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求纯属也就是顾尘西对郁久闾斛律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惩罚就是在故意的可劲的磕碜着郁久闾斛律。
“你们汉人不是最重情义恩德吗?怎么如今倒是提这种致我于不忠不义的要求?”
顾尘西冷不丁的在门口给了他一个冷眼。
郁久闾斛律只觉得汉人的这句话‘最毒不过妇人心’用来形容这女人是最合适不过了。
顾尘西走时,还不忘将书房的门重重的甩了一把,木门的咯吱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愈发怒气冲冲。
刚换了里衣准备闭眼睡觉的时候,苶锦忽然倒挂着出现在了她眼前,瞬间被放大的人脸,只是被顾尘西用木枕轮了不轻的一下。
“别!别别动手,是我!我我苶锦!”
苶锦揉着一边的眼睛,凭借这感觉,好半天才把蜡烛点亮,也顺势的看见了自己眼角的滴下来的血。
苶锦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对着顾尘西抱怨道,“您不至于下手这么黑吧?我就是想给您开个玩笑,调剂一下生活!”
顾尘西继续沿用了刚才看郁久闾斛律的小冷眼。
苶锦揉揉止血的穴位后,一服这个杀手有点冷的神色,“想和您商量一下郁久闾斛律的事,您打算怎么办?也让我好站站队。”
“你觉得我会怎么做?”
苶锦揉揉鼻尖,不太自信的说道,“您应该是会帮他回柔然所以,我也会选择和郁久闾斛律他站在同一战线。”
“嗯。”
苶锦很懵逼的表示,就这?这一个字就完了???可看着顾尘西一脸厌世,苶锦还是果断的翻墙跑路。
而郁久闾斛律潜回阮府时,是被阮庭隐逮了正着。
是在云知惑房外,飘满雪花的长廊上,阮庭隐裹着披风,“是许久不见了,上次见你时你还在你母妃身边。”
阮庭隐话语间的热气在空气中雾意朦朦。
郁久闾斛律是以绝对尊敬的眼神看着阮庭隐,略微低头的道,“阮大人。”
“那些时间就像海水一样,在翻江倒海间就消失了,自母妃死后,我也输鲜少再有见过母亲的故人了,再次见到阮大人我倍感荣幸。”
阮庭隐其实大概是了解他的行程,他刚刚去见了安雍公主。
“你与她谈的如何?”
郁久闾斛律瞬间就反应了上来,阮庭隐所说的她应该就是自己所理解的顾尘西,回想起刚刚的与顾尘西的对话后,“她,倒是这建安不一样的女人。”
“倒是她给我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她愿意当恪尊,二是她要我杀了云知惑。”
阮庭隐听到后面的那个消息不禁挑眉震惊,“是吗?为何要你杀了云知惑呐?”
阮庭隐看着郁久闾斛律一副不好说出口的表情,心中是有了一番猜测,应该是郁久闾斛律说了什么话而激怒了顾尘西。
“罢了,不说此事了,日蔓萨再加派杀手找你,并且是下了死令,最近在我府中还是万事小心些为主。”
郁久闾斛律再次涵眉低头道,“好,多谢阮大人,阮大人可想过回柔然?”
“自是想过,想着等此事一了,便辞官去看看柔然的大好风景。”