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貓寵(1v1,高h,繁) > 乖順柔弱任由蹂躪
  骗人的,向来冷淡懒理人的二哥,怎对那小庶女温柔浅笑?
  白悠梨躲花园里,呆望着二人携手进了院子,失落默默哭泣......
  近来娘亲严守防范着那对父子侵犯,她好不容易才溜出来找二哥,娘亲已经在着手帮她物色夫婿,没时间了,她该怎么办?
  对了,最初的本意就要勾引二哥,让二哥操她操得销魂入骨离不得身啊!
  她都忘了,那对父子爱极她的身子,说是极品美穴,娘亲严防着都还想方设法来操她,每每要射个叁四回才尽兴罢休,如果二哥试过了,肯定也会爱不释手......
  段擎风才踏出小院,人就扑了过来!
  他皱眉推开:「小梨?」
  白悠梨靠在他怀中,忍不住啜泣:「二哥,小梨等了好久......」
  段擎风即便不在府中,却对府中诸事知之甚详,一时无言。
  眼前的小妹眉眼难掩风情,举手投足媚态横生,衣着甚有不符稚幼的艷色暴露,再不是从前懵懂无知的少女。
  感觉到她竟然挺着娇乳蹭着他的胸口,段擎风神色骤变,冷不防推开少女,表情冷厉。
  美眸泫然欲泣,乳波抖动:「二哥,小梨想你了......」
  白悠梨敞着雪白胸口,挺着圆鼓雪乳,不放弃地贴近段擎风。
  她难掩失望,二哥神情没半点温度,眼神也是冰冷的,和从前的二哥不同了,她主动诱惑靠近,二哥却反而待她冷漠了?
  她不想放弃,身子都被那父子禽兽玷污了,被玩坏了,时不时都会想着二哥,想像着被二哥操弄的场景有多爽!
  悄悄拉开衣襟,索性连兜儿都扯松,绷出傲人白嫩雪乳......
  「小梨一直都喜欢二哥!」她下意识挺了挺娇乳,男人都爱的,不是吗?
  段擎风无语,心机深沉的徐氏,最终也教坏了亲女,不由语气含怒:「兴远候府不是好地方,他们更不是东西,趁早离开为好。」
  二哥同情的神色,意有所指,是知道她被欺负了?
  她慌乱哭泣拉扯着:「二哥,我不是自愿的......」
  一时噎了,突然害怕二哥清明瞭然的眼神,害怕二哥知道,当他们玩弄她时,她也沉沦欢爱不可自拔......
  「让徐氏尽快为你择婿,离开此地重新生活。」段擎风扯开她大步离去,头也没回。
  白悠梨呆滞地望着段擎风离去的背影,心碎了......
  不远处传来狂笑声:「看来小梨是被拒绝了。」
  段旭言正处在极度愤怒中,昨日寻了鲁郡王谈事被拒,找公孙昱也被阻挡门外,似乎所有糟事一股脑全炸开来......
  打探之下心中发凉,鲁郡王自顾不暇,前几日还宴请了段擎风,显然打算拢络段擎风,弃了兴远候府,不只如此,连带也断了和公孙府的所有往来......
  一场空让他愤恨难抑,昨夜狠狠折磨华雪妍,尚不解气,没想见着又一个舔不知耻想攀上段擎风的贱人!
  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喜欢段擎风,连母亲和外祖母也不例外,都不可饶恕。
  若非当年蒋家大爷犯事下狱官位不保,向来疼爱段擎风的外祖母为求他相助,这才吐露秘辛,否则他永远不会知道,夺了母亲宠爱的二弟,竟不过是身份贱婢所生的庶子。
  他自小看不起母亲,不亲近母亲,可也见不得他们母子情深,极度厌恶段擎风的存在,偏偏段擎风更无视他,兄弟俩自小就不合,可笑的是段擎风竟非母亲亲生,而段擎风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无异是被耍弄了,心中怒气更深,至此两人结下难解之仇。
  本来他乐着等,要不段擎风战死沙场,要不就待其归家揭其身世,甚至于代嫁风波中,他也想来一句,庶子配庶女再适合不过......
  谁知一切都糊了,等来的是段擎风壮大了,再不需要兴远候府的庇荫......
  思绪至此猛然暴怒,他狂暴地强拉白悠梨至花园深处,不顾她疯狂抵抗哭泣,将她压制在泥地上,洩愤般重重地操弄!
  白悠梨刚被二哥拒绝,难堪又心碎,心死没有任何期盼和希望了,可这些人还如此欺辱她?
  悲从中来,不同于平日的乖顺柔弱任由蹂躪,一股怒气让她疯也似的抗拒踢打,却是不敌男人气力......
  段旭言完全不怜香惜玉,狂怒发狠地揍打得她遍体鳞伤,白悠梨突生同归于尽的悲愴,狂乱地随手抓些树枝木棍什么的,疯也似朝他挥打......
  当爆出凄厉吼声时,白悠梨还是懵的,没发现自己手上握的是一把除草的鎌刀!
  要命的是,鎌刀划中了段旭言命根子,直到鲜血溅上了她的脸,段旭言赤目捂着伤处大吼,她才知道害怕,想逃......
  疼痛让他气疯了,不顾伤势,一心想杀了白悠梨洩恨!
  正找不着白悠梨的徐氏,远瞧以为白悠梨又被段旭言奸淫了,气急败坏衝了过来,没想竟见浑身光裸女儿倒躺在一滩污血中......
  段旭言疼得冷汗直流,气弱对着徐氏嘶吼:「快找大夫......」
  换徐氏疯了,拿起地上的鎌刀,一路追砍受伤的段旭言,直到他虚弱地躲进主屋里!
  然后,见着他的世子夫人和管事正搂着交欢......
  以为柔弱无用被捏在掌心玩弄的女人,高贵知书达理的贵女,竟然背着他偷人?
  在昏迷之前,只见华雪妍不惊不慌直视他的惨状,特别是那浴血的下身,无视他的怒,徐氏的疯,狂笑得眼泪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