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直冒骚水,让嘉和感觉自己是泡在了一汪深潭里面。
  嘉和咬她耳朵:“说两句还闹脾气啊,用这样的方法报复我。”
  “不是。”芜心浑身都红了,她只是听了嘉和的话感到高兴,然后做出了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不是什么?”嘉和转身把她放到床上,自己精悍的身躯也压了上去,他两手肘撑在芜心身侧,小手臂穿到芜心后颈,让她整个人都在自己的掌控内。
  深埋在芜心穴里的肉刃,随着男人的挺胯又野蛮地挤进去几寸,感受到她更深层的包裹,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一次一次深入,用滚热的鸡巴搅她的穴,带着一股将她搅喷水,搅碎的狠劲。
  芜心四肢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身躯,生理盐水从眼尾滑落,她脸颊与男人交错,怕自己受不了尖叫出声,不得不咬住男人厚实的肩膀肉。
  “舒服吗?”嘉和肉棒飞速进出,一下全埋进她不断冒水的穴,一下又撤出来,两人下身一片狼藉,床单也湿了一大块,那块湿的地方,还不断往外扩散。
  芜心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咬紧嘴里的肉,尝到了血腥味的时候,她脑海已经一片空白了,只有穴肉还不知疲倦不知满足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向嘉和围困过来,让他体会到了窒息般的感觉。
  男人失了控般在身下女人体内冲撞,最后用利刃般的龟头顶开她宫口,在里面狠狠地喷射出来。
  没多久,男人把精疲力尽的女人翻过来,继续做运动。
  芜心想到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身份问题,还有原主的遗愿,就抱着可能这是她跟嘉和最后一次欢爱的想法,即使精疲力尽了,还尽自己所能满足配合嘉和。
  这使得嘉和更加索取无度。
  第二天芜心醒不过来了,她甚至不知道嘉和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
  连在睡梦中,身体都不时抽两下,像是陷入高潮时的样子。
  天上又降雨了,豆大豆大的雨砸到地上,很快就积起了水洼。
  大嫂打着呵欠打开门,看到又下雨了,嘀咕:“最近的天气预报是越来越不准了……”
  下了一天雨,第二天天晴了,嫣红紫绿的花遍布山野。
  而在深山老林里的嘉和,此时就站在一片有紫有蓝也有浅红的矢车菊面前,问脑袋:“漂亮吗?”
  脑袋看过几本狗血言情小说,男的问女的花漂亮吗?女的答漂亮,然后男的大手一挥,买了,只要你喜欢都买了。
  他心里不禁猜测,难道大人要烧花给自己?
  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自己一直跟在大人身边,也算是老人了,值得这点小花花。
  脑袋响亮地应了声:“漂亮。”
  看到嘉和弯下腰摘花的时候,脑袋以为自己猜想成真了,激动地飘在一片花海中:“这朵大,漂亮!”
  “天,这朵更大,颜色也很鲜艳!”
  嘉和顺着他的方向看,对比下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
  摘。
  等嘉和手上的花变成一大捧之后,脑袋心满意足地道:“够了大人,再多我就拿不住了。”
  嘉和果然收手了,找了根带着花朵儿的藤蔓,将花绑了起来,看着脑袋的丑脸:“等会在她面前现身,记得要幻出四肢。”
  “???”脑袋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心里嚎啕大哭,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丁点的希望道,“这花,是送给小信徒的?”
  嘉和道:“不然你以为?”
  哇呜呜。果然不该对大人抱有期望。
  脑袋拿着花,哭唧唧地走了。
  不过几秒,就到了芜心家。
  芜心这会已经上工了,脑袋没看到她人,抱着花坐在门口等。pozhaiwu点
  太阳出来的时候,他怕花蔫了,还给洒了点水上去。
  虽然花不是他的,但他也算是抱过了,不哭。
  中午芜心回家,刚打开自己房门,就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小信徒,我是大师的朋友,大师托我送点东西给你。”
  芜心一顿,左右环顾了一下,没看到人。她想起了什么,赶紧进屋子把房门关了,小声道:“你在吗?”
  “在。”脑袋现身了。屋里就出现了个手拿捧花的偏偏少年郎。
  芜心看到他,顿时有些局促,毕竟两人现在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是小头,”脑袋道,“花是大师送给你的,说让你瞧个新鲜。”
  送完花,脑袋就消失了。
  芜心捧着花,坐到椅子上,闻了一下花,很香。
  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自然要好好保存起来。
  芜心到厨房溜了圈,找到个玻璃罐子。她把罐子洗干净,又在里面装了些水,拆开绑在花束下的藤蔓,然后发现一张纸条。
  —照顾好这些花,若我回去发现枯萎了一朵,就罚你用小屄赔罪。
  芜心脸一下就红了,原本想着这是嘉和送的,要尽可能延长它们枯萎的时间,但是看到这张纸条之后,她犹豫了。
  她很喜欢和嘉和亲近,就算不用赔罪,也愿意给他肏。
  芜心现在担心,自己照顾花照顾得太好,嘉和回来发现没有一朵枯萎的,就不碰她了怎么办?
  初尝到甜头的女人,虽然会因为一点小事而害羞脸红,但不能阻止她炽热的欲望。
  这之后的几天,嘉和都没有出现,但每天都让脑袋送东西来。
  野花,野菜,甚至是昆虫草药,只要是漂亮的,新奇的,都让脑袋跑一趟给芜心送来,让她瞧个新鲜。
  脑袋都开始怨念了,他跟了大人这么久,除了元宝,还没收到过别的礼物呢。
  可现在呢?大人让他这个没收到礼物的鬼,天天给他做快递员。
  命苦啊,真苦。
  这天晚上,芜心收到一只烤得喷香的山鸡。
  “大人说明天他就回来了,问你花照顾得怎么样了?”脑袋目光溜到她玻璃瓶上即使尽心照顾,但花瓣也掉得所剩无几的矢车菊上。
  芜心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浑身燥热:“你跟他说我已经尽力了。”
  脑袋点点头,回去复命:“花已经光秃秃的了,我看小信徒已经尽力了。”
  嘉和道:“她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她说话。”
  “没有没有。”脑袋道,“我这不是看大人对她有点上心,本着不能得罪她的想法么。”万一那天小信徒成为他的女主人,也寻不到他的错处不是?
  嘉和没有再说话,往火堆里添加柴火。
  脑袋看着他身旁用黄布包起来的枝条,问:“大人,这个鬼枝到底有什么用?让您亲自上山找它。”
  嘉和目光落在一旁的鬼枝上:“以形代形。”
  脑袋初听这句话,不明白其中意思,他想了一会儿,双眼突然瞪大:“大人您是想让它代替小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