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飞凌更加觉得两个人今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只不过他看透不说透,就让他们两个慢慢磨吧。
“我什么都没说,你那么紧张干嘛?而且你去给一一送资料,这是在帮助她也就是在帮我,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战飞凌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很淡定的说着,看着贺斯那个紧张的样子,她就觉得很搞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嗯,就是这样,我也不希望她会输在那几个老头子手里,那可就给我们学校丢脸了,所以我适当的去关心了一下。”贺斯还在试图解释,可是她忘记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战飞凌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连了点头。贺斯去点了一杯咖啡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你也不要担心了,我们肯定能找到解药的,你要相信我们的付出肯定会有回报的。”找不到解药,可以说她是最失望的了,对她的危害也是最大的,贺斯尝试着去安慰她。
“嗯,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找。”战飞凌表现的还算乐观淡定,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呢?再着急也是无济于事。
“对了,后天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贺斯问着,这几个月他们太忙了,什么节日都顾不上,只不过新年是最重要的一天,是新一年的第一天,过新年是他们的传统。
“打算?暂时还没有,我想回去看看我妈妈,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联系过她了,她应该很担心吧。”自从跟南宫洛在一起之后,她就很少跟母亲说说话了。本来他这次回国的目的是查找父亲的死亡原因,可谁成想会发生这样的事呢?现在不仅没有查明原因,反而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我们刚回来。”贺斯说着,他们刚从c市回来,再回去是不是有点浪费时间,而且他们正忙着找解药,情况紧急,走不开啊!
“没关系,我相信你和一一可以处理好这边,而且一一不是要跟那几个人比试吗,正好这几天就不要找了,让她安心比赛吧,我回去一趟,你说呢。”战飞凌这样打算着,她确实想回去看一下阮芸儿,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问问关于她父亲的事。
“那你就不跟我们一起过了是吗?”如果她要回家的话,那这里就只剩下他和一一了,就更加冷清了。
“是啊,不过我相信你们两个不会寂寞的。”战飞凌调侃的说,从贺斯出来她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两个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的话,贺斯也不会这样满面春风。反而,如果这个春节她在这里的话,倒成了电灯泡,那还不如离开呢。
“这个……你说什么呢,春节我们当然希望能热闹一点,但是如果你执意要离开的话,我们也只能提前祝你新年快乐了。”贺斯也不解释了,随她去想吧,而且人家想要见自己的母亲也没错,据他所知,战飞凌确实好久都没回去了。
“嗯,也祝福你们春节快乐!”战飞凌说着,“我打算明天就走。”
“你跟你妈妈说好了吗?”贺斯问,他对于她什么时候离开并不反对,这都是她的自由。
“还没有,我一会给她打个电话,没什么事的话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到时候我就不跟你们说了,我就自己离开。”明天她走得早,可能没时间跟他们两个打招呼,所以今天提前跟他们说好,免得他们担心。
“嗯,你自己注意安全,到了之后跟我们说一声。”贺斯嘱咐着,虽然他知道战飞凌是很独立的一个人,能够把每一件事都做的利利索索,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几句。
“好。”战飞凌淡淡的说,现在贺斯不只是南宫洛的朋友,她也把他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就像一一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一样的,他对她的关心照顾她都记在心里。
“对了,南宫洛怎么办,这个春节他也是一个人。”贺斯忍不住替他问一句,他和一一在一起过,战飞凌回家陪妈妈,南宫洛怎么办。要知道,南宫家就像一个龙潭虎穴,在那里没有丝毫的亲情可言,怕这个春节他要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他有他的未婚妻,有父亲,有大哥,他不会过的比我们差的。”这其实并不是她的心里话,她知道南宫洛过得是什么日子,可是她就是想要这么自己。
“不,飞凌,南宫过得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每一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都是,今年也是。”贺斯着急替他解释,可能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还不够长,可是贺斯跟他认识多年了,别人不清楚,但是他可是非常清楚。南宫洛每年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春节,他本身就性子冷淡,不愿意跟任何人接触,如今他回到了南宫家,身处龙潭虎穴,更不会有人陪着他了。
贺斯道破了一切,没想到南宫洛每年春节过得这么冷清,小小那偌大的房子,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人,那场面让她心痛,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两个现在见面都是问题,何况一起过年呢,简直就是幻想。
“我能怎么办,拖着这幅身子去吗,现在有这么多人盯着我,我不想给他添麻烦。”战飞凌情绪有些激动,她难道不想去英国找他吗,可是南宫洛对她视而不见,不想让她去以身犯险,而她也不想给他徒增麻烦,两个人就这样谁也见不到谁。
贺斯思索了一会,她说的没错,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找到解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南宫洛是肯定不愿意让她离开的,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当中。
战飞凌情绪稳定了以后才缓缓开口,“你们两个在这里应付好一切,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那失眠医生应该挺听你的话的,好好利用,这边就交给你们了。”简单的说了几句话,战飞凌就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