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是真的那么矜贵,只是看着毕空一整日哪儿也不去,就围着他转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这种精神上的满足完全不逊于做.爱,好像这里是他们俩的伊甸园一样。
毕空过了昨晚总算是不那么羞涩了,这也让笑轩感觉失去了很大的乐趣。
“不是昨天才聊完吗,怎么又叫你去?”毕空知道后又丢了练手的剑跑了过来扶他,院子里的小厮看着宝剑如同废铁的待遇,都是痛心不已。
“兄弟啊,我还没有这么娇气行吗?”笑轩轻咳两声,无奈道,“而且门还开着呢,你真是一点儿都不怕被人看出端倪来。”
“我从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可以和你白头到老是我的荣幸,就算说出去,你也是骄傲,而不是不得不遮遮掩掩的耻辱。”毕空皱了眉,他在这件事的立场上坚定不摇。
笑轩难得一愣,颇为惊讶地看着他:“厉害了,你竟然能耳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果然睡一觉了长进挺大呵。”
“我……”毕空很听话的脸红了。
调笑一会儿后两人还是随着小厮去到了花园里,这花园风格古典,是典型的宫廷式,奕王的确是个风流性子,竟然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和他那位刀枪不入的弟弟截然不同。
笑轩才走进那花园,就瞧见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他漆黑得像叫丧的乌鸦,让人大白日看着就觉得心底不爽快。
毕空还想跟着走进去,却被自己爹娘拦在了门口。
奕王妃一把拽住自己儿子,拽到奕王身旁道:“不许进去。”
奕王看着儿子皱眉就心疼,跟妻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好啦,不该你知道的事情你就别好奇。”
毕空无奈地点点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什么叫不该知道的事情,笑轩的事情能叫不该知道的事情么。
花园里藤曼颇多,于笑轩放慢了脚步,也不走进,打量着蒙住脸的裕。
裕戴着黑色面具,一双黑色眼睛紧紧锁着他,发出的声音低沉,隔着面具听起来不是那么真实:“刘玮把你说的话转告我了,我想听你自己亲口说一遍。”
刘玮就是奕王的名讳了,这个巫师来头不小,虽然奕王早已经是个庶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这儿还没有谁会这么不尊重的直呼他名讳。
笑轩打量了他一会儿,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你不热吗?”
裕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