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御宅屋 > 综合其它 > 黑色豪门之共妻 > 黑色豪门之共妻_32
  津政缓缓摊开右手掌,一张被他握得皱巴巴的纸条赫然出现在沈岱和伦的眼里。沈岱打开纸条看完内容后,扔下纸条,脸色阴沉地走掉。
  伦把纸条放好,心疼地看着这个好友兼上司的男人。“你打算要怎么办?白董事长他们催得历害。后天是你的结婚日,不能不回去。”
  津政双手抚住脸,痛苦的低哑,“让我静静!”
  第82章 失去!
  章节字数:2262
  香港,绿草如茵的漂亮场地布置了许多白色丝绸和鲜花,一个巨大的绿草花圈呈弧形状立在中央,场上几位盛装出席的宾客笑语欢声。
  酒店的一间大婚礼专用房里,离正式结婚仪式还有四个小时,许多重要宾客还没到。
  穿黑色高贵丝质西装的津政站在房间一角,表情冷漠,没有一丝结婚的喜色。白母、白海房和沈家的人正在喜气洋洋谈论着将要进行的婚礼安排事宜。
  本该在另一房间的沈茹茵穿着华丽的白色婚纱裙跑到这来,跟几个姐妹和叶康、白聂豪、张荐等人在笑谈。
  时间正一点点地流逝,他很快就要踏上那块红地毯。溪,你在哪?
  典雅的房门被打开,伦急匆匆地冲进房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慌乱,惨白着整张脸,大家都有点诧异他的反应。
  紧紧擒住津政的双肩,抖着声音说:“政,不好了!陈溪,他,可能被人暗算了,情况很严重,有可能快不行了。”
  刹那间,世界一片静寂,僵化的津政睁大双眼,心脏瞬间停止,然后,是破涌而出的悲怒情感,“你说什么?”
  伦紧抿发抖的双唇,脸像是要哭出来般。
  听到这消息的沈茹茵脸色瞬间发白,眼神闪烁着挣扎、阴狠、不甘还有一丝丝害怕。津政突然转身大步来到沈茹茵面前,如闪电般狠掴一掌在她脸上。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气氛顿时下降到零点,没人敢出一点声音。
  “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红着眼眶的津政,透着痛切心扉地愤怒大声嘶吼质问,剧烈起伏的胸口是难以平息的怒与痛。
  沈茹茵抚着红肿的秀美脸颊,嘴角是丝丝缕缕地血迹,也红透着愤恨地双眼,带着不甘与狠绝直视津政。
  “为什么不放过陈溪?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他选择成全了我们,为什么你还要对他痛下毒手?你太狠毒了,沈茹茵!如果陈溪有什么不测,我誓要你陪葬!”
  前所未有的愤怒与狠戾让在场中人无不心惊。津政愤力扯下西装右侧的一枝花狠扔在地上,大步而焦急地走出去,伦紧跟其后。
  白家人和沈家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正当白母等人不知所措时,沈练却反应过来,严厉地大喝一声,“把她给我抓回去,闭门思过。”深知其女的沈练敏感地意识到问题可能很严重,这婚是不能再结了。
  临走前,对白家两夫妇说:“今天这事,我会查清楚,给津政他一个交代。婚礼的一切损失由我负责。”
  心情难受的白母完全想不到事情会发生成这样,更不愿相信温婉的沈茹茵会做出这种事。白海房对这件事则显得深沉多。
  当津政赶到医院时,正当陈溪要被推进急救手术室的道上,双眼赤红地津政揽住躺着陈溪的推车。他不相信这个前几天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满身血污,一点气息也没。
  “陈溪,陈溪,你怎么啦?快应我!”
  一个护士拉开他,“你再挡着,他可能救不活了。伤员情况相当严重。”车子和几个手术大夫快速推进手术室,厚厚地大门阻挡了外面的人。
  津政扯住沈岱,“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沈岱拿掉他的手,也带着前所未有的冷与痛,紧握的拳头狠狠捶打墙面。
  无易对津政说:“是在效区的一座废墟中发现,他被人绑到那里……”说到这,无易突然哽住,有点说不下去,“被人用铁棍类的东西击打。身体有多处骨折,断裂,尤其心脏。”
  “是沈茹茵干的?”
  无易回避了他的问题,“是军佬的人发现的,我想他被绑到那里已有两天,如果再晚一天,可能就……”
  伦用力握住津政抖动的肩膀,“政,支持住。”
  白家一干人等也随后赶到,谁也不相信那个女人竟狠毒到如斯地步。
  半小时后,一个医生出来跟他们说:“有可能不行,谁是家属?”没有一人回答。医生蹙眉,“请赶快通知家属过来。”转身又进入手术室。
  心情沉重的人群无人说话,白母紧张地紧握着双手,白海房拿着电话在一角落里不知跟谁谈,神情异常严肃。
  最后,无易主动请缨开车去接他的父母。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手术的大门依然没开。
  ……
  陈家夫妇怎么也没想到,再次见到儿子会是这种情况。对于陈溪的情况,无易他们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他们有权知道自已儿子的情况。
  陈父赤红着一双愤怒地眼睛不顾众人的阻拦狠打津政,场面一度混乱。白母不知所措地哭喊:“不要打了!”
  陈母捂着嘴里哽咽的哭声,期盼地对着手术大门。
  将近七个小时的手术后,红灯转为绿灯,厚重的大门缓缓开启,一位中年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对他们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伤势过重,心脏衰竭而死。”
  “不!不会的,陈溪!我的儿子,”陈母凄历地哭喊声刺痛了所有人的心扉,陈父流着泪怒吼:“你还我的儿子来,还我的儿子!”
  津政像失了魂般不顾身上被打的疼痛跑进手术室,拼命地呼唤陈溪,声声的呼唤带着撕人心扉的痛。
  沈岱站在手术台上,透着血丝的眸死死地盯着陈溪毫不血色,毫无生息地脸。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落泪,心情沉重。
  白海房抱着哭泣的妻子脸色沉重地看向手术室内。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儿子撕心裂肺地呼唤声无不刺痛着为人父母的心。
  陈母终是悲恸过度,晕倒在地。无易和白聂豪马上把她抱向一间病房,请来医生就治。
  其中之一医生,汤雪清也参与他的手术。他和陈溪的缘份似乎不浅。只是这次,汤雪清看着周围悲伤的人,拉起白布缓缓盖上陈溪的脸。
  为什么都不知道要好好珍惜?失去了,才知道是生命中最重要的!
  第83章 十年
  章节字数:1794
  就在此时,拧着两道粗眉的沈练带着两个专家模样的人急匆匆地大步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冷着一张异常凶狠严厉的脸,厉声道:“不准把人移走,就算死,我也要让人想尽一切办法把他救活!”
  手术室内的几位医生护士听到他如此霸道的话,不禁皱眉,连汤雪清都不得好奇。随他而来的还有本医院的董事长,他用眼神示意他们按照他的话做。
  他们只好让出位置,辅助两个沈练带来的医生为陈溪重新做手术。
  汤雪清认得这两个是医学界非常有名的手术科医生。一个是擅长骨科的,另一个是擅长心脏等器官手术。
  汤雪清轻叹:就算是再历害恐也无力回天。因为陈溪的心脏确实已出血过多衰竭而死了。除非有奇迹出现。
  ……
  黑,很黑,周围是无尽的漆黑!轻飘飘地身体浮在无边无际的漆黑中,没有冰冷,也没有温暖,很虚无的感觉。
  不着一缕的身体就这样漂浮着。动不了,看不了,只有心灵在回应。
  虚无的漆黑中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空间。“溪!你今生的寿命已尽了。”是谁呢?睁不开的双眼,张不开的唇,只能静静地飘浮着,聆听那个遥远声音。
  “可惜,你的情缘未了。你想留下吗?”
  悲伤的哭泣声、哭喊声接踵而来。是谁在痛苦的哭喊?脑海里突然闪现医院内手术台的各种影像,还有熟悉的人们。
  他看到了爸妈悲伤的泪水,看到了津政痛苦的呼唤,看到了沈岱沉痛欲绝的表情。
  漆黑中飘浮的身体,眼角处源源不断流下断珠般的晶莹泪水,在黑暗中闪烁着莹光。
  似乎听到一声悠长的叹息,清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既然相遇了,有此缘分。那就去吧!再给你十年……”顿时,失去所有意识,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
  一个多小时的手术,两位专家额上布满细汗。要把人从阎王殿拉回来是不可能了!一位医生停下手术,对另一个无奈的摇头示意。
  所有在场的医生都一致认同:已死。正当准备撤下手术时,汤雪清突然见鬼似的死盯着心脏扫描器开始跳动的线路图。
  所有医生都不敢相信:早已直线的心电图突然微弱地跳动起来。“快!准备三次修复治疗手术。”一个专家激动地喊道。所有人立即再次投入紧张的手术中。
  历经几个小时的奋战,手术室的门再次打开。满身疲惫的几个医生带着一丝丝喜悦地走出来。
  其中一个专家对他们说:“见到奇迹了!”
  汤雪清来到津政面前,郑重地对他道:“他活过来了。”
  陈溪当即被转入重症治疗室,由最好的几个专家医生进行全程跟踪治疗。死而复生的陈溪让所有人放下了心头重负。尤其沈练。他押回沈茹茵后,立即对沈茹茵进行了严历的质问。
  沈茹茵在父亲严辞历色地逼问下,把一切都如实招供。是她买用了二个黑帮的打手,把陈溪绑架到一幢荒废已久的楼房里,根据沈茹茵的意思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可是,黑帮的人下手从不分轻重,抡起铁棒就打,直到把人打得浑身血迹,晕迷不醒后,才慌忙逃脱。
  听完她的供述后,沈练二十几年来,第一次出手打了他最宝贵的女儿,气得胸口直喘,粗黑的眉毛倒立,狠瞪女儿,手狠狠拍打茶桌。桌面上的茶杯被拍震得叮当晃动。
  厉声道:“蠢货!蠢货!我怎么会养你这种女儿?为了你个人感情私事,就可以肆意妄为,甚至不惜害死一条人命?
  陈溪只是个普通人,怎能用这种极端手段来对付他?再有钱有势的人,做错事,也一样要承担恶果和法律责任!”
  陈溪的事不是小事,他牵动了两个男人。如果陈溪真的有什么不测或死了,津政和沈岱绝对不会对沈茹茵善罢干休。
  这种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就算沈练再历害,既无立场也无法对付两个强势的对手。深知其中利害关系的沈练立即通过自已的人脉关系迅速请来国内两位有名的手术专家。
  沈练主动承担陈溪的一切医药费用,不料白海房坚持要承担一半,说是白桦老人要求的。
  结果,沈白两家人各自承担了陈溪今后治疗的一切费用,也各自委任了国内外或本院最好的医生给他全程的跟踪治疗。根据他们的意思是:把他的身体恢复到最好状态!
  陈家夫妇默默地看在眼里,也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有儿子陈溪占据了两人全部的心思。只要儿子能活过来,恢复健康就是他们此时最大的心愿。包括津政和沈岱等人天天来这里看望陈溪,他们也不抗拒。
  第84章 惩罚
  章节字数:1055
  津政和沈岱两人几日下来憔悴了很多,基本上每天一有空,都会跑到医院了解陈溪的病情。除此,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找上了沈练,要求他交出沈茹茵。
  沈练看着面前两位男人,津政和沈岱非常阴冷不善的脸色时,心底浮起缕缕担忧。粗犷的眉下,锐利的目光扫向一旁正紧张不安的女儿。
  沈岱向后勾下手,无易立即示意外面的少海和阿清把二个血迹斑斑、浑身伤痕的人拖到沈茹茵脚前。沈茹茵惊叫地倒退到沈练身后。
  坐在正堂上的沈练沉冷地直视厅中二人。“津政,陈溪一事确实是沈茹茵的错,但她也没想到会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我恳求你看在陈溪已活过来的份上,放了沈茹茵一条生路。”
  津政阴冷着一张脸,“放了她?你知道这个女人对陈溪做的事远不止这一件!”
  惊怕中的沈茹茵突然发飙道:“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就不会这么难受,我就不会爱你爱得那么辛苦,都是他毁了我!”
  “闭嘴!”沈练大吼。
  果真是疯了,真是疯言疯语,津政冷笑道:“沈茹茵,这一切都不是陈溪的错,是你自已过度妄想造成,是你不该太自信,太恣意妄为。就算没有陈溪,我也不屑看你一眼。”
  对沈练道:“沈董事长,沈茹茵虽然罪不至死,但必要的处罚是要的。如果你下不了手,那就我来。我想,沈岱也会同意我的做法。”一旁的沈岱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