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也没什么啊,这一带啊,之前出了个杀人狂见人就砍,而且还挖了内脏,咱们这安保不好,警察局里的又远,这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个所有人都走了,有的都是连夜直接全家逃亡,时间久了闹得人心惶惶,这也就没人住了,现在除了像我这种人也没几个人了。”
流浪汉拿着酒瓶猛灌一口。
男人拿着手里的酒瓶,双手紧了几下,杀人狂吗?小的时候这附近一带就比较不安生,经常会破皮无赖,敲门讨债又或者蓄意破坏恶作剧,这些人都算是正常现象。
男人仰头猛的灌了一口灼热的烈酒喝的太猛,辛辣灌口入嘴,瞬间他的头部有些头晕恶心。
“咳咳咳。”男人猛烈的咳嗽了几下,流浪汉还在一旁嘲笑他,根本不会喝酒,这么大个人了,跟酒都不会喝,喝酒也是需要技巧的。
两个人在一起寒暄了几句,流浪汉说快到饭点了,这个时间点会有很多人开始倒垃圾丢瓶子,他差不多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就算是他们也是有固定的时间的,每天差不多这个时候人流量比较大,多捡点瓶子。
后半夜的时候再去翻一翻垃圾箱,这样也可以维持一下,他们填饱肚子也是需要勤快一点,不然的话怎么样都会饿死,而且快到冬天了需要买点过冬的衣服,别看他们平时身上脏兮兮的但是在保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敢马虎呢,总是过得再差也不能让自己连最起码的温饱,都做不到吧,那样的话也太凄惨了点了,都一把年纪了,他无儿无女自己不争点气,谁又能照顾他呢?
流浪汉离开了,拖着他自己的麻袋,还有一个小棍子,晃晃悠悠的消失在夜幕中,看着他步履蹒跚,后背也早已弯曲的不成样子,一双鞋因为是秋天而不是特别暖和,尽管不是他现在还穿着一双网鞋,好像连双袜子都没穿,脚踝就那样露在外面,冻得发红。
不过思来想去,这么多年,自己在外面的时候,刚开始断断续续的好像有过一批无名士的人,找过自己给自己打电话什么的,然后说还钱什么的,明明当初立下的自己,有关高利贷的一切凭证全部还完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会给自己,打电话找自己要钱,对此他是非常不理解的。
而后那次偶然间不懂事儿,和女朋友分手,遇见了老大,就这样一跟老大在一起,就是许多年的兄弟情谊不可磨灭,帮派里很多兄弟也都重情重义,偶尔会在一起聚个餐什么的,愿不做行动任务和卧底的时候。
闲暇时间他们会穿上休闲衣服,像普通人一样吃吃路边摊喝喝啤酒,然后一起谈天说地,就真的像普通人一样,没有杀戮,没有战争,没有追杀,没有恐惧和死亡,只有当下他们开心又幸福地活着很多正常家庭一样。
每一次看见别人幸福的家庭,其实他并不是无欲无求,而是有时比很多人都更加强韧坚强,百折不挠的自制力,那种自制力怎么讲呢?普通人的自制力可能也就是一些简单的,最基本的需求可能会偶尔克制一下。
但他们不一样他们会克制,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本能,做一个人本应该有欲望,他们会让自己没有欲望,彻彻底底的没有,一个人应该有心软有感动有抱怨这些,他们也没有在他们的世界里就是做不一样的任务,做更难的任务,看着那些钱到账。
日子久了就像是一个个陌生的数字,好多的小数点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张一张的无限金额黑卡手里的家伙。
因为只有真正的真正体验过这些东西,才可以知道这些东西,有多可以让人痛苦,又或者可以多让人感觉到快感和满足感,很多受训的犯人不听话的时候就会给他们注射,大量的药品,从而让他们发狂暴躁不冷静,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然后呢,再趁机给他点一根迷香,如果他一直不顺从不配合的话,就使用强制的电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