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一定会有办法的,别着急。”贺斯拍着一一的后背安慰她说着,战飞凌本来就已经有压力了,如果他们两个在乱了,不就更完了。
就在他们慌乱的时候,周围的那些人都拿着棍子朝着他们的车子上招呼。四周全都是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车子摇晃不停,现在贺斯真心的感谢南宫洛以前收藏的车子,钱花的值了,他当时还吐槽过他为什么要买那么多车,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走,我们下去。”这样在一直在车上待着也不是办法,下去一方面问问是谁在针对她,那一方面看看能不能找出办法冲出去。
一一跟在贺斯后面,战飞凌率先下车,看到他们下来以后,那些人也停手了,一个个都把棍子放在肩膀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三个。
“你们是谁派来的?”战飞凌冷声问。
“赵小姐遗嘱,命我们一定要杀了你!”带头的一个人向前一步跟战飞凌说着,赵语嫣的命令,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杀了战飞凌。如果她死了的话,一定是她干的。
“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家有目共睹,分明是红玫瑰干的,怎么把这盆脏水泼到了我身上?”战飞凌打趣的说到,她用的时候玫瑰的身份,没有人会把他们两个联想到一起的。
“不管是谁干的,只要她死了,你也必须跟着陪葬。”带头的那个人说,这是赵语嫣的原话。
“那简直真的是无理取闹的,凭什么?”虽然人确实是她杀的,可是以这种理由,她绝不会接受,赵语嫣到死都不愿意放过她,还要找个垫背的。
“那我们就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今晚你们三个一个都别想走。”说完之后,那个人便拎起了棍子朝着战飞凌的脑袋就打,战飞凌又怎么会干站着,一个闪身就躲开了。
那人听说过战飞凌还是有点儿身手的,没想到反应还挺敏捷的,让他扑了个空,“兄弟们,上。”说完一群人都朝他们三个过来了,贺斯还会一点点,只能帮衬着战飞凌护着一一。
突然朝他们冲过来一个人,一一吓得往后缩,贺斯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上,那个人被踹开了,心中还在感叹,还好他的腿长。
反过来又有一个过来了,什么时候抓住了那个人的棍子,两个人就这样争抢着,谁也不松开,一一见状,过去一脚踹在了那个人的肚子上,那个人吃痛松开了棍子。贺斯拿在手里护着自己和一一,能有个东西总比空手接白刃强。
再看战飞凌这边,那些人身手跟她差远了,一下子就放倒一个,奈何他们人太多。她一边要打着希望能开辟出一条路来,另一方面还要护着身后的两个人,尽量让他们少受到伤害。
就这样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带枪,那些人被打倒了,立马又爬了起来。看来是赵语嫣训练的也算是精良的一批人,虽然在战飞凌面前还是不够格,但是最起码比之前那些强多了,想要摆脱他们还是要费点力气的。
好巧不巧的是,战飞凌在打到一半的时候,胸口隐隐作痛,心中料想不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她的毒已经很久都没有病发了,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战飞凌捂着胸口,趁着现在还不是很严重,他们必须赶快离开,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倒下了,他们三个今天谁都活不了。
强忍着不适,战飞凌只能继续战斗,一一最先注意到她的变化,她也没有想到他们的药居然失效的这么快。不,不是失效的快,是病毒在她的体内扩展的更多了,你原来的药剂量已经根本压制不住了。
随后贺斯也休息到了,因为战飞凌的战斗力明显比刚才弱了很多。而他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只是发作在现在这个时候他们也不能立刻给她解药啊!
之后那些人也明显的感觉到战飞凌弱了很多,虽然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只要她弱了下来,其他两个人都不是问题,容易对付得多了。
接下来所有人都冲着她去了,他们都知道只要战飞凌倒下了,他们也就算完成任务了。
战飞凌也看出了他们的意图,但是她也没办法,只能暂时忍着了,铆足了力气冲了上去,可是心脏的位置实在是太疼了,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力不从心,只能勉强的躲避开他们的攻击。
贺斯和一一的处境更不好,不过好歹有他们抢来的那根棍子做保障,保护两个人不被抓走,他们要做的只是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突然,战飞凌一个不小心被那个人踹倒了,身体往后踉跄了两步,还好一一反应快从后面搂住了她,要不然她肯定会摔倒的。
“飞凌,你还能坚持多久?”一一说着,刚说完就有一个人冲了上来。战飞凌用力的推开了一一,自己上去挥起拳头打字的那个人的脸上。
紧接着他的心脏更疼了,捂着心脏的位置往后退,前面的人一直在逼近。“还有没有药。”战飞凌说着,只要让她撑过了这段时间就行了,再给她十几分钟,她有把握把这些人全部放倒。
“用完了,这几天太忙了,我们没来得及制作,而且我们见你发作的很少,也就放松了。”一一有一些懊悔的说着,早知道他们就应该多研制一些解药,能抑制一会是一会,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任人宰割。
战飞凌叹了一口气,她不怪他们两个,也确实是他这几天病情很稳定,谁能料想到这种突发事件呢?只是护在他们两个面前慢慢的后退。
“我劝你们还是乖乖的跟我们走吧,到时候能让你们死的痛快一点。”带头的那个人走上前来说。
“你就那么肯定能抓到我们?”战飞凌强忍着心脏的疼痛,尽量不表现出来说着。
“现在的显示不已经很明显了吗,你们还能逃到哪里去?”那个人得意的说着,还是处张望了一下子,好像在告诉他们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没有人能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