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到了华夏和北苏的交界地。
娜塔莎给我排忧解难完后就睡着了。
她就那样趴在我的腿上,一手轻轻攥着我的命根子,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入睡。
等我们达到国界之后,我按照她的吩咐,把车停在了一个类似于高速公路休息区的地方。
娜塔莎还没有睡醒,我只能将车门锁死,静静地守护着她。
昨晚的梦记忆犹新,我现在特别希望能早些到达梦里的那个地方,我觉得它会比我梦里的场景还要美。
那个时候,我再也没想过逃跑,而且还觉得之前想逃的想法很好笑。
娜塔莎这么美丽迷人,我们的家那么温馨,我为什么要逃呢?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已经不再把那个梦当梦看。
我轻轻抚摸着娜塔莎的脸蛋,白净净,肉嘟嘟的。
娜塔莎不胖,很符合那个说法,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觉得这才是女人最迷人的身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居然抱着娜塔莎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娜塔莎正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这个女人脸上还带着一种溢于言表的激动之情,就跟发现或做成了什么大事一样。
“我,我又说梦话了?”
揉了揉眼睛,我有些懵逼地看着她。
娜塔莎一把捧住我的脸,使劲亲了我的脸一下:“亲爱的,现在的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说完,她直接吻住了我。
我的脑子蒙蒙的,觉得这个娘们的脑子肯定是坏掉了,而且我那时也断定,我确实说了梦话。
我们两个分开之后,我无奈地撇了撇嘴,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娜塔莎见我这个样子,笑意更浓了。
“亲爱的,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而且对你的治疗也即将进入最后的阶段,很快你就会完全康复了。”
治疗?
治疗什么?
听完娜塔莎的话,我就跟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很快,我的脑袋哄的一声,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浮在了我的脑海。
那是一幅幅娜塔莎给我打针的画面,野蛮粗暴。
尤其是看到这个女人拿针扎我脖子的时候,我的心里居然出现了一丝厌恶感。
那是在给我治疗吗?
我皱着眉头,突然觉得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有些模糊了。
脑袋突然轰的一声,接着是一道细微的破裂声,就跟一面厚重的玻璃被人敲出一道裂纹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亲爱的,你怎么?”
娜塔莎焦急地看着我,满脸的关怀。
看着眼前的女人,我陷入了惶恐之中。
那一刻,我极力地回忆着,但不管怎样,我就是想不起来,我们在什么地方汇合,我们之前又做过什么。
我只记得自己昨晚做过一个美梦。
摇摇头,我微微一笑,说道:“脑袋突然有些疼,没事的。”
娜塔莎眉头紧皱,片刻之后,她快速说道:“别担心,你的妻子是全世界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把你治好的。”
她说完,立刻将后车座上的银白色箱子拖了过来:“亲爱的,我现在就帮你治疗。”
我没有再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她。
娜塔莎拿起了一支针药,凑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那根针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丝恐惧。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娜塔莎是在害我。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但那根针没接近我一点,我的这种想法就会强烈一分。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上一刻我还爱到发腻的女人,为什么下一刻会让我这么警惕?
我微微一笑,坦然接受了娜塔莎的“治疗”。
针打完之后,娜塔莎晃着一枚怀表对我说道:“忘记过去之前所有的一切,记住我现在跟你说的每一句话。娜塔莎是你的妻子,你是娜塔莎的丈夫,丹塔小镇有我们的爱巢,有你亲手为我种下的花,有我们共同养育的猫狗,还有我们的农田,有牛羊,有酒窖,将来,我们还会有车,有孩子,有一切……”
我闭上了眼睛,但娜塔莎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到了。
“美美的睡一觉,我最爱的男人,等你醒来,我们就已经踏上回家的路,那里将会有新的生活,那里,有着我们的一切。”
“睡吧,睡吧,我们要出发了。”
……
三天后,我站在了北苏的土地上。
这是个神奇的国度,神奇到,我跟娜塔莎走到哪,都会引来一群北苏娘们的冷眼,当然,遭受冷眼的当然是娜塔莎。
这个女人的美丽是毋庸置疑的,但这篇神奇的土地上,跟她旗鼓相当的美女随处可见。
虽然那些白人娘们的气质稍逊娜塔莎,但一个个长得真特么的水灵。
不过,我爱娜塔莎,即便那些娘们再怎么对我抛媚眼,我特么都不屑,不屑跟她们多说一句话,除非她们会英语或者汉语。
但很不幸,至今为止,我没有碰上这样的女人。
毕竟此时,我们已经远离了华苏边境,也就是在北苏的那个地方,才会有一群满嘴带着玉米碴子味的北苏娘们。
女人的嫉妒心和虚荣心,那是与生俱来的。
娜塔莎这些天,就把这两种心态发挥到了极致。
只要一有北苏美女过来跟我搭讪,她就踢我,一遭其他女人的白眼,她就越加春风得意,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们每到一个地方,娜塔莎总会拉着我去街上秀一次恩爱。
刚开始,我是有些不适应的,毕竟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撒狗梁,会引发众怒,但我渐渐发现,这片神奇土地之上的人们都会友好。
北苏的男人会冲我微笑,女人更是为我疯癫。
当然这些我说的有些夸张了,但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这个地方的女人很喜欢华夏老爷们。
仅仅三天,我就被搭讪了不下百次。
要不是我不懂北苏语,肯定能在这里播撒下博爱的种子,说不定几十年后,老子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血脉成功当上这片土地的王。
我记得东瀛一个富豪哥们,就做过这么大胆的事情。
我不如他有钱,但老子帅啊,不但帅,腰杆子也比他坚铤。
“你又在想那个女人?”
我的腰突然别身旁的女人给钳住了。
看着满脸醋意的娜塔莎,我特么一阵无奈。
呵呵一笑,我说道:“亲爱的,没有想别的女人,我就是在思考将来怎么养你。”
娜塔莎冷哼一声,但脸上笑意十足。
“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我不许你这样。”
看着她,我很严肃地怒吼一声,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
娜塔莎很大胆地捏住我的屁股,头一低再低。
这是让我唯一受伤的事情。
娜塔莎比我高,还特么爱穿高跟鞋,所以每次接吻,她总占主导地位,我只能趁其不备,才能一亲芳泽。
“哼,别以为吻我一下,我就会相信你。还有,你刚刚说不许怎样?”
“不许你怀疑我,我是不会对别的女人动情的,这辈子,我只爱你。”
“不信你。”
娜塔莎一笑,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
我们大概还有三四天就可以到达丹塔小镇,说实话,我在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娜塔莎却一点都不急,她说再回丹塔小镇之前,还要去莫克斯一趟,而且在那里,我们要做一件大事。
在外面逛了一圈之后,我就被冻得不行了。
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北苏早就下了很长时间的雪。
活了这么多年,我竟然对雪景很模糊,我是华夏人,却不记得华夏的冬季是什么样子。
在我的印象里,我很早就到了北苏,在一个叫丹塔小镇的地方生活了很多年。现在那里已经变成了我的家,而且我还娶了娜塔莎这么漂亮的女人。
这些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有些老年痴呆,很多事,昨天做过之后,今天便忘了。
又是是从华夏回来的历程,我已经全然记不清楚。
娜塔莎告诉我,这是因为我厌烦了那个地方,因为那个地方的人对我并不友好,还差点害死我,所以我在被她治疗的过程中,选择忘记了那些事。
娜塔莎还告诉,如果某件事太过残酷,残酷到一个人承受不了时,他就会选择忘记,这便是选择性失忆。
我相信娜塔莎不会骗我,因为她确实在给我治疗,我也确实在吃药。
我们两个很快便回到了宾馆。
进门的时候,宾馆的前台小姐对我微微一笑,我特么就又挨了一脚。
看着有些不爽地娜塔莎,我无奈地说道:“娜塔莎,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不会把你踹死的。”
我……
果然是战斗民族养育出来的彪货。
我撇撇嘴,没好气地说道:“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娜塔莎你变了。”
“那是因为,你也变了,亲爱的白狼先生,你现在越来越有魅力了。要不你收拾我一下,让我乖一点?”
哎啊,你都被我说硬了。
心里一阵瘙痒,我深吸一口气,很霸气地说道:“必须收拾你,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你爷们的厉害。”
“那快点,我等不及了。”
说完,娜塔莎便拉着我上了楼。
进宾馆门的那一瞬,这个娘们便蹦到我的身上,咬着我的耳根对我说道:“亲爱的,快点,我要叫给你听。”
“嗯,亲爱的,我也想让你叫给我听。”
娜塔莎微笑,说道:“那我现在就给你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