金凤衣就如虎口里的小绵羊,完全没有半丝抵抗。
其实她也愿意啊,心爱的男人爱自己,都不知多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