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我回到加特林酒店。
那时,我依旧惊魂未定。想想这一天的遭遇,我也是有点懵。
本来以为的小鱼小虾,竟然成了精,只差一点,老子就变成了一个死人。
我点上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莫克斯这个美丽的城市。
也没有再多想,我掏出手机,准备给娜塔莎打个电话。但拿出手机时,那个蒙面神秘人便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非我族类,其心必诛,你最亲近的人未必真是好人……”
他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让我犹豫了起来。
娜塔莎不是好人?
呵呵,我凭什么会相信一个陌生人?
再说了,就算娜塔莎是个坏人又怎么了,她只要爱我,只要不伤害我就行了。
在这个世界,好与坏谁又能分得清?
我自嘲一笑,删掉了那条短信,然后拨上了娜塔莎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立马平静了,对娜塔莎,那一刻,我剩下的只有思念。
几十秒后,电话自行挂断。接着,一条短信出现在了我的屏幕上:“亲爱的,我现在没办法接你的电话,而且这次的事情有些麻烦,我可能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咱们暂时不要联系,一会儿我会再给你转些钱,你照顾好自己。不用太担心我。”
看着这条短信,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真害怕娜塔莎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我想都没想,直接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娜塔莎关机了,那个时候,我急得不行,恨不得快点立马找到她。
但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就算想找也找不到。
深吸了一口气,我蹲在窗前,再次点上了一根烟。
我当时就安慰自己,娜塔莎那么厉害,肯定会没事的。
这么一想,我的心便稍稍平静了一些。
一晚上,我在浑噩中度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便有些迷糊了。
迷糊中,我看到了娜塔莎的身影。
“娜塔莎你终于回来了。”
我激动万分,想要跑到她身边,抱她,吻她,爱她。
但是,我根本动不了,身上就像压了一座山一样,死死地压着我。
娜塔莎站在门口,冲我微微一笑。
她的脸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慢慢的她的脸变得模糊不堪,金发变成了亚麻色,身字也骤然缩水。
“白狼,罂粟花开了,很美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
“亲爱的,该打针了,打完针,你的病就好了。”
“嘻嘻,白狼,罂粟就是我……”
“哈哈,亲爱的,我是娜塔莎啊……”
两个身影不停地变换,两个声音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犹如鬼哭。
我害怕了,看着那个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我结巴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罂粟啊。”
“我是娜塔莎。”
罂粟,娜塔莎?
我想着,只听嘭的一声,那个身影倒在了血泊里。
“白狼,为什么要杀我?我疼。”
“亲爱的,为什么要杀我,我那么爱你?”
看着那个变幻不定的身影向我伸出了血手,我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是个梦。
我擦着额头的冷汗,苦涩一笑。
坐了一会儿,我起床洗漱一番。
九点的时候,加特林酒店的服务员送来了早餐。
与前几次不同,这次送早餐的是个北苏女人,穿着一身很讨喜的女仆装,特别性感。
因为酒店里并不冷,所以,该露的地方她都露了出来。
我当时就有些上头了。
玛德,不愧是大酒店的总统套房,老子现在真有一种当总统的感觉。
北苏女人将早餐放到餐桌上后,对我微微一笑,叽里呱啦地说了几句,又给我鞠了个躬,便恭敬地站在了一边,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当时就懵了,压根不知道她说的什么,而且为什么还不离开。
皱了一会儿眉头,我走到她的面前,用英语问道:“你会说英文或者汉文吗?”
女人眉头一皱,叽里呱啦了一句。
我特么。
一拍额头,我坚定了学习北苏语的主意。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这个女人比划走吧,不然老是看着她,容易犯罪。
我想着,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一个走的手势。
北苏女人把头一斜,摆了摆手,表示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一阵牙疼。
嘬了嘬牙花子,我微微一笑,慢慢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给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人摇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餐桌,还特么指了指我。
你特么比划的锤子啊。
大姐,咱能不能别乱比划?
虽然没明白她的意思,但我知道她现在并不想离开房间,大概是以前没来过总统套房,想多待一会儿吧。
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走到了餐桌前,吃起了东西。
房间内一片安静,女仆静静地看着我。
我有些受不了了,就指了指电视,想着让她给我打开,让房间多少有些动静,这样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这次,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小跑到电视帮我打开了电视。
我撇了那里一眼,突然就便电视的画面吸引了。
因为电视里的场景正是一乐街,看那个场面,一乐街出来了大事。
我抬头,仔细地看着。
很快镜头便切到了一乐街的门口,一群北苏警察围在那里,看着门上那个上吊的男人。
玛德,石原三郎,这王八蛋真被弄死了。
“卧槽。”
我惊讶地喊了一声。那个女仆被我吓了一跳。
她打了个哆嗦,大概是以为我不喜欢看这个台,便立马换了一个频道。
“欧耶,法克蜜……”
一道惨绝人寰的申银声从电视里传来,我当时就懵逼了。
女仆站在那里,脸色有些羞红地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摆摆头,立刻冲到她的面前,对她大喊道:“换回去,换回去。”
女仆愣了,她指了指电视,点了点头。
我说:“对,就是电视,给我换回去,我要看新闻。”
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然后脱掉了衣服。
我……
“欧耶,偶买噶,法爷……”
电视里那动人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我当时就咽了一口口水。
玛德,你,你脱衣服干嘛?
我,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想着,我就站了起来。
魔爪还没伸出,女仆就娇羞一笑,把她的罩罩丢了我的脸上,然后跑到了那张大床上。
卧槽,也不知道花不花钱。
我快速跑到窗前,将窗帘拉上,然后扒了衣服蹦到了大床上。
终于可以发泄一下。没想到这么高级的酒店里还有特色服务。
我现在终于知道娜塔莎在的时候,为什么送餐的是男人了。肯定是娜塔莎知道这里的情况,所以提前打好了招呼。
我跟女仆语言不通,所以只能直接进入主题。
能在这种酒店服务总统套房的女人自然不是寻常货色,这娘们虽然比娜塔莎稍微逊色了一些,但也差不多了太多。
我躺在她的背后,轻轻轻吻地着她的耳根。
比起娜塔莎,这个女人显然要温柔一些。
她就静静地侧躺在那里,任由我施为,只是嘴里不时轻声嘀咕几句。
我看着她,手从她的后背慢慢摸到她的腰部。
女仆抬腿,将她腰下的深沟分开。
她的屁屁很大,弹性更是没法说。
我的手直接伸进了她的深沟,这个女人张嘴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看着那两个壮实的白球,我再难忍耐,我直接将她翻了过来,压到了她的身上。
我们两个四目相对,希冀可以用眼神交流一下。
这个女人也是直接,伸手捏住我的那里,塞到了自己的体内。
她塞得很缓慢,两根腿绷得很紧,所以那里也格外的紧。
等她那里完全把我淹没之后,这个女人两手抓住了床单,做好了被宰的准备。
我没有动,伸手轻轻捏着她的白球。
“快点,用力,欧,老天,你真棒……”
电视里的声音一个劲地催促着我,女仆也眼巴巴地看着我自己扭起了腰肢。
我摇摇头,示意她别动,然后慢慢直起了身字。
扶住女人腰肢的那一刻,她张开了嘴巴,叽里呱啦跟我说了一通。
我点点头,抬手捏住了她的脸蛋,她的脸不大,但肉嘟嘟的,很是可爱,她的鼻子很挺,两颗宝石蓝的眸子像两座湖泊,我能从她的眼里清晰地看到自己。
轻轻抽出,我猛力一顶。
女人被我这猝不及防地进攻弄得颤抖了一下,她一挺身字,咬着嘴唇叫了一声,那里夹得更紧了。
玛德,还挺爽。
我坏坏一笑,一把抓住她的白球,直接快速冲击了起来。
“额,额!”
女人叫着,使劲摇着头。
看着她那痛苦又满足的样子,我再次加快了速度。
几分钟后,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剧烈抽畜,但战斗民族的精神直接激发了出来。
她起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一边抽畜,一边攫取。
看着她那对上下乱窜的大宝贝,我心潮澎湃。
一个翻身,我再次转守为攻。
女人跪在我的面前,直接捏住我的那里,塞进了嘴巴。
她一边深吸,一边看着我。
我当时被她弄得浑身紧绷,手也很不自觉地捧住了她的脑袋,然后自行顶撞了起来。
女人被我顶得呜呜乱叫,口水四溢。
半个小时后,战斗结束,穿上女仆装的女人笑眯眯地走到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